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辛剑都不得而知,唯有看着面前越聚越多的村民,等着他们给自己一个答案。
“远方来的客人,不知道您来我们西宁村有什么事吗?”一个颤颤巍巍的老者在西宁远的搀扶之下走出人群,来到辛剑面前对他说。
“老人家,在下辛剑,路过此地,只是打算休息一番,并没有什么恶意。”辛剑不愿意引起村民的误会,所以言简意赅,用一句话解释了自己的来意。
可是正事因为他的态度太过于平淡了,而且整个人也显得太过平常,所以村民们竟然炸锅了。
“你胡说什么,你这妖人,要杀要剐随便,我们西宁村的人绝对不会跟你妥协的。”
“就是,这周边那么多的村庄城镇都被你给吃了,你还在这里装什么好人。”
村民的反应激烈之极,直接把辛剑给搞蒙了,只见他看着村子里的众人,惊讶的问到“各位,你们说的是什么呢,我怎么一句话也听不懂,还有,什么吃人,我还正想问呢,怎么你们这村子方圆数百里竟然连一个人影子都没有。”
老人或许是看到辛剑的神情不似作伪,所以便摆了摆手,阻止人鼎沸的人声,然后才对辛剑说到“年轻人,我们西宁村的人一直都在这里居住,最起码也有三五百年了,一直都平安无事,但是不知道什么原因,从去年后半年开始,我们这里就出现了一件怪事,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一个村子,或者是镇子,城市莫名其妙的消失,连一丝痕迹都没有留下。半年的光景,这附近就只剩下了我们西宁村一个村子了。虽然那个怪物已经有近两个月没有出现了,但是我们知道,他一定不会放过我们这唯一的紫色村子的。刚才孩子们看到你,本能的就觉得你是妈惹怪物变化的,所以言语之间多有不敬,还请见谅才是啊。”
这个不知名的村子孤零零的坐落在一处矮山脚下,在寂静无比的黑夜中,仿佛是一个巨大的怪兽蹲守在那里,随时准备择人而噬似的,让人感觉恐怖不已。索性村子的安静只是相对应的,不时的还会出几声犬吠声,要不然的话他还真会以为这里也是一个没有人烟废墟之地。
在这漆黑的夜晚,耳中听着不时出现的几声虫鸣鸟叫,辛剑的心终于安宁了下来。在村子里转悠了一圈,他并没有现什么异常,于是就让四个分身分别守在村子四个方向,而他则是带着一个分身走到村口的一颗歪脖子树下盘膝闭目,准备一切都等明天天亮了再说。
初来乍到,又是深更半夜的,所以辛剑并没有惊动村子里的任何人,因为他不想引起什么不必要的误会,毕竟这里周围可是只有这么一个村子的。
一夜无事,辛剑但是也轻松了一个晚上,当东方出现第一抹阳光的时候,黑夜离开了,光明重新降临,而辛剑也在这一时间醒转了。
随着鸡鸣,村子里也渐渐的有了一丝人气。一些习惯于早起的人家烟囱上也冒起了炊烟,辛剑看着这一幕脸上终于挂起了一丝笑容。
过了大概一刻钟的时间,辛剑终于看到紧挨着村口的一户人家院门打开了,一个身材壮硕魁梧的年轻人肩扛一把钢叉走了出来,手中还拿着一张冒着热气,被卷起来的大饼,一边走,一边还在大快朵颐。
西宁远自幼就跟着父亲学得一身狩猎的好本事,打猎的技巧在村子里那是数一数二的,所以村子里的其他年轻人都对他很服气。缘此种种,村子里狩猎队的队长就是由他在担任的。只是最近这半年里不知道怎么了,村里周围的村镇一个接着一个的全都消失了,而这周边的大城市也在一夜之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如果只是人不见了,他们还不用担心,但是如今不仅是人,就连所有的建筑也都不见了,这才是整件事情当中最为蹊跷的地方,为此西宁村的村民整日里惶惶不安,而一到夜里更是没有人敢说话,各家各户全都是早早的就睡了,生怕多清醒一会儿就会现什么恐怖的事情似的。
本来这段时间西宁村的人也不会这么一大早起床的,但是今天不一样,因为今天是他们西宁村进山打猎的日子,所以西宁远早早的就走出了院子,准备召集人手进山了。只是当他刚走出院子,还没有开始喊人呢,就看到一家院子外面的那颗歪脖子树下坐着一个年轻人,一个相貌堂堂的年轻男子。
西宁远现的自然就是辛剑了,当他看到辛剑的一瞬间顿时就心生警惕,扛着的钢叉也被他一把抓到了手中。最近这两个多月以来,西宁远一直没有见过村子以外的人,这在西宁村的历史上气从来没有生过的,但是他也知道现在是非常时期所以纵然是有着各种猜测,也是按部就班的生活,顶多是嘱咐村子里的狩猎队伍每次出行留一半的人守卫在村子周边,以防不测。
可是今天竟然莫名其妙的突然出现了一个人,虽然西宁远心中多少有点期待,但是冷静的内心让他务必要小心谨慎。
紧了紧手中额的钢叉,西宁远缓缓移动着脚步,仿佛是生怕惊醒了这个突然出现的人似的。终于,西宁远走到村中的警示钟旁边,挥动钢叉的一端在钟壁上狠狠的砸了三下。
咚!咚!咚!
钟声乍起,顿时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