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印象里,袁子行不是一个善于保守秘密的人,假设他真的偷了腾柯的研发,那么这种事也只会是内贼做的!抛除我的关系不说,目前呆在袁子行身边,又能亲近腾柯的人,大概也就只有那个许茹芸了!
我再一次确定的大喊:“我说!我老公出轨的对象,就是你认识的那个许茹芸!虽然我不知道你和那个女人的具体关系,但我那天出车祸进医院,看到她来找你们了!你们认识,对不对?而且还是很亲密的关系?”
说到许茹芸,腾柯的脸色即刻就丧了下来,这似乎是一个不太讨好的话题,就连开车的霍伯都有些诧异了!
气氛压抑了好一阵,终于腾柯开了口:“你说的是真的?许茹芸和你老公在一起?你确定你没和我开玩笑?”
我猛力的点头,“是真的!虽然我不能说这事和她有关系,但她和袁子行的关系,我还是可以确定的!因为我去宾馆捉奸的那天,在房间里看到了那个女人赤裸着身体……”
腾柯的眉头一皱,他似乎对这件事很敏感,那恍然惊诧的神色之下,有着很多复杂的感情,他们之间的关系一定不一般!我这样想着……
我见他不说话,就再一次诺诺的开了口:“喂……你不打算打电话问问那个女人吗?或许你样品盒丢失的事,她能知道一些……因为袁子行这个人我很了解,他心里向来藏不住秘密,如果他做了什么愧疚的事,一定会和亲近的人说,以前他会和我倾吐,但现在……”
腾柯定了定神,他似乎并没有打电话的准备,也没有立刻寻找许茹芸的打算,他沉默了好一阵,突然转移话题的看向,表请凝重,“难怪了,我说那天在医院,你会紧张到用被子蒙住脸,真是可悲了……”
“可悲什么……”
“可悲你根本不是她的对手!”
我大惊,“那个女人那么可怕?”
他点点头,完全赞同了我的说法,“你不了解那个女人,如果是她得不到的东西,她一定会不择手段的改变现状,甚至不惜伤害周围所有原本亲近的人……我领悟过……”
腾柯的话说的沉重,似乎在他的语气里,我感受到了他和她曾经有过的瓜葛,我以为是一段不堪的恋情,但在他的侧脸和视线里,我看不到任何留恋和过去,甚至多了的是厌恶和不相关。
难道,他们之间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吗?但是除了爱情,还会是什么呢?
我觉得这是一个很有嚼头的故事,就情不自禁的打了岔,“你和她那么熟吗?感觉你们之间好像有很多故事!”
他摇摇头,眼神一带而过,“不!没有故事,顶多算事故!而且,是她自导自演的事故!我就是一个旁观者!”
听他这样说完,我心里算是送了一口气,也不知道为什么,好像确认了他和那个女人没有太多的牵扯的时候,我觉得他也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糟糕!
我大声的吐了一口气,放松道:“那么……你现在可以解除对我的怀疑了吗?我真的没有利用你去偷窃什么样品盒!而且,你也看到我也袁子行的关系了,我们这么僵,根本就不会存在什么联手的阴谋!”
话说到这,我以为他能理解的点点头,可等了半天,他却毫无改变的回绝了我!
“所以,你以为我会轻信你这些片面之词吗?许茹芸的事我会另行调查,你和袁子行的事,我不是当事人,没办法相信你们是不是在合伙演戏!但在证据不足之前,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现在最重要的,是你要协助我终止袁子行投入生产,然后我来筹备后续的计划!否则,我也不清楚我会作何选择!你明白吗?”
“什么!合着我说了这么多,你还是不相信我,对吗!”我狠拍靠椅,一嗓子喊了出来。
腾柯揉了揉双耳,继续面无情绪,“没关系啊!如果你不帮我,那就直接下车,既然好说好商量的方式不能阻止你丈夫的违法行为,那么我们就直接走法律途径,到时候你会有什么连带责任,不要怪我……”
我轻笑,“我能有什么连带责任!他犯法是他的事!你凭什么来威胁我!”
他抿嘴冷笑,“别忘了,你们还没离婚呢!照我现在的信息所知,你丈夫公司的资产最多一个亿,不算外面厂子的外债,他现在的利润额,似乎并没外人想象的那么多!两年前的那场毒胶囊事件,他也应该算是损失大头的吧!”
听了他的分析,我心里咯噔一声,的确,就算没有刻意去调查,平日里看到袁子行从公司带回家的文件,我也知道最近的运营状况,如果他这次被腾柯推上风口浪尖,那么公司所面临的经济危机,就绝对不是因为盗窃而进行赔偿的事了!或许破产不止,连带我这个有名无实的妻子,都要跟着遭殃!
“那你到底想怎么样!我一个只会主持的妇人家,可能为你做出什么有意义的事吗?”
他对着后视镜轻轻一笑,“和平解决,隐藏处理!我不是那种为了利益斤斤计较的人,但这次的研发,是我公司团队齐心协力四年的成果!你是外人,不会理解我对公司员工努力的重视,投资三个亿的项目或许不算多,但时间成本在这里,我必须合理解决!从商这几年,我遇到的事不少,我就一个原则,不管谁对谁错,事情的结果能双赢最好,如果不能,那就只能极端!或许你不能理解,但这是最好的方法!”
我听的有些发懵,但得到这样的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