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速的做了决定,我回想着这位韩国男人的姓氏,韩国名称我自然是叫不出口,不过他应该是有中文名的!

我走到会议桌前,双手自然的搭在两侧。视线直对那位韩国男人,“先生您好,请问您有中文名称方便我来称呼吗?”

男人眨了眨眼,双手交叉在身前,“杨士铭。”

“那好,杨先生,从现在开始,我下面的演讲,都是以中文的形式,请问您能接受吗?”斤边鸟号。

他点点头,“我懂中文。”

我心想着第一关算是过了,然后转头对那几位面色严肃的老大叔说道:“请问诸位能接受我的中文解说吗?”

还好,他们纷纷相视,而后点头。看来大家都是熟知中文的,这样给我带来了不少便捷!

我起身,走到了杨士铭的身前。弯身请求,“杨先生,请问我可以借用您的电脑吗?”

他疑惑的望了望我,问道:“我的电脑,能给你带来什么帮助吗?其实你只需要把垄断是否权威的事说清楚就可以了!”

我摇头,“可是您总得让我了解对手的状况吧?如果您说新西兰的研发中心和我们有相似,那是不是应该让我做出对比,然后给您一个安心?”

他无法拒绝,也只能点头。

得到同意,我抱起电脑朝着讲台的方向行走,途中腾柯在座位上碰了一下我的手臂,试问我是否能行,我笑笑,成不成功,也都是垂死挣扎了!

走上台,袁语昕一脸慌张的凝视我。她的额头冒出了一层细密汗珠,看样子是害怕坏了!我将电脑放在讲台,给了她一个眼神,“还不下去吗?”

她跺脚,满是不甘的下了台。

插好电源,这ppt算是连上了电脑,屏幕上显示的是那家新西兰厂商的专利证明,我逐一的浏览下去,发现这药品的成分以及疗效和预期的调查没有出入!

心里的石头稳然落地,还好,这一局还能扳的回来!

我从容的对着台下的腾柯笑了笑,先给他吃了一颗定心丸。

接着,我将鼠标挪到了那一行使用说明上,抬头道:“可能刚刚诸位对杨先生的提议有了一些不安心,你们可能认为。如果我们公司的产品不是独一家的,那么这事后发生了损失,算谁的?但我想杨先生也应该只是为了彼此合作的零风险,才找到了这家新西兰厂商!其实你们不必紧张,因为这上面写的很清楚,injectiondugs,中文意思既为注射类药物,而我们公司向来不生产注射类的产品!其实在座接触过很多国外医药商家以及研发人员,他们对针剂一类的产品,其实都是抵触的!而我们呢?以口服的方式,达到注射的效果,你们觉得,这样的药品,拓展到国际,会不会得到认可?”

台下沉默了一阵。接着杨士铭说道:“可国内呢?国内现在普遍认为注射一类的药物才是救命的东西!他们本身对口服类的产品就怀有质疑,这一点从思想上就没办法改变!”

“可是杨先生,您别忘了我们今天洽谈的内容,这一次,我们开发的是国际市场,所以我们会请来远在加拿大的anold先生来参加会议!而国内,我们早就已经铺好了市场,这一次敢挺直腰板的和大家商讨,就是站在已经垄断国内的基础上,我们不仅仅是和商家合作,现在的范围,已经涉及到各大医院甚至诊所,这种网状的经营模式,我想贵公司应该未必能做到吧!”

杨士铭没了话,毕竟腾柯在国内的影响力,大家都是清楚的。

“所以,我们今天的目的,仅仅只是想要做到‘强强联合’四个字!如果在座觉得我说的对,请给我一些掌声好吗?”

话落,台下的腾柯率先拍了掌,而另四位,也跟着拍了起来。

说实话,我求掌声并不是作势,而是想给自己一个缓冲的时间,顺便也可以明确他们对我的讲解是否赞同,如果不赞同,我就可以让腾柯来收尾了!

既然效果不错,那我就继续!

“好!那我们重新回到‘垄断’的话题上!之前说过了,新西兰的产品使用方式与我们不同,但疗效上有所相似,那么我很想问各位一句,注射类和口服类,哪一个生产成本更高?而且,针对两者的安全系数,你会偏向哪一边?不要忘了,国外在注射类的药物上把关是很严格的!而且他们一直认为向血液里注射抗生素,就是一种慢性自杀的行为!中国人或者意识还不是太深,但现如今,我只想问问,你们还有那么频繁的挂点滴吗?单拿我来说,我没有……”

杨士铭再次插了话:“那我很想问,既然药品是治疗心脏疾病,众所周知,心脏一旦出了问题,病患本身就会对自己丧失希望,那时候,你觉得他们还有心情考虑是注射危机生命还是口服更环保?大家都会选择药效大的那个!而不是你说的这些!”

我笑笑,早就猜到他会这样问,“所以,我们才会找到在座的各位!因为你们的作用便是产品的宣传和推广,你们的人脉和产品运营,是我们药业所极为需要的!正是因为我们无法让老百姓做出哪一种药物疗效好,所以才需要在座各位成为市场推动的主心骨,你们的影响力和品牌推广,足够让百姓相信,在生命的尽头之前,或许一次口服的选择,更能挽回一条生命!强强联合,不就是我们的宗旨吗?”

杨士铭终于露出了笑脸,他不禁的拍了拍手,感叹道:“好!这次我赞同你的说法!你负责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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