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给我看好她!她要是少一根毫毛我扒了你们的皮”
在外办事的潘游一听到佣人传来的消息,摔下电话,扔了手上一切的事情,拼命地往家赶。
男佣人看着被挂断的电话,本能的打了个寒战。眼泪都要滴下来了,一个两个都是自己惹不起的!不动小姐的毫毛,我们怎么能制止的住她啊!
沉醇在房间里以一敌二,抵在脖子上的水晶碎片已经在沉醇的剧烈动作中划伤了自己的脖子。
打完电话赶回来的男佣人见到沉醇脖子上的伤,心中一阵抽搐,并不是心疼沉醇受伤,而是为自己的下场担心。
“小姐小姐,有话好好说,你看你把自己都划伤了!”男佣人试图靠近沉醇。
沉醇经男佣人这么一提醒,才感觉到脖子上的凉凉麻麻的,有什么东西在向下滑落,稍微低下头,沉醇看到了自己胸前的一片血红。此时沉醇脑中的想法就是。自己怎么又受伤了……
“你别过来!今天你们要是不放我出去,我就把这个房子掀了!”沉醇防备的看着三个人,抵在脖子上的碎片又用力了一些。
“好好好,不过去不过去!小姐,我们这些做佣人的都是听老板的吩咐,我们老板不让我们放你出去,我们就是不能放你出去啊!”佣人们得罪不起沉醇更得罪不起潘游,一时之间僵持不下。
就在沉醇为自己的自由而斗争的时候,她失踪的那本日记到了樊佩儒的手上。
坐在办公室里走神的樊佩儒想起了那天拿到沉醇日记的情形。潘游前一天刚带走沉醇,后一天樊佩儒就到了英山。
“大兄弟,你是妹子的朋友,那这本日记你就帮忙带给她吧。”看了樊佩儒手机上与沉醇的合影,王大哥信任的把沉醇落下的日记交给了樊佩儒。
满脸胡茬的樊佩儒拿着日记,眉头紧皱。“那您知道她去那里了么?”
“我也不清楚,当天来了一堆人找妹子,最后听说是一个开着豪车的年轻男人救走了她……”
憔悴了很多的樊佩儒。靠在椅子上眯着眼,在脑子里想沉醇身边的年轻男人都有谁。
正在思考谁能为了沉醇跑到英山的时候,樊佩儒忽然感觉有人在靠近。
鹰眸一睁,看到了正蹑手蹑脚靠近自己的赵凉夏,女人一看自己被发现,调皮的露出笑颜。“一点都不好玩!又被你发现了!”
嘟着嘴一屁股坐到了樊佩儒办公桌对面的椅子上,手里随意翻动着樊佩儒桌上的文件。“你什么时候下班嘛!”
樊佩儒看到赵凉夏的一瞬间。有些恍惚,以为是自己心心念念的沉醇回来了呢。可是赵凉夏一张嘴说话,樊佩儒就反应过来,拥有这种刁蛮语气的女人。不是自己正在找的那个。
按住赵凉夏正在翻动的文件。“你怎么又进来了,我不是跟你说过我工作的时候不要进来嘛,下班了我在陪你,你现在先出去吧。”
赵凉夏笑嘻嘻的跑到樊佩儒身边,转动椅子,让樊佩儒面对自己,赵凉夏热情主动的搂住男人的脖子,坐在他的腿上。“你总这样说!你说说你都几天没有陪我吃晚饭了!我不管!今天我就要在这里等着你!”
樊佩儒有些头疼,这段时间为了找沉醇,男人已经很久没有睡好觉了,还要每天陪赵凉夏到处吃喝玩乐,这个女人的性格和沉醇差太多了,虽然赵凉夏跟樊佩儒的前世爱人非常像。但是樊佩儒慢慢的察觉到自己可能是真的爱上那个安静温婉偶尔古灵精怪的沉醇了,可是自己等了那个女人那么多年,找了那么多年,难道自己要背叛自己当初许下的诺么?想到这里樊佩儒的头更疼了……
坐在樊佩儒怀里的赵凉夏,看到男人脸上露出的温柔表情就知道樊佩儒又在想那个跟自己长得非常像的女人了。赵凉夏脸上闪过一丝怨恨,为了让自己跟那个女人看起来更像,老板花钱给自己做了微整,还给自己点了一颗痣。现在赵凉夏天天看着自己不喜欢的这张脸,心中满是怨恨!
可是赵凉夏想到自己拿的钱,再看着这个帅气多金的樊佩儒,心里暗下决定,这个男人她要了,只要这个男人娶了自己,自己就是樊太太,下半辈子荣华富贵衣食无忧,而且老板交代的任务也算完成了,还可以拿到一大笔的钱,算来算去都是一笔稳赚不赔的买卖!
只要那个女人不再出现……
可出现也不能怎么样!樊佩儒这只金龟自己是要定了。
整理好自己心情的赵凉夏,摇着手臂向樊佩儒撒娇道。“哎呀…你又想什么呢!快点处理完咱们出去吃饭嘛…”
“那你去那边玩会手机,我尽快弄好行了吧!”樊佩儒拍了拍赵凉夏。
赵凉夏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旋即站起身来,明媚的一笑。“那你快点哦,我先去打电话订位子。”赵凉夏心满意足的握着手机走出樊佩儒的办公室。木吉妖弟。
看着赵凉夏的身影消失在门口,樊佩儒发了一会呆,无故的叹了一口气,眼眸一转,视线落在了办公桌的抽屉上。
轻轻的拉开抽屉,拿出了沉醇的日记,这本日记里写着沉醇对自己的浓浓的思念。樊佩儒怎么也想不明白沉醇为什么会再次出走,沉醇的日记里没有写自己看见樊佩儒和赵凉夏再一次,所以樊佩儒不知道沉醇知道了赵凉夏的存在,樊佩儒还不知道的是,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一个人的阴谋。
这个人现在正急急忙忙的赶回家,潘游一路飙车闯尽无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