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想很想搂着身边的人,狠狠的压在怀里揉搓一翻,可是他怎么能做个言而无信之人?朱正清感觉自己太没自制力了,明明答应过的事,自己就这么受不了引诱?一时心底对自己鄙视起来。
怕让顾明兰知道他此时的情形让自己丢面,朱正清全身都处于紧张状态动也不敢动,生怕自己一时忍不住把这个身子压在身下…
而此时心情极度紧张的顾明兰只听得到自己如鼓的心跳声,为了试探朱正清,她强行镇定自己发抖的身子,再一次挪动了一小点,就这样身体已挨上了朱正清的胳膊。
正当她面红耳赤害羞自己的行为时,突然她发觉朱正清在她靠近时,全身都僵硬。
心中一震顿时热情全消,顾明兰有点不知所措了:她自作多情了。
一时气泄,顾明兰黯然的借翻身靠近了床里边,心思复杂的一动也不敢动了。
朱正清觉得刚才那一会如在受刑般难熬,一个早已尝过女人滋味,又已饿了长时间的男人。
软香在怀竟然不敢品尝,他的心中也是天人在战。
一个声音告诉他强行压上去,反正她已是自己的媳妇,而且看她的意思,也愿意留下来跟自己过日子。可另一个声音又告诉他,刚才那个不小心靠近的身子当碰触到他时吓得发抖,叫他又如何能兽心大发?
想起自己曾经的承诺,心中翻江倒海的朱正清暗自苦笑:这一辈子的日子如果真这样过,那他能否真的熬得过?
实在是怕自己会乱来,自己必须好好静一静,眼见得秋天气候好,第二天一早朱正清就与村里几个年青人上山围猎去了。
平常他上山都会提前告诉她一声,可今天朱正清却没有预告突然上山了,这让顾明兰很是担心。
这里打猎不是现代的打猎,而应叫围猎或狩猎,既没有猎枪也没有火铳。条件好点的,手头松点的老猎人,手上会有一把弓箭,或一条好的猎狗,这要给打猎成功增加不少机会。因此这时里的人要打猎,都是三五个人一伙,一起围猎。
听朱正清说,第一次上山只能去踩猎踪,根据猎物的习性寻找到它们经常出没的地方,然后在路上不断的下套子、挖陷阱、撒诱饵。最后要在围猎的地方挂上牌子,告诉别的猎人,这里已狩猎了,不要进去小心被伤。做完这一切后大伙儿会先回来,一般两到三天时间再上山。
好在两天后朱正清就回来了,顾明兰心中总算安定下来。
只是不知为什么,他离竟然离自己越睡越远,这让她心情越来越郁闷了:刚刚回来时他还会偷偷的亲她,现在怎么他似乎对自己没有那种热情?难道是自己那天晚上的行为让他生厌了?
顾明兰并不知道自己的自然反应,让朱正清误会她还是无法接受他。怕让顾明兰讨厌自己,朱正清把前些时候产生的一些燥动都给压下去了不少。
只是他没想到,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燥动,没有维持三天,让他更上火了。
这天孟家大儿子从镇上回来休假,铺子里半个月给一天假,他就利用这一天回来帮家里做些得活。
顾新梅在山上砍了不少过冬柴,见儿子回来了,她请朱正清帮着把山上的柴火弄了回来:“这下好了,今年冬天的柴也差不多了,等年边一下雨雪没柴烧,那可就要命了。来,正清侄儿,今天谢谢你,连工钱银子你都不收,婶子我可过意不去。这是我试做的一点冬酒,来尝尝。”
朱正清已经喝了两大碗了,立即推拒:“婶子太客气了,这一阵子孩子在你这没少占便宜,你对我媳妇和孩子可照顾得不少,侄子心里明白着。不就一天功夫么?左邻右舍的还说什么工钱?你真要提了,那就是让我脸红了。”
顾明兰也笑着说:“姑姑,今天这一桌菜可把你三天的工钱都吃了。”
一个人来帮忙,四个人来吃饭,要是再收工钱,那真是里子面子都没了。
“这孩子,姑姑这有什么好吃的啊?还不就是两碗粗菜?来,兰子,让桥儿陪他大哥喝一碗,我们姑侄也喝点,这酒没操水还很甜,酒信也不强,多喝碗不会醉。”
顾明兰前世是会喝点酒的人,到这个世界后,她还真没尝过酒的味道,也不知道这身子会不会喝酒。
确实这是美酒酿,又香又甜。
往家里走的时候,她有点头晕了。
回到家朱家的人都已经进了屋,朱正清看她有点醉了的样子,扶着她坐在了床上。等他把两个孩子打理好送上床,准备叫顾明兰洗漱时,她已经昏昏沉沉要睡着了。
“洗一下再睡。”
“不要,我要睡觉。”
今天顾明兰一直在孟家帮忙,身上出了汗,今天晚上她要是不洗一洗擦一擦,这女人包准半夜醒来会去洗。
“洗了就睡。”朱正清想不到平时总是一脸小心谨慎的顾明兰,今天竟然会朝她撒赖,难道是因为她醉了,才露出本性不成?
“不要,不要洗…”顾明兰觉得头重得连眼皮都睁不开了,她满脑子只有两个字:睡觉。
朱正清可是第一次看到她这撒小性子的模样,知道她真的有点醉了,于是无奈的说:“那你睡吧,我给你洗把脸。”
拧起热毛巾,朱正清伸手把顾明兰抱起靠在自己胸前仔细的给她擦脸。也许是酒意正浓,也许是毛巾的温热让她有了瞬间的清醒:“热,我不要烤火。”
那糯糯的声音听得朱正清喉头一热,而顾明兰那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