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李居丽咬着嘴唇,看着他的眼睛说道。她一向是一个聪明人,自然能够看出对方这么做的用意。
李匆慢慢地收敛起脸上搞怪的表情,认真的说道:“不用说谢谢,要说谢,也应该是我对你。”
“因为为你擦拭伤口?”尽管心情低落,李居丽仍然有些好奇,他为什么会这么说。
“因为你是一盏明灯,指引着**穿行。”李匆站了起来,逗逼一样挥舞着自己的手臂:“在每个黑暗的夜里,因为你的存在,才使我不至于沉沦;因为你的存在,才令我不至于空虚;因为你的存在,才令我不至于寒冷;因为你的存在,我出现了第一次...”
“第一次什么?”李居丽被他逗逼一样的行为逗笑了,尽管她知道现在她应该悲伤,应该难过,可是近三十年的生命里,从来没有哪一个男人在她身边扮演这么一个逗逼的角色,搞笑的同时,又令人欢喜。
这个时候,李匆真恨不得在自己嘴巴上再抽几下子,逗逼也就算了,不能满嘴的跑火车变成sb。现在一不小心说漏了嘴,偏偏对方还没有云淡风轻放过自己的想法,自己该怎么说,才能圆满的将那个第一次给遮掩过去。
至于什么第一次,嗯,你懂得。
额头上都快要急出汗了,第一次什么还没有想出来。看着李居丽渐渐诡异的目光,李匆只能咧着嘴傻笑:“呵呵,呵呵。”
见到他这幅模样,以及自己联想到的‘他的第一次’,李居丽是真的大笑了出来,真心的那种,边笑边伸手去拍打着他的身体,眼泪都快要笑出来了。只是,这姑娘估计忘了原本她手里是拿着东西的,一整瓶碘酒就那么直接干脆的倒在了李匆的胸膛之上,顺着衣服流了进去。
李匆愣愣傻傻的看着笑的开心的她,感受着自己身上火辣辣的疼痛,突然间很想哭,泥煤的,这是什么情况?我费尽心机甚至伪装逗逼,都没有让你笑的多么厉害。反而就因为自笑了两声,就引得你笑的如此夸张?逗我玩呢嘛你。
照这情况,哥们以后也不用去发传单了,直接站在大街上卖笑得了,所有因为我笑而跟着笑的人,都要上缴一份笑钱,不出几年,绝对妥妥的发家致富奔小康啊!
望着现在一幅囧样的李匆,李居丽一边说着对不起,一边还笑的喘不上来气。在身上翻找了一下,掏出了一个手帕,递了过去:“你用这个先擦擦那些碘酒吧。”
李匆皱巴着脸,纠结着眼,从她手中接过手帕,背过身去,将手帕放进衣服中擦拭着碘酒的水迹。妈蛋的,好像都流到裤裆里面去了,这该咋办?
如果将她用过的手帕,放到自己的裆里...妈.的,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了,得改,一定得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