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超市看到这样的报道,以濛的心情就很难平静,她觉得很有必要和祁邵珩好好谈谈这个问题,但是真的面对他,她又不知道要和他说什么。
“如果是因为我的身体,你真的不用……”
“阿濛,我也想要休息一下。”
这个解释对以濛并没有说服力,她知道自己早已经成为了他的麻烦,但是现在她只希望自己对他的负担轻一些。
实话实说,以濛看着他的眼睛告诉他,“祁先生,你知道的我不想拖累你。有心理医生和佣人,我自己不会出大问题。你不用为我放弃这么多,我……”
“我不敢赌,阿濛。”
担心她的身体,更担心她就在他身边出意外。他不能让自己妻子在这么痛苦的治愈期还是一个人独自忍受。
接回她手里空了的杯子,俯身在她的依旧苍白的唇上落下一吻,“只有我自己在你身边,才能真的安心。”
“你这样会让我觉得很亏欠你,而且,很难偿还。”
“没关系,那就继续亏欠下去吧,永远不要偿还完。”这样你就一直只能留在我的身边。
“阿濛。”
“嗯。”
更深入地吻着她,祁邵珩勿自感叹,“柠檬真的很酸。”
听着耳畔他沙哑的嗓音,以濛抑制不住的脸红。
呼吸变得急促而灼热,她苍白的脸上染了一丝桃丽的艳色。
“不要。”
“不要什么?”他在她耳边猝然轻笑。
“不要咬我。”她的嗓音也渐渐变得沙哑带着点娇嗔的味道。
“疼?”抱着她,祁邵珩在她的颈窝里舐咬着轻问。
“有点痒。”
诚实孩子的回答,祁邵珩在心里这么想。
“是么?”亲吻有意的磨人,处在她的脖颈上,引得以濛频频发笑。
“别,祁邵珩,不要了。”她真的很怕痒。脖颈是她笑意萌生的敏感点,很明显现在已经被祁先生知道了。
笑声情不自禁地从唇边溢出,以濛笑着软到在他的怀里。
“不要……”
有氤氲的泪光从她眼眸中渗出来。
难得见他妻子笑得如此欢畅,祁邵珩抱着她两个人嬉闹了好一阵子。
一直到上午,想到中午要包汤圆的时候,祁邵珩翻看着刚买来的菜谱问以濛,“你一早到超市买的糯米粉呢祁太太?”
“糯米粉?”靠在白色藤椅上原本已经疲惫的人瞬间又坐了起来。
半晌后,不出祁邵珩意料地听到了以濛的讶然声,“糟糕,我估计是丢在超市里了。”现在想起来,她是记得自己在出超市的时候,法国售货员小姐似乎是在叫她。
“你呀……”宠溺的喟叹。
“这还不都是怪你。”看到这则新闻后,她太不平静了,所以才会走那么快,一心想着快点回家来,到是忘了自己外出出门的初衷。
“好,怪我,怪我。”祁邵珩笑着应她。
话多了,心情也变得很舒畅,看到这样的以濛,他觉得很欣慰。虽然她的身体还很虚弱,从外面回来这么短的距离都在喘,但是他相信通过一段时间的有效调理,她的身体会越来越好。
以濛匆匆忙忙的起身,“我去把落在那儿的糯米粉拿回来。”
“算了,我们不要了。”一天一次简短的外出就可以了。
“那怎么行?”以濛一边换鞋,一边说,“我付过钱的。”
将手里的菜谱放在桌面上,祁邵珩走向她,“我陪你去。”
“拜托,就在住宅区附近,我有辨别方向的能力。”
“是吗?”祁邵珩表示怀疑。
不想和他再继续计较下去,“我马上就回来,没有多远的路,简短的法文交流语我都会用,你不许跟。”
“好吧。”
“如果有问题就打我的手机,还有,慢走,不要跑……”
“可以不把我当一个幼稚的孩子吗,祁先生?”
“ok。早去早回。”轻抚她的长发,指尖重新感受到这些天来黑发恢复的顺滑,让他爱不释手。
以濛再次出门,祁邵珩看着她的背影走远了才回到住宅外的小花园里,将放在一边的浇水软管拿起来,继续浇花。
草坪里淋了很多水有点湿,穿着鞋子很难走动,想了想,祁邵珩将鞋子脱了踩在松软湿润的草坪上开始给花坛里的花浇水。
正午十分,阳光将土壤晒得温热,祁邵珩踩在上面,觉得分在惬意。一直不喜欢以濛赤脚到处行走,现在感受着脚下土壤的松软,祁先生突然觉得赤脚也还不错!
*
国内,苏家。
苏佳慧看到关于盛宇总部最新主管权利下放和祁邵珩隐退的消息,一时间有些意外的同时,也更加让自己提高警惕,毕竟他可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祁邵珩会轻易“隐退”?
这一切都有待调查。
“妈,吃饭了。”厨房里,向玲用干毛巾擦了擦手,将佣人炒好地菜,一一摆上了桌。
“向珊呢?”向玲问。
苏佳慧看到向玲,脸色立即变得带了些脆弱,“我让程妈打了电话,但是她好像很忙,没有时间过来。”
向玲知道自从向珊知道母亲对以濛的欺骗后,两人一直处于矛盾中状态。
向珊性格直爽,现在依旧有气。
看苏佳慧眼眶红了就要掉泪,向玲有些无奈,“向珊怎么能这样?太过分了她。”
苏母一脸神情憔悴,“我那么做还不是为了你和你姐姐,到头来,却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