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她自己也明白，如果她是一个男人喜欢的也会是苏以濛这样干净纯净的女孩儿，而不是她这种已经有过很多段恋情和杂乱情史的......
女孩子不懂得爱惜自己就是如此。
看到方素突然愣神，聂久急忙上前扶了以濛，等她一眼，“方素素你干啥呢？”
“......呃.......没什么，没什么，中午我还没吃饭，饿死了。”强颜欢笑来掩饰自己脸上刚才一闪即逝的落寞。
以濛却有意扑捉到了，推开顾庭烨扶着他的手，她说，“有劳您送我。”
知道苏以濛这种性格，顾庭烨也不再和她计较，她对着这一众人说道，“我也没吃午饭，既然如此大家一起吃吧。”
“不用了。”
“不必麻烦。”
方素和以濛同时说出拒绝的话，到是让一旁的聂久微微错愕，以濛拒绝是一定的，她向来和异性不靠近，而，这么喜欢顾庭烨的方素能说出拒绝的话，她真怀疑这丫头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
用手臂撞了撞方素，聂久的看向她脸上的神情晦暗不明。
方素错愕，没由来得心心虚地避开了聂久的视线。
可既然她和以濛都拒绝了，聂久也不好意思再答应，少数服从多数，她也附和着众人道，“学长没吃饭，就快去吧，我们三个解决一下，一下午还有课要上，一起出去就太匆忙了。”
“好吧，既然如此，我们下一次约。”
“一定一定。”以濛向来不爱搭腔，方素突然不说话，只有靠聂久在和顾庭烨说着客套的寒暄。
推着单车走了两步，顾庭烨骤然回头看向以濛，英俊的男人嘴角有一抹戏谑的笑，他说，“以濛，别忘了你还欠我一顿晚饭。”
“有时间，会好好歇歇顾助教，一定。”
“赶快去吃午饭，饮食不规律对女孩子不好。再见。”
“再见！——”
“学长，再见！——”
“学长，路上小心！——”
聂久和方素在以濛的身边扶着她向303室慢慢走，明眼人都看得出顾庭烨对以濛的不同，刚才最后几句体贴得叮嘱，看起来像是在对她们三个人说，其实单单只是在对以濛说。
平日里，顾庭烨见了聂久和方素没有今天这么热络，所以区别对待她们还是很明显可以感觉到的，这也是方素内心不舒服的地方。
“以濛，我一直想问，你和顾学长到底是什么......”
“没什么，只是以前认识而已。”
“认识。什么时候认识的。”聂久好奇的追文，方素再听到两个人之前认识更是觉得心底里有一种酸涩。
“大一年级认识。”
“快说说，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女孩子之间的八卦永远不会停。
“校篮球队比赛，我们学校和他们学校打联谊赛，我在场上送过水给他。”
“原来如此。”
大学是最容易滋生男女情愫暧昧的事情，有一段这样的过往经历，让方素觉得以濛和顾庭烨之间的感情更不会寻常了。内心的嫉妒感加重。
可以濛会为校级篮球队送水，完全是因为曾经的宁之诺，之诺是a大篮球队队长，她虽然不是校内拉拉队的女孩子，也无法向她们一样给他们恣意加油，但是她会默默的给他送水，帮他送毛巾，擦汗。
之诺和顾庭烨的交情一直很深，所以一来二去大家熟了，以濛见两人坐在一起也会给顾庭烨递上一瓶矿泉水。
那样的一个下午，那样的赛场，比赛结束后，她坐在操场上，身边坐着之诺，之诺身边坐着顾庭烨，他们三个人，夕阳西下吹着夏日傍晚舒爽的凉风，即使每人手里是一瓶再过廉价和普通的矿泉水都喝的很有滋味。
有时候，两个男孩子讨论一天下来的球赛，她就安然得靠在之诺的肩膀上喝矿泉水，喝不完，全给了宁之诺。
她说，他一场比赛下来需要多补充水分，所以给他喝。
之诺说，这样一来是间接接吻。
三个人嘻嘻闹闹，她靠在之诺的怀里当时看a大的整个天空，那么澄澈高远，就像他们曾经的日子自由自在，恣意至极。
慢慢上台阶，脚踝处突然的疼痛让以濛骤然从清醒过来，再看看身边的人，她怡然觉得不自知的时候，时间竟然过的那样的快。
聂久和方素还在谈论着顾庭烨的话题，甚至有意没意地会含沙射影到她，以濛怎么会不明白她们想要问清楚的到底是什么。
方素，看着以濛还在试探性质的问，“顾学长这么优秀，我们学校太多的女孩子喜欢他了，以濛如果你喜欢他，可不要错过了近水楼台先得月的时机。”
不是鼓励，也不是支持，方素的如此谨慎的语气让以濛怎么会听不出来。
以濛说，“顾助教确实实很不错。”
以濛夸奖的人不多，她会说这样的话，没有任何奉承的意思，全是因为这个人的性格和之诺的太像。之诺她最了解，所以与顾庭烨曾经的相处，即便不多言，大家都心知肚明。
“顾庭烨值得很多人去追求。”
一贯就是如此，她不觉得意外。
这次，她叫了顾庭烨的名字，表示对其的尊敬和不故意疏离。但是，她又继续说，“他很好，但是我们之间不会有除了朋友之外的感情。”
“为什么？”
“为什么？”
这次方素和聂久是彻彻底底的异口同声。
没有得到以濛的回答，聂久就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