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依诺眼眸大睁,脑子里嗡的一声,所有的感官都远去,只剩下唇瓣上的炙热温度与温软的触感。沈存希当着所有记者的面吻她,明天就会再度上头条,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沈存希没有停,薄唇在她唇瓣上厮磨,缓缓加深这个吻,他眼眶湿热,凤眸里倒映着她的身影。
这一天,记录这一刻的影象数不胜数,但是无论是平面还是影片,都没有找到沈存希眼眶泛潮的照片,这一组照片被沈存希秘密高价买回,放进他的保险柜里,直到很多年以年,他都还记得这一幕,这一刻内心的感动,以及这个让他爱之入骨,愿意为他勇敢一次的小女人。
……
办公室里,宋依诺脸颊绯红,她被沈存希抱在怀里坐在沙发上,她想起刚才的情形,她忍不住担忧道:“沈存希,怎么办,新闻发布会搞砸了。”
沈存希激烈跳动的心脏缓缓平静下来,他手指揉着她的耳垂,看她嫣红的脸颊,他道:“不会啊,你表现得很好。”
“可是他们只对我们的感情感兴趣。”宋依诺失落道,刚才如果不是看见了他,她肯定已经落荒而逃了。
“这不好吗?有吸引他们的地方,他们才会来,更何况你反击得不错,比任何危机公关都还要专业。作为一个公司的管理者,从气势上压倒对方,就已经胜了一半。相信我,希诺装饰近期内订单会超出你的想象。”沈存希目光盯着她泛红的耳垂,有些爱不释手。
“为什么?”宋依诺看着他自信十足的模样,感觉好厉害的样子。
沈存希指了指自己,道:“因为我就是一块活招牌。”
“……”宋依诺无语地看着他,不过沈存希那一吻,确实已经让她的地位牢不可破,外界一切传言都因为他的吻而不攻自破。
她终于明白他为什么要召开新闻发布会,还让她主场,看来他已经在为希诺装饰造势。明天各大报纸一报道,所有人都知道希诺装饰,他们不花一文,就已经把希诺装饰的广告打出去,让全城皆知。
沈存希这一招实在高明。
沈存希捧着她的脸,亲了亲她的唇,他道:“依诺,你就等着接单接到手软。”
宋依诺崇拜地看着他,她忽然想起那些高层,她轻笑道:“沈存希,那些高层会不会说我使诈啊?”
“不会,他们只在乎利益。”沈存希摇了摇头,这一切都是因为她的勇敢得来的,如果刚才她退缩了,逃跑了,那么舆论一定会倒戈,但是她短短几句话,却将整个形势逆转,尤其是她说的那五个字,她问心无愧,让他都忍不住为她喝彩。
“那我就放心了。”
……
宋子矜最近一直在家里养伤,当她从电视新闻里看到宋依诺与沈存希拥吻的情形,她气得砸了遥控板,沈存希从来没有这样吻过她。
宋夫人从卧室里出来,看见宋子矜发脾气,她连忙走过去,道:“子矜,发生什么事了,把你气成这样?”
“妈,您看看这个贱人,她现在可风光了,沈存希把她以前上班的公司收购了送给她,她现在是总经理了,你看看她得瑟的样子,简直让人恨不得抓花她的脸!”宋子矜不甘心,她和沈存希离婚时,她净身出户。可宋依诺却得到了那么多,凭什么?
宋夫人看着电视新闻,她道:“子矜,沈存希已经和你没有关系了,不要再想他了。”
宋夫人心里亦是不忿,但是谁叫她生了这么个不中用的女儿,而董仪璇的女儿嫁给唐佑南,唐佑南爱她,现在和沈存希在一起,沈存希宠她,就她的女儿竹篮打水一场空,两头都没讨得了好。
“妈,要不是那个贱人勾引沈存希,在沈存希耳边吹枕边风,沈存希怎么可能和我离婚,我现在才知道,真正的大赢家其实是她,她装作一副清纯无辜的模样,她才是最恶毒最阴险的女人,她把所有人都骗了。”宋子矜情绪激动,一想到她死去的孩子,她就对宋依诺恨之入骨。
那天她一定是故意的,故意撞车,故意撞死她的孩子。
“子矜!”宋夫人看着宋子矜情绪不稳,她大声道:“不要管他们了,你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好好振作起来,然后找个比沈存希更优秀的人结婚,而不是在这里怨恨这个怨恨那个。”
“妈,我要嫁有钱人,我要将宋依诺踩在脚下,您帮帮我。”宋子矜抓住宋夫人的手,宋家今时不同往日,她要再进名流圈很难。
宋夫人思忖道:“要嫁有钱人并不难,在桐城能与沈存希的财富一较高下的,除了薄氏的薄慕年,还有贺氏的贺东辰与连氏的连默。不过我据说薄慕年已经结婚,新娘至今无人见过,而连氏的连默就是给宋依诺打离婚官司的男人,据说连默在法庭上当场承认是宋依诺的奸夫,这个人对你的过去必定了若指掌。除去这两个人,就只剩下贺东辰,我们倒是可以从他身上入手。”
“贺东辰?”宋子矜听说过贺东辰这个人,只是他一直很神秘,和薄慕年一样,鲜少出现在公众视野中,要接近他,应该很难。
“对,贺东辰是贺氏的继承人,行踪成谜,不过只要有心,不怕找不到门路。子矜,你不能再消沉下去,知道吗?等你成了贺夫人,还怕不能挤入上流社会么?”宋夫人握着宋子矜的手,鼓励道。
宋子矜眸里掠过一抹精光,等她成为了贺夫人,她会让对不起她的人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