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笔趣阁>言情总裁>刻骨惊婚,首席爱妻如命>【004】往事,他爱她已久(一更)

【004】往事,他爱她已久(一更)阁楼下的人附身去帮她捡起来,再抬头,祁邵珩见他妻子开窗户对他笑,神情突然有些恍惚,这样的一幕和曾经记忆中过往的一幕相重叠在一起。

回忆如水,不经意间就轻轻流淌而出。

2008年,祁邵珩外出出差归来,祁家老宅阁楼的窗开着,由远及近很容易看到坐在窗前看书的十七岁少女,那一年一样的开窗,一样地掉落了东西,那次她不经意间掉落的是发卡,时隔七年,她又一次再开窗户掉落了花环。

祁邵珩将捡起来的编织花环拿在手里,抬头看着阁楼上女子温婉的浅笑微微出神,不知道为什么见阿濛的笑,他突然生出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七年前,十七岁少女掉落了发卡也不自知,她眼里没有他,更不会因为阁楼下仰头向上望的他而有所觉察,捡起她掉落的发卡想要给她,却见少女早已关了窗。

晃了神,鬼使神差地握着那枚湖蓝色的发卡上楼想要还给少女的时候,却在阁楼上看到了站在她身边和她言笑晏晏的少年,彼时,她的眼里没有他,所有温软美好的笑容只给她身边的少年。

七年后,恍若隔世,祁邵珩在阁楼下,捡了阿濛掉落的编制花环,再抬头迎上的竟是女子温婉的笑,相比七年前更成熟更美好的女子,俯瞰的一瞬,一眼就对上了他的视线,迎着她对他笑,祁邵珩似乎能一直看到她的心底。

终于,她对他的视线不再是永远的冷若旁人,也不再是直接冷然的无视。

从生疏的外界走到她的眼底,他一走就走了整整十一年的时光。

过往永远可望不可即的一切,到现在一切成真。

握着手里的编织花环上楼,祁邵珩一时间难言此时此刻他内心的感受,没有再客厅停留片刻,上二楼将书房门打开的那一刹那。

他站在门外,入目看到的就是执毛笔在案几上走笔的人。

最近的中医针灸,以濛的手指已经好了很多,最近总能看到手臂恢复自如的人在书房执笔书画。

一袭靛蓝色的素色纱衫裙,蚕丝透凉,因为定做的时候裙摆长了一点,说要裁剪师帮她改改,却不想今天就这么被她穿了出来,内衬外通透的长纱裙长及落地,不显得繁复,相反被她随意穿出衣袂飘摇的感觉。一室的墨香,宁静的女子执笔墨色,在炎炎的夏日里,给人一种透凉的清新感。

没有进去打扰她,祁邵珩站在门外就那么看着她,很久。

早已经觉察到他的视线,以濛将毛笔放下,走过来从他手里取过她掉落的编织花环,“谢谢。”

手指覆在他的手上,祁邵珩握着她的手没有松开,如此亲昵的碰触,让他在恍惚的不现实中多了很多真实感。

“阿濛。”

“嗯?”她疑惑。

握着她的手指,低头的瞬间看到她手指上的铂金戒指,祁邵珩又骤然笑了。

“怎么了?”她更加不解。

“没什么。”

此时,她早已是他的妻。

不真实的感觉瞬间演变为心中的欣慰和欣喜。

——如花美眷,尘埃落定。

她是他的如花美眷,而他一直努力成为她尘埃落定的归宿。

“又再写字了?”他握着她的手没有松开。

“嗯。”她点头,“最近总想多写一点。”

将她在夏天里还是有些微凉的手指握在掌心里,祁邵珩附身去看在砧木下压着的白色宣纸,字迹苍劲有力,大气磅礴,倒是不像是她以往的风格。

软笔书法写的有力度,有气力,不显女子的娟秀,反倒有男子的坚毅和潇洒,看来她用了很多心思。

“怎么样?”

“相比从前?”

“嗯。”以濛点头。

曾经双手不再灵活,以前在书房和画室只会一张一张将画好和写好的纸页撕掉的人,第一次在双手恢复后写的字。她问他,语气里有有期待,有些不易觉察的紧张。

他站在书桌前看她写好的字,她站在一旁时不时地打量他的神色,不像是平常他冷然的妻子,倒是像个等着老师评判的乖巧学生。

见她紧张,他倒是有意不急着回答她,看了又看,而后将视线转移到她的脸上,无奈地摇了摇头,“阿濛,你……”

见他摇头,她恹然,“不用说了,毕竟这么久都不再用笔,生疏了,写得和之前还是差太多了。”

将砧木拿起来,她伸手去扯白色的宣纸,祁邵珩按住她的手见她拧眉,他倒是笑了,“什么时候我的想法,这么有决定性作用了,如果我说不好,难道就是真的不好。”

“你一直写的就是柳体楷书,我第一次写柳体楷书,自然问你。”

“我还没有说什么,你怎么知道我要说什么。”

她叹气,“看你的眼神就知道,应该不会有什么好话。”

“写得很好。”将她手里的宣纸取过来,“刚开始写能写成这样已经算不错了。”

她听他说的话,无奈地看他,刚才他的眼神和脸色可不是这么表现的。

“骗你的。”知道她在想什么,他靠近她在她耳边耳语呢喃。

温热的呼吸骤然近在耳畔,让她有些铭感的一颤。

“你……”想要推开他却被他握住了手,毛笔重新握在她的手里,他握着她的手在白色的宣纸上写字。

“柳体和你熟悉的赵体不同,力度要在笔墨间凸显字体的筋骨。”

手臂虽然有所恢复,但是赵体的饱满和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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