“好了,我们走,出来这么久,也该回去了,要不然的话,叔该担心了。û#20320;”来福看着樊蕊说到。
李靖想到自己这次出来竟然什么也没有做成,东西没掉,而跟樊蕊的关系也没有拉近,心里不由得的惆怅不已。
“靖哥哥,那我们这就走!”樊蕊听到来福的话之后对李靖说到。
正在暗自烦恼的李靖听到樊蕊的对她的称呼之后惊讶的看着她,结结巴巴的说到“蕊蕊妹妹,你叫我什么?”
“呵呵,走啦,靖哥哥!”樊蕊吐了吐舌头,娇笑一声说到。
听到樊蕊又叫了自己一声哥哥,李靖的高兴的大笑了起来,觉得自己这次出来也并不是一无所获啊。
而樊蕊却好像是又想起来什么似的,三步并作两步的跑到闫德利的身边对他说到“大坏蛋,快四十两银子给我,这些兽皮我就给你算了。”
闫德利这会儿已经快要被吓傻了,看着樊蕊心中极度的害怕,这会儿听到她还惦记这那四十两银子,忙不迭的从腰间将钱袋解了下来,也顾不得去数,直接就抛给了樊蕊。
嘴里还直嚷嚷“全都给你,不要杀我!”
“哼,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以后你不许在欺负人了,要不然的话,我来福哥哥一定不会让你好过的。”樊蕊接过钱袋,威胁了闫德利一番,这才头也不回的走了。
来福这会儿已经重新恢复到原先的样子了,身上的紫色光芒也不复存在了,只有那柄剑被他握在了手里。不过旁人可不知道来福的情况,所以看到三人要走之后,根本没有人敢于阻拦。
其实也没有人会想着要阻拦他们,毕竟这闫德利平时为非作歹,祸害乡里,人们对他只有怨恨,哪会主动去帮助他呢。
来福他们已经看不到人影了,这时候闫德利才回过神来,捂着巨痛的耳朵站起身来踹了在一边发呆的六子一脚,恶狠狠的说到“滚蛋,人都走远了,还不快扶我回家去。”
闫德利吃了这么大的亏自然不可能就这么算了,只见他在回到府里之后,当即去去了最疼他的奶奶那里。
闫府的老夫人那可是这个家的顶梁柱,因为闫府老太爷昔年在与同门外出探宝的时候不幸遭到意外故去,所以家里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是她一个妇人在主持,所以多年来已经造就了她宁折不弯,强硬怠O啻她跟闫府的老太爷一样,都是火神门的弟子,只不过因为资质问题,修为到了结丹初期之后就再也无法得到提升了。
火神门有规定,凡门人弟子,一旦达到结丹期,只要修为百年之内没有寸进,就必须离开师门,去外面去游历,也可以结婚生子,但是绝不能将师门功法传给自家子弟。
也正是因为这样,闫德利的父亲闫凤山这才因为资质不行没有被火神门收录,没有进入修行界,只是仗着家长的威势霸占了凤鸣镇作为自家的根基所在。
不过闫家家大业大,闫凤山育有三子两女,有一子一女都在闫府老夫人的打点下进入了火神门修行。所以在这样的情况下,闫府在凤鸣镇的威风那也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打压的。
“奶奶,奶奶,你可要为孙儿做主啊!”闫德利刚一回到府中就开始哭喊起来了。府中的下人们见到这个小少爷竟然满脸是血的回来了,都被很慌张,当即就有人去找夫人和老爷去了。
闫德利来到闫老夫人的房间在之后想也不想的就狠狠的向闷拍了过去,他想着是要将门给推开,可是就在他手掌碰触到门的时候,门口一道红光乍现,一股强横的反弹之力将闫德利给狠狠的弹了出去。
飞出去摔到在地的闫德利这时候才想起来,原来奶奶要在三天前就已经闭关了,说是要给他炼制什么延年益寿的丹药什么的。
可是自己现在都被破相了,要那个什么延年益寿有什么用,不过这会儿他也学乖了,不敢再去碰门了,而是就在奶奶这院子里大声的哭嚎起来。
问询而来的闫凤山和夫人看到自家这个最小的儿子娘亲这里捣乱,赶忙跑过去阻止。
“哎呦喂,我的小祖宗啊,你可快别喊了,你奶奶正在闭关,要是打扰到她老人家,让她受伤,你可就闯下大祸了。”闫凤山走到闫德利的身边捂着他的嘴巴说到。
可是闫夫人关心的就不是这个了,只见她一眼就瞧见了儿子满脸的血迹。走到近前一看,发现儿子的一只耳朵都没有了,当即一把推开丈夫闫凤山,抱着闫德利带着哭腔喊到“我的儿啊,你这是怎么了,哪个挨千刀的竟然敢这么伤害你。”
这时候闫凤山也看到儿子的情况了,心中大怒,一把将旁边的六子给拽起来,冲着他喊到“六子,你告诉我,小少爷这是怎么了,谁干的。”
六子知道闫德利这耳朵会掉跟自己有很大的关系,但是他嘞不敢这么说,于是赶忙将损我的责任都推卸到了来福他们的身上“老爷,六子尽力了,那些人是修行者,王二他们一剑就被杀了,小的哥公子要不是运气好,此刻恐怕都见不到老爷您了。”
“我问你这是谁干的,没问你他们都做了什么。”对于六子的回答,闫凤山很不满意,甩了他一个耳光之后大声的问道。
“老爷,六子真的不知道那些人是什么身份啊。只知道他们两男一女,穿的很土,就好像是山里的土包子样。”六子斩钉截铁的说到。
闫凤山见六子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就松开了他,然后走到哭的稀里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