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您包庇他也不是一日两日,您又何必多此一举?”
听了去不留的提议,杜瑶似笑非笑地看着去不留,迎上杜瑶的目光,去不留讪讪说到:
“为师就是这么一说,你又何必当真?”
去不留无厘头的话令站在一旁的赫连琛破涕一笑,看着赫连琛皮笑‘肉’不笑的样子,杜瑶心里难免有气。。更多w. 。
“师父,徒儿那里还有事,你同师兄早些休息,明日还要到宫中赴宴。”
扔下这句话,杜瑶转身离开。
望着杜瑶离开的身影,去不留啧啧嘴说到:
“你就这么忍心看着她变成今天这个样子?”
“有何不忍?小不忍则‘乱’大谋,想来这一点师父比我清楚得很。”
“为师本以为你会对她动情,没想到......”
去不留将目光放在赫连琛的身上,注意到赫连琛的神‘色’没有太多的变化,幽幽叹了口气,说到:
“连琛,灵雨那边......”
“灵雨是斜雨楼的人,不劳师父费心。”
赫连琛的语气淡淡的,眼眸中却是闪着不明的光亮,去不留知道赫连琛在想什么,他也知道他没有权利替赫连琛决定什么,既然赫连琛愿意,他又能有什么办法?
这一切的一切早已在冥冥之中注定,这些人,注定要纠缠一辈子,没有人能逃脱。
翌日一早,入宫的马车便在别院外等候。
郡千墨同去不留等人早早便来到院外等候,独迟迟不见杜瑶的身影。
“韩涧,你去看看公主。”
眼见着杜瑶迟迟未来,身为主人的郡千墨脸上难免挂不住面子,再加上去不留脸上的笑意越发地深了,他只好派心腹查探一番。
“是。”
得了吩咐,韩涧不敢有半分耽搁,急忙向院内走去。
不一会儿的功夫,韩涧便回到院‘门’口。
“公主人呢?”
看着韩涧一个人出来,郡千墨好似责怪,问到:
注意到郡千墨的脸‘色’不是很好,韩涧低头答道:
“公主她,还在打扮。”
忽听得杜瑶在房间里打扮,郡千墨等人皆是一脸的不敢置信,唯有去不留似笑非笑。
“好了,下去吧。”
“是。”
得知杜瑶是在打扮,郡千墨的脸‘色’略微好上许多,见此去不留打趣说到:
“为师尚未想过,这瑶儿也有‘女’人的一面。”
去不留的话看似是说给赫连琛听的,但他却是有所指,只是郡千墨毫不知晓罢了。
“不管怎么说瑶儿已是祈炎国的公主,她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代表着祈炎国,自是马虎不得。”
郡千墨的话好似在自我安慰,没有人知道此时的他心里在想着什么。
就在几人担心会错过入宫的时辰,杜瑶在素锦的陪同下来到众人面前。
日光下,一席孔雀青衣闪闪发亮,衣间的羽‘毛’嵌着硕大的蓝宝石,贵气却不俗气,只一眼便令人移不开目光。
一头青丝不似往日散落,利落地挽成时兴的发髻,发上斜‘插’的金凤步摇衬着红润的面容,耳畔的两串琉璃青珠随着主人的步调一晃一晃的,尽显华贵仪态。
待来人走到跟前,轻轻唤了一声:
“皇兄。”
看着眼前娇羞的人儿,郡千墨笑着说到:
“方才韩涧说你在梳妆打扮,朕还有些不大相信,不过瑶儿当真没让朕失望!”
郡千墨的声音在众人的耳畔回响,得到郡千墨如此肯定,杜瑶只是笑了笑,说到:
“臣妹怎么说都是祈炎国的公主,今日是在翽鸷国的最后一日,臣妹自是不会丢郡家的脸,不令皇兄失望!”
杜瑶的声音不大,却有着旁人没有的坚定。
“好,朕得此皇妹,是朕之福,祈炎国得此公主,便是祈炎国之幸!”
此时的郡千墨早已合不拢嘴,杜瑶等人皆看出郡千墨是打心底里高兴。
“皇兄过奖了,臣妹只是尽到了应尽的责任。”
杜瑶的声音淡淡的,没有人知道她内心的苦涩。
事情已经走到了这一步,早就没有后路可言。她这一生,注定要如此悲戚,如此无奈。
这一切都是她自己的选择,一切的一切似乎都是咎由自取。
杜瑶眼中的一丝落寞落入赫连琛的眼中,见此赫连琛的心‘抽’了一下,随即恢复平静。
马车缓缓驶向宫中,马车里的杜瑶倚在窗边看着窗外的风景,路过国师府的那一刻,她的心漏了一拍。
那里,是她最不想回的地方,可那里却有数不尽的回忆。
“公主,您没事吧?”
同行的素锦见着杜瑶的脸‘色’不好,忙关心道。
听着素锦的轻唤,杜瑶只是挥了挥手,而后说到:
“本宫没事,只是不知道方府二小姐的身子如何了。”
“公主何苦去关心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素锦不明白杜瑶为何会对国师府的二小姐如此上心,按理来说杜瑶与方青兮并无‘交’情可言,凭着她对杜瑶的了解,杜瑶是不会平白无故地去关心一个与自己并不相熟的人。
“本宫的事什么时候需要经过你的过问了?”
此时的杜瑶脸‘色’不是很好,眼眸更是紧紧地盯着素锦。
“公主,奴婢、奴婢只是担心公主,奴婢没有旁的意思啊!”
见杜瑶生气,素锦诚惶诚恐地跪在马车的地板上。她从未见过杜瑶生这么大的气,这个时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