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媛姐,我看还是早点把他们除掉,未免夜长梦多。”郝卓新一想到郝溢庭的眼神她就害怕,郝溢庭走了她就跑到奕家媛的身边拉着奕家媛的手说。
奕家媛看她笑了笑,抬起手拍了拍她的脸说:“他们都不能死,宁婳儿死了郝溢庭火不惜一切代价报复我们,像是郝溢庭这种人,我们只能逼他,却不能把他逼到走投无路。
郝溢庭更不能让他死,他死了,你和你二哥什么都得不到,明白么?”
奕家媛说的郝卓新隐约明白一点,咬了咬嘴唇:“那怎么办?”
“等你二哥出来再说,你这段时间也别在搞事了,知道么?”奕家媛说着起身站了起来,一边离开一边吩咐:“一会我吃饭的时候,多做出来一份,给宁婳儿送过去。”
她不会食言而肥,既然答应了,就会给他们,就是不知道郝溢庭能挨多久,会不会被打死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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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溢庭回到宁婳儿关押的地方,站在门口等着人把房间的房门打开,而后便走了进去,进门宁婳儿还在睡,门关上郝溢庭便走了过去。
房间里面有一个洗手间,郝溢庭观察了一下去了一趟洗手间里面,出来了便去床上陪着宁婳儿。
宁婳儿觉得脸上有些痒,睁开眼看了看,原来是郝溢庭正在摸她的脸,她看见郝溢庭就很安心,于是伸手拉了一下郝溢庭的手,郝溢庭轻轻的动了一下,手被上面有一块青了的地方,所以有点疼。
宁婳儿从床上起来,拉着郝溢庭的手问他:“怎么了?”
“我上山找你,没找到,磕了一下,没什么事,过两天就好了。”其实郝溢庭的手是给人踢了,所以才会青了。
宁婳儿信以为真捧着还吹了吹,郝溢庭抬起手揉了揉她的头,朝着她笑了笑。
“没什么,没这么矫情。”郝溢庭这些天在山上找遍了,他也累了,这时候又挨了打,便朝着床上挪动了过去。
“婳儿,我有些累了,睡一会,你陪我睡一会。”郝溢庭知道饭菜一会就给送过来了,才觉得放心了一点,便想要睡一会。
宁婳儿忙着扶着郝溢庭躺着,自己本身也有些虚弱,便躺在了郝溢庭的手臂里面。
郝溢庭翻身搂着宁婳儿,低喃了几句便睡着了,宁婳儿没多一会也睡了过去,等到有人来送饭了,郝溢庭便睁开了眼睛,放开宁婳儿,从床上起来走去了门口。
门开了,一个人把一碗汤四个菜拼出来的一盘,以及一个不算大的馒头给了郝溢庭。
郝溢庭把食物端进门,房门便关上了。
转身郝溢庭把手里的食物放到桌子上面,去床上把宁婳儿给叫醒,汤还是热会的,要趁热喝了才行。
这些天都没吃过东西,睡觉的时候她就有些眉头皱着,一定是胃里不舒服,喝点汤会好一点。
宁婳儿迷迷糊糊的从床上醒了过来,而后看见郝溢庭正坐在床上看她,看她醒了便把她给抱了起来,转身去了另外的一边。
宁婳儿坐下才看见眼前有热乎乎的饭菜,便抬头问郝溢庭:“他们给我们饭吃了?”
“不是给我们,只是给我们期中一个人,所以他们在考验我们。”
郝溢庭说谎,宁婳儿没有不信,这样的话到也没有破绽,宁婳儿反倒笑了,笑着说:“那我们一人吃一半,馒头一人一半,汤一人一半,还有菜。”
宁婳儿看着眼前荤素搭配的四个菜,这么多他们吃不完了。
郝溢庭笑了笑,点了点头,实际上却没喝汤,一直吃馒头吃菜。
宁婳儿平常吃的就不多,现在刚刚能吃东西,也吃不多少,他吃一些没什么。
但宁啊虎儿有意无意的给他留的多一些,说她自己吃不下去了。
好在馒头和菜都吃了,郝溢庭便把汤给了宁婳儿。
“还热着,你都喝了,我来的时候吃饭了,你没吃,胃里不舒服,你把汤喝了。”郝溢庭端着碗给宁婳儿,宁婳儿想了想,端起汤碗,一碗汤都喝了。
喝完了汤郝溢庭才放心一些,用手给宁婳儿擦了擦嘴,起身把吃过饭的碗筷给送到了门口,门开了把碗筷给了对方,回来后便陪着宁婳儿坐着。
两个人说了一会话,宁婳儿问郝溢庭值不值奕家媛和郝溢丰的事情,郝溢庭说知道一些,宁婳儿就很显摆的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诉给了郝溢庭,郝溢庭看她还有些好笑。
真不知道她是真傻,还是装傻,都这个节骨眼上了,她还能那么的高兴,真是被她给打败了。
说了一会话,喂了保持体力,郝溢庭便要宁婳儿睡一会,宁婳儿要他陪着一起睡,郝溢庭拗不过只好一起睡。
过了一个晚上,早上了,郝溢庭趁着宁婳儿还没醒的时候,敲门去了外面,一个小时后人就回来了。
宁婳儿看着进门手里拿着一卷手纸的郝溢庭,不知道他去干什么了。
郝溢庭说去拿手纸了,宁婳儿便十分奇怪的看着郝溢庭问:“我也要了,他们不给我,为什么给你了?”
宁婳儿现在已经恢复了一些,说话便很有力气,就是思考力也比昨天强了很多。
郝溢庭进门等门关上才说:“十万块,他们卖给我一卷。”
“十万块?”宁婳儿开始有些不大相信,但后来也信了,还说:“他们可真敢要!”
说完宁婳儿去了一边,坐下看着郝溢庭,看了一会还说:“我们以后都出不去了吧?”
郝溢庭笑了笑:“一辈子就在这里,婳儿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