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濛说,“祁邵珩其实你一直以来,什么都知道对不对?”
包括,她的谎话,还有她心口不一的话。
“阿濛,是说什么?”漫不经心的语调,在春日里显得温和。“好好休养,好好配合心理医生养病,否则怎么对得起你的兄长?”
手里的白子落在地上,以濛震惊后,叹了口气,“就说什么都瞒不过你,你查了我和之诺的关系?没有人知道我......”
“很难查吗?”
“所以,这所有的全部你都知道,你默不作声的看我所做的一切,不动声色,是因为你一早就想好了应对全部的策略。”现在的以濛完全有种落入陷阱,被人戏弄的感觉。
“是不是觉得我有点狡诈?”他苦笑。
“不,是你太过聪明了。聪明到让我觉得有点心疼。”
听她的话,祁先生有些受宠若惊。
“不过,确实也很狡诈。”又再后面加了这么一句。
以濛蜷缩着抱着腿,在沙发上,说,“祁邵珩,何必呢?对我这么好,你总有一天会后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