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记者很是嘈杂但杨木觉得从来没有什么时候像此时一样自己和董韵柔有过如此清晰的交流,她的眼神此刻是那么的无神却又隐隐约约流露着她的刻意。
“我和她现在只是普通的朋友,我相信只要有困难我们都会相互帮助的。”
杨木十分平淡的用这句话回复了记者诸多的提问,只是这看似平淡的回答之中却饱含了太多的信息,比如“现在”,再比如“只要”。
这句话杨木酝酿了很久,从看见佳佳在发布会上的言辞再到一个人走在大街上时冷静的思考最终他只能选择这样的说法,因为他必须对得起佳佳对得起身边所有对自己信任的人。
杨木简单利落的作风使得所有的记者没有再追着他的脚步寻根问底,只是当他拉着董韵柔的手时周围的相机开始响个不停。
杨木的这种方式正如同佳佳在发布会之后收到玄慕的玫瑰花一样给了大众一个交代,也给了大众一个他们不清楚的过去。
董韵柔似乎没有受到刚才事情的影响,她说她是来跟杨木说有关于她同意雅致与翻墙合作的事情。
然而当杨木真正想要跟她讨论这个问题的时候她却有些心不在焉,她说了很多但都没有说到问题的本质。
她说雅致现在是淡雅管理,淡雅是一个不错的人,有她帮助杨木无论是对对杨木本人还是杨木的合伙人都非常有益,她例举了很多淡雅的优点,没说到淡雅的优点时她都会微微一笑。
杨木知道这不是董韵柔,她不是一善于给人下结论的人,她的言辞把她以往的理性与井井有条排除的荡然无存。
“你怎么了?”
杨木问的很轻声,董韵柔恍然觉得自己刚才的说话有些杂乱无章,于是摇了摇头然后微笑着说没事。
“你有心事,说说吧。”
“说了就不叫心事了,你还是让我一个人静静的想一会儿,或许下一秒就没事了。”
杨木听后用眼睛直愣愣的看着她,然后在很短的时间之后告诉董韵柔一秒钟已经过去了。董韵柔被杨木这种故意找茬的主无奈的笑了笑然后看着远处越来越昏黄的灯光说到:
“我知道你们之间没有什么,但我听了之后心里感觉还是怪怪的,总觉得你曾经欺骗过我一样。”
“那说明你在乎我,这你应该感到高兴,毕竟你在乎的是一个无比优秀的三好青年。”
“那你骗过我吗?”
“当然、、、、、、”
杨木本想十分自然的说自己当然没有骗过她,但看见她纯洁无暇的眼睛之后总觉得这句话说出来是对她的亵渎与伤害。
自问也确实没有骗过她什么,如果有那也是她没有问起而杨木也不想把那些事情说出来,比如与淡雅在山间小路上脱了一丝不挂,再比如总是与佳佳做一些暧昧的动作。
杨木的戛然而止使得董韵柔笑了起来,她的笑带有一种成功的喜悦也有些许的哀伤,可能她在高兴她的预感很正确,可能她在用高兴掩饰她的失落。
这本是一个可以十分轻松掩饰过去的话题,但杨木看见董韵柔脸上失望的表情之后却不知道在此时此刻该用什么的话才能把彼此的隔膜消除。
“你真的很优秀,只不过你自己没有发现而已。”
董韵柔微笑着淡淡的说到,语气中充满着哀伤,只不过杨木从来没有认为自己是一个多么优秀的男人,更没有想过自己的“优秀”使得自己深爱的女人有了一些畏惧。
连董韵柔这么高高在上的女人都在用另外的方式告诉自己不应该对身边所有的女人都那么用心,那么这足以说明自己的滥情是实至名归,已经让董韵柔产生了一种说不出来的厌恶感这该是杨木作为一个男人多么失败的事情。
“我从来都不是一个优秀的人,我只想做一个对任何事任何人都负责的男人,趁着现在年轻还有一些不服输的劲头就赶紧做一番自己的事业,将来把年迈的父母照顾好,和自己心爱的女人厮守在一起就是我最大的幸福。”
“这才是你的本性,对任何人都是那么在乎,似乎整个世界都需要你去拯救,所以你身边才会有那么多女孩子不愿意离你而去。”
董韵柔似笑非笑对杨木说到,杨木对此也只能默认,事实上自己真的是以一个救世主的身份出现在身边人的生活中,总觉得自己应该让他们幸福的生活,不让既对不起他们也对不起自己。
“你是在吃醋吗?”
“我需要吃醋吗?至少现在你还属于我。”
“我不是一个物件。”
“我已经把你当我的物件了。”
董韵柔说完就靠在了杨木的怀里,此时此刻她真的需要一个地方来掩饰自己已经不再那么坚强的心,因为从来没有一个时刻让他觉得杨木离自己那么远。
杨木轻轻的拍了拍她后背,然后用下巴微微的蹭了蹭她的秀发。所有的解释与疑问都在这些轻微的动作中得到了释放,因为他们所面临的本来就是一些琐事,况且他们这样的人从来都不需要那些琐事来增进他们的感情。
虽然董韵柔今晚来找杨木的目的是给杨木解释她同意淡雅跟杨木合作的事情,但最后杨木没有问起她也就没有再说,无形之间她与杨木已经达成了一种默契。
翌日上午杨木到机场接到了玄慕,一看见杨木玄慕就拿出了手机给杨木看了一张他与佳佳的亲密合影,然后十分得意的告诉杨木他要把这张照片当做自己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