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美昕还想置身事外,这下却不得不硬着头皮过来,导购小姐一脸受伤的将衣服放回架子上,缩到一旁,生怕得罪了财主。
韩美昕拿了一件墨绿色丝质的衬衣,又挑了一件深色的休闲西服,以及一条黑色的九分休闲裤,然后将衣服递给他,道:“这一套怎么样?”
薄慕年看了一眼,转身往更衣室走去,韩美昕巴巴地跟过去。见他走进更衣室,她将衣服递给他,却被男人拽着手腕,拖进了更衣室里。
狭窄的更衣室内,散发着男人身上危险的荷尔蒙气息,韩美昕有些晕眩,把衣服挂上,就准备出去,身后传来男人冷漠的声音,“你给我换!”
韩美昕震惊地望着他,他几个意思?薄慕年定定地瞧着她,“脱男人衣服不会?”
韩美昕的脸顿时烧红,与薄慕年在一起的这几年,她几乎都是半推半就的,就连被他弄得舒服了,也没敢大声叫,心里放不开,更别说主动去脱他衣服。
他的气息,让她脑子有些晕眩,她挣扎道:“薄慕年,这里是更衣室,你别乱来。”
薄慕年瞧着她晕红的脸颊,还有那慌乱不敢与他对视的小眼神,就知道她想歪了,他道:“我说过我要乱来么,还是你想让我乱来?”
韩美昕脸颊火辣辣的烫了起来,她是拿这个qín_shòu一样的男人没有任何办法,她抿紧了唇,手搭在更衣室的门把上,还没有推开,身后就传来男人恶劣的声音,“看你这么勉强,我明天就催一催法院……”
韩美昕猛地转过身来,凶狠地瞪着他,她咬牙切齿道:“好,我帮你换!”
她气得不轻,薄慕年捏着她的软肋,她不投降也得投降。她取下衣架上的衬衣,先把纽扣解开,不小心瞄到衣服上的吊牌价,数字后面几个零,尼玛,这么一件破衣服,都要一万多!
她把注意力全放在衣服的价钱上,以此来减轻自己心里的局促不安。解完纽扣,她看着好整以暇倚在旁边的薄慕年,男人目光深沉,隐约暗藏着足以将人焚烧的火光。她的心不争气的急跳起来。
她咬了咬牙,走到他面前,伸手去脱他的外套,薄慕年也不刻意为难,相反还十分配合。他的太太给他换衣服,虽然满脸不情不愿,到底还是让他心生欢喜。
这几年,他偶尔趁夜摸上她的床,她总是半推半就的,被他折腾得狠了,她才会像猫儿一样叫。然后第二天起来,她就不理人,别说给他穿衣服了。
这会儿享受着太太的服务,他浑身的血液都在逆流,从大脑直往小腹冲,此刻,他倒真想将她压在门板上,对她做点什么。
韩美昕咬着下唇,将他的外套搭在衣架上,然后伸手去解胸前的纽扣,她手指轻颤着,极力避免碰到他身体。男人的呼吸喷洒下来,烫得惊心,她努力忽视更衣室里逐渐暧昧的气氛。却忽视不了眼角逐渐发热,是被他喷洒下来的呼吸给烫的。
好不容易解完衬衣的纽扣,男人壁垒分明的胸肌腹肌呈现在她面前,薄慕年这个年纪,身材还保持得这么完美,与他坚持不懈的运动有关。
偶尔他没时间运动,精力都全部发泄在她身上,她还记得,他身上的肌肉烙印在她身上有多硬。
察觉到自己的思绪越飘越远,还越来越不要脸,她连忙打住,耳根子已经红透了。她伸手去脱他的衬衣,男人忽然直起身体,她心思浮动,一不留神,撞到他的胸膛上,红唇擦过他的喉结,她浑身一僵,一股血液冲向大脑,她的脸颊红透了。
薄慕年是故意的,可是真的被她的红唇擦过,他呼吸一紧,浑身都绷成了一张拉紧的弓,顿时口干舌燥起来,他低垂着眼,盯着近在咫尺的女人,身体里的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吻她。
他舔了舔薄唇,声音又沙又哑,他看着脸红得快滴血的女人,道:“勾引我?”
韩美昕反应过来,连忙退开,男人也没有伸手去把她抓回来,更衣室就这么大,她还能躲到哪里去,韩美昕脸红耳赤道:“对不起,刚才只是意外,你、你还是自己换衣服吧,我出去等。”
说完,她转身要去拉开门出去,男人哪里肯放过这么大好的机会,他长臂伸过来,一手按住门,刚拉开一条缝隙的门被关上,而韩美昕,已经笼罩在他的势力范围之内,她一阵心慌意乱,目光闪烁着,“薄慕年。我、我出去等。”
薄慕年不让她走,另一手落在她肩上,将她的肩扳过来,看着她慌乱得不敢看他的模样,他喉结性感地上下滑动了一下,没有急于这一时。
闷骚男人得到过两情相悦的欢爱后,不愿意再看到她的勉强,他有很多时间,慢慢卸下她的心防,所以不急。
他退开去,强大的气场也远离,韩美昕急急地喘了口气,刚才那个瞬间,她真的很怕他会对她做点什么。薄慕年倚在墙壁上,似笑非笑地盯着她,“还不过来给我穿衣服,真等着对你做点什么?”
韩美昕猛地抬起头来,撞进他深幽的目光里,她心跳一滞,连忙垂下头,拿起放在一旁的墨绿色衬衣,期期艾艾地走向他。
薄慕年漫不经心的展开双臂,十分配合的钻进衣袖里,他之所以这么配合,因为重头戏根本就不在这里。韩美昕一直避免碰到他的身体,但是穿衣服这种事,怎么可能避免得了。
她给他穿上衬衣,然后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