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静眼中有那么一丝同情，走过来拍了拍她的肩膀，“最后一场了，忙完，你就可以下班休息。”
“但你真想偿还楚慕的那一个亿，光让客人一味地讨厌你，我估计你这辈子都走不出帝凰。”
欧阳静面色很沉静，她的这句话摸不清是善意提醒，还是仅仅在嘲讽苏夏冉。
苏夏冉一整晚都在面无表情，此刻却听见她冷笑出声，“难道要我真的tuō_guāng去卖吗？”
即便她肯卖，卖到老，恐怕也凑不足那一个亿陪给楚慕。
同时，苏夏冉心中也十分清楚，楚慕在乎的不是那一个亿，而是在乎怎么把她玩弄到死。
他就是这种人，冷血无情，视人命如草芥，可以随即践踏别人的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