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妙妙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腕,上面有青紫的痕迹,柔嫩的皮肤因为用力挣扎吊在上面,擦破之后渗出血来,虽然伤的不重,但是却火辣辣地疼痛着。
这里的伤还没有来得及处理,烟雨只给她处理了最严重口中舌头的伤口。
她微微扭头向吊住她的架子看过去,被打坏的手铐还挂在上面,闪动一抹血色光泽。
左臂像是一根木头一样,没有半点感觉,哪怕是她用力掐在肉上,也感觉不到一点疼痛。刚才被吊在上面,她尽力把所有的重量都放在右臂和双腿之上,但是在反抗过来凌辱她的男人时,还是无法避免骨折的左臂被牵动。
会残废吗?
她用右手抱住手臂,如果以后舌头的伤不能复原,变成一个哑巴,这条左臂再废掉,她就会变成一个真正的残废,恐怕连一份薪水低微的工作都很难找到。
愁绪像是天上的云,一层层压下来,压在她的心头,逐渐变成一块大石头,让她觉得胸口憋闷,透不过起来。
司夜辰伸手握住叶妙妙的双手,看着她手腕上被擦破的伤口,眼中闪过浓重杀意。
她是只属于他的,他专属的女人,决不允许这些垃圾碰一下。
这些渣子,不仅碰了她,还把她伤的这样重!
他搂住叶妙妙向外面走,想尽快给她把手腕上的伤口消毒处理好,还有她的左臂,需要去医院拍一个片子,看看情况怎么样。
“我会残废吗?”
叶妙妙抬眼满目中都是茫然忧伤,用手指在司夜辰的手背写下这句话。
“绝不会。”
司夜辰伸手抱起叶妙妙,大步向外面走去:“想让他们受到什么样的惩罚?”
烟雨靠在车子上吸烟,几个烟蒂被扔在她脚下。
“烟雨,给她看看手腕上的伤,还有手臂。”
担忧深深隐藏在司夜辰的心中,他放下叶妙妙,最担心的也是叶妙妙这条曾经骨折过三次的手臂,如果真的废掉,她该有多么伤心难过。花一样的年纪,她美好的青春正在最灿烂的季节,却要变成残废吗?
不!
他决不允许!
烟雨扔掉手中没有吸完的香烟,打开医药箱给叶妙妙处理手腕上的伤口:“手臂要去医院,拆掉石膏拍个片子看看情况。”
叶妙妙抬头盯着天空,寥落的星辰在天上闪烁,为什么受伤的人,总是她?
司夜辰把叶妙妙紧紧地搂入怀中,用这样的方式给她一些安慰。
“喵喵,你想让那些渣子受到什么样的处罚?”
叶妙妙很茫然看向司夜辰:“怎么样处罚他们,不该是警察的事情吗?”
“警察?哈哈哈,喵喵你这个傻丫头,这是我听过最好笑的笑话。”
烟雨大笑起来,爱怜地摸了叶妙妙的小脸一下:“你这个傻丫头,还真是天真到让我笑喷的程度。”
叶妙妙不明所以,她说错了什么吗?
口中仍然火辣辣地疼痛中,没有办法说话,她只能用手指在车子上写下自己想说的话:“难道不是这样吗?那些人不应该交给警察,让执法部门去处罚他们?”
司夜辰也笑了一下,她的天真无论是在演戏还是真实的,总是会让他觉得自己太过浑浊。
“我的小野猫,你难道想要所有人知道,今天发生在你身上的事情?”
叶妙妙抿紧唇,口中还留有淡淡的血腥味道,今天发生的事情是一场噩梦,她不愿意被任何人知道。
“那些录像都已经删除,连罪证都没有留下。”
“啊……”
叶妙妙长大嘴巴叫了一声,懊恼地想起,刚才她把那些录像,也就是罪证都删掉了,现在没有任何罪证能够证明,刚才那些混蛋对她做的事情。
铁飞拎着几个摄像机出来,装在一个袋子里面放在车子里面。
她盯着几台摄像机扁着嘴,很是郁闷,现在要怎么样去处罚那些混蛋?
司夜辰宠溺地笑了一下,决不允许那些东西留在世上,她的美好,只能展示给他一个人看!
“不用想太多,你说说你想让他们受到什么样的惩罚就好。”
叶妙妙嘟起唇,伸出手指用力在车子上写着:“我要他们变成瞎子、聋子、残废,从今以后都不能再做害人的事情!”
她气哼哼的在车子上戳着,好像车子是那些混蛋。
烟雨轻笑,明白这不过叶妙妙在发泄心中的忧伤和怒火,并不是真正有这样的想法。
“乖,进去休息一会儿。”
司夜辰凤目眯起两道危险的弧度,够狠辣,配得上做他司夜辰的女人!
叶妙妙钻进车子里面靠在座位上,抱着骨折完全没有知觉的手臂发呆,刚才厂房中血腥的一幕,仍然在她脑海里面闪动。
说不清是什么样的感觉,或许她已经被那些人折磨的有些麻木,可能更担心自己会不会变成残废,所以她并没有很去关注厂房中,那些要凌辱她的混蛋。
“手臂有什么感觉?”
叶妙妙摇头看着烟雨,伸手写着:“烟雨姐,我手臂好像一根木头一样,什么感觉都没有,我用力掐都感觉不到疼痛,是不是会变成残废?我以后,还能说话吗?会不会变成哑巴?”
烟雨有些恼火,狠狠揉着叶妙妙的头发:“你这个笨蛋,傻丫头,姐真想狠狠抽你一顿,让你清醒一些。这样自伤,你觉得值得吗?现在知道害怕担心,当时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不后悔!”
叶妙妙倔强地昂起头,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