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傻帽砸沉醇的一棒子真够重的,沉醇生生的躺到了第二天。 潘游见沉醇一直静静的躺在那里,表面看着不着急,其实心里已经急得不行了,身边散发出来的低气压。让旁边的手下都不敢站在他身边五米之内,就在潘游快要把房子拆了的时候,沉醇及时的醒了过来。
沉醇一睁开眼,迷蒙了一阵之后,就感觉到脖子后面非常的疼,轻轻的动一下都疼的要命。
潘游一见沉醇睁开了眼睛,赶紧坐到了床边。“你醒了?”
沉醇看到潘游,愣了一下,不是樊佩儒找到的自己么?心中一阵失望过去,反而升起怀疑。沉醇看到了房间里豪华的装修,再看到一身名牌西装的潘游,才发现自己从来不曾了解过这个男人。
潘游没有发现女人眼中的怀疑。自顾自的对沉醇说。“你还疼么?我叫医生过来吧。”
沉醇扯出一抹难看的微笑。“谢谢你,我自己去医院就行。”说着就要掀开被子下床。
潘游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阴沉,一把按住了沉醇要掀开被子的手。“我家里有医生,我让他进来好好给你看看。”然后不顾沉醇的挣扎,把她塞回了被子里,接着旁边站着的两个手下说道。“照顾好她!”然后就气冲冲的走出了房间。
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随后进到了房间里,潘游的手下一见这老头,连忙上前接过老头肩上背的的药箱,把它放到了床头柜上。沉醇看到两个人对老头的恭敬就猜测这老头肯定是经常来潘游家。
沉醇其实只猜对了一半,这老头不是经常到潘游家。而是经常到潘游他爹的家,这老头是潘九的御用医生,从不给别人看病,就算是潘游,都要去外面的医院看病。这次沉醇受伤。潘游愣是把这老头绑来给她看的病。
沉醇的脖子实在太疼,所以沉醇非常配合老头的检查。中医老头黑着个脸,全程三十分钟的检查,这怪老头竟然一句话都没说。老头虽然看起来心情很差,不过对自己的病人还是很负责任的,从头到脚的给沉醇仔细的检查了一番,还拿药酒给沉醇搓揉了一番。
给沉醇搓完药酒,老头傲娇的拿起一旁的毛巾擦了擦手,然后背起药箱就出去了,对沉醇的道谢都没有任何的反应。
沉醇错愕的盯着老头的背影,自己什么时候变得招人嫌了?木系役血。
潘游那天离开后。整整三天都没有再出现在沉醇的面前,而这三天沉醇也发现了一个事实。那就是从自己到潘游家的那一刻起,就招人嫌了。
三天,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三天大部分的时间都是沉醇一个人呆在房间里,因为佣人们都像躲瘟疫一样躲着沉醇。而且无论沉醇说什么,这个家里的佣人都像没听见一样,这三天的时间里没有一个人跟沉醇说过一句话,沉醇都快被这种自说自话的生活逼疯了。但是除了离开这件事之外,沉醇无论有什么过分要求都会被满足,沉醇就这样华丽丽的被软禁了。
崩溃的沉醇还发现了一件焦心的事情,那就是自己在英山写的日记没有了。不知道是自己弄丢了,还是潘游扣下了。那本日记里虽然没有什么秘密,可是满满的记录着自己对樊佩儒的思念,这要是被人看到,可就丢死人了。在经历了三天非常人能接受的冷暴力之后,沉醇日记又不见了,沉醇终于爆发了。握着打碎水晶花瓶而得到水晶碎片的沉醇坐在房间的床上等着每天来给自己换床单被罩的佣人。
三天,沉醇被换了三次被罩,关于这件事沉醇不是没有拒绝过,被罩好好的又不脏,干嘛要天天换?对于沉醇的疑问,佣人用无言回答了沉醇一句无可奉告。
其实佣人很想说,我也不想换!从你这换下来,还要在给潘爷换上去,折腾来折腾去,倒霉的是做佣人的好不好!
九点刚过,佣人打开锁,进入到了沉醇住的房间里。
沉醇握着水晶碎片的手有些出汗,死死的盯着这个面瘫女人的动作,心中一阵紧张。
佣人走到床边,一掀起床单就发现了沉醇藏在床底的水晶花瓶残骸,看到残骸的佣人,迅速的回头看了一眼沉醇,上下打量了一下沉醇,说出了三天沉醇听到的第一句话。“小姐没受伤吧?”
沉醇有些不自然的摇了摇头。“我没受伤。”握着碎片的手又紧了紧。
佣人停下手中的动作,低着头好像在思索着什么,瞄了一眼沉醇,扔下要替换的床单,转身就开门出去。
沉醇怎么能放过这个机会,三步冲到门口拦下了要离开的佣人。“我不为难你,你只要让我出去就行。”
佣人欲哭无泪,这还不叫难为啊?要是自己把你放走了,潘爷还不扒了自己的皮。佣人紧紧的护着门,用行动告诉了沉醇,出去就先从我身上踩过去。
“那你就不要怪我了,我也是逼不得已。”沉醇拿着锋利的水晶碎片就划破了佣人的手臂,顿时之间红色的鲜血直流。
女佣人惊声尖叫。“啊!血!流血了!”
“你快点让开!”沉醇见女佣人堵在门口还不让开,咬着牙作势就要再划她一下。
佣人没想到沉醇丧心病狂的还要伤害自己,闪躲着沉醇手里的水晶碎片,用力的敲着门板。“快来人!救命啊!”
守在沉醇门外的两个人,听到房间里的吵闹,一个急忙跑去跟潘游汇报,一个打开门,去阻止疯狂的沉醇。
男佣人的加入让沉醇更加没有机会能逃出去,吃准他们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