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泰已经伸手抚摸上元意的脸庞,她厌恶至极,想要别过头,却又无济于事,比起昔日更加无力的身体告诉她,香炉里焚烧的软筋散比朱家的那次厉害多了,不然浅碧和黎简也不会被放到。
忍着恶心,元意看向扑倒在初雪身上的鸿奴,心如刀割,“求你,把鸿奴带出去,给他解药。”他的年纪还这么小,猛然吸入大量的软筋散,谁知道会不会有什么大碍。
魏泰勾起薄唇笑了起来,慢悠悠挑起她的下巴,勾唇笑道:“这得看你配不配合了,软筋散,谁知道小儿吸了会不会傻掉。”
元意的心开始抖了起来,他的心还有多么地恶毒才会做出如此残忍的事,或者说,魏泰从来就没有仁慈过,以前东宫里经常传出太子杀人的消息,就是她,也亲眼看过魏泰杖毙过宫女。她终究还是被魏泰给蒙蔽了,以为他心仪于她,所以会对她多有谦让。
其实,那不过是他表露出来的假象而已。本质上,他还是那个唯我独尊,随心所欲的太子。
元意闭上眼,眼角滑下一行清泪,“快把他抱出去。”
魏泰放声大笑,亲自走过去,把已经昏睡过去的鸿奴抱起来,然后走出去,不知道抱给了谁,然后在看到瘫软在门口的浅碧和黎简时,脸上浮起一抹诡异的微笑,竟然也不打算让两人离开,而是越过两人,直接当着他们的面,把元意抱起在怀里。
“本宫知道你的两个侍卫忠心耿耿,让他们守着,这下就没有人来打扰我们了,意儿,你说对不对?”
他抹掉元意脸色的泪水,他整个人都兴奋了起来,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似乎他并不知道那两个侍卫本来就是萧恒的人似的。
当着萧恒的人侵犯元意的清白,光是想着,就已经让他血液开始沸腾。
“你**。”
黎简和浅碧的眼神都愤怒起来,元意更是羞愤欲绝,恨不得啖他血肉,却被魏泰下一句话给止住了挣扎。
他的指腹抵在她的唇上摩擦,**地笑着,说的话却冷漠无情地很,“意儿,想想你的宝贝儿子。”
元意眸光一滞,立马就止住了怒骂,但是眼中的愤怒和仇视却丝毫不减。
魏泰却满意地笑了起来,摩擦着她的眼睛,赞叹道:“多么生动的眼神,真好看。”
他全然不顾元意愈发愤恨的视线,抱着他越过屏风,走进了里间,里间的设备一应俱全,精美的大**、软榻等等,元意以为她会被放在**上,然而出乎她的意料,魏泰却转了个方向,抱着她走到窗前的梨花木八仙桌前,把她放在椅子坐上,如此一来,她就浑身无力地瘫软趴在八仙桌上。也正是如此,元意才注意到,魏泰赤色衣袍上的四爪蟒龙。
他这是要重回初见的情景!
果然,她的下巴很快就被魏泰挑起,靡靡地笑起来,“酣睡迟迟,娇憨染染,好一个天下无双的神妃仙子,本宫今儿个艳福不浅呐。”
元意心中又怒又恨又怕,任人宰割的屈辱让她几欲发狂,但是她还是忍住了不激怒他,尽量平静道:“你真的要欺凌于我?”
魏泰似是嘲讽地看了她一眼,“你又何必垂死挣扎,本宫怜你爱你,一起共赴巫山之好,做世间快乐夫妻,难道不是很美妙吗?”
“无煤苟合,玷我清白,你岂敢说怜我爱我?”元意冷冷地笑了起来,讽刺道:“不过是**之徒的借口罢了。”
“你若是想要名分,本宫给你亦无不可。”
魏泰故意曲解了元意的意思,眸子一点点地变得暗沉,手指从她的眉宇往下滑动,越过红唇和下巴,直接来到她的腰间,用力一扯,腰带松开,外衣顿时逶迤于地,只剩下一件抹胸的长裙包裹着丰满的身材,在剧烈地起伏。
他的眼中闪过深深的迷恋,覆上圆润白皙的肩头,几乎叹咏地说道:“本宫再也没有见过像意儿这般迷人的女子。”
元意终究还是屈辱地落下了眼泪,朦胧的视线中,魏泰的五官顿时变得扭曲狰狞起来,就像饥饿的野狼,看到香喷喷的美食似的。
“你就打算让我这般……这般无可动弹,任你为所欲为?”
魏泰看着无法动弹,木头一样的元意,眉头微微地皱了起来,“如果意儿也觉得不尽兴,本宫可以给你稍稍解些药性。”
元意眸子一深,别过头没有说话。
魏泰愈发觉得这个主意好,从袖口拿出一包药粉,倒了一杯茶,洒了一些进去,掐着元意的下巴让她喝了下去。
喝了解药的感觉就是不同,元意分明就感觉到身上恢复了力气,虽然不怎么大,但是勉强有些动作还是无碍的。不过,为了预防元意像在东宫那样用簪子相胁,魏泰把她发饰都解了下来,乌黑顺滑的头发就像绸缎一般铺洒了下来。
魏泰的手指在她的秀发中流连,眸子中的笑意加深,“如此甚好。”他又抱起了元意,把她放在了**上,审视般的目光落在元意的身上,最后隐隐带上了暗红,逼兀的空间内,元意身子能听到他的呼吸急促起来。
被压住了手脚的元意,就这样看着魏泰用另一只手解掉他的衣服,不过是眨眼的时间,剩下了简单的中衣,她甚至能闻到他身上还残留的药味和隐隐露出的绷带。
他的伤势还没痊愈,就如此迫不及待地行强迫之事,简直就是**不如。
眼看她的长裙又要被解开了,阴翳露出里面肚兜的一角,元意开始奋力地挣扎起来,魏泰却因为她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