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不说话了,一言不发,再能言善辩也没用,只要遇上软硬不吃的人,到最后还不是完全没有办法。
手指间缠着她的发丝,绕开后,祁邵珩说,“还没干,我再帮你找吹风机吹吹。”以濛看着起身到浴室去找吹风机男人背影。
手指扶在梳妆台上,为数不多罕见地笑了。
“老狐狸。”这么嗫喏了一句后,像是不知道怎么就止不住了唇角上扬,笑了一次又一次。想把她绕进去,还没有那么容易。
可笑了笑她又想,还是自己不行,差点就那么顺着他说得话走了。
祁邵珩,这个人怎么就这么难对付。后来,祁邵珩从浴室里走出来,手里拿着吹风机还没有插上电,就对以濛说,“周二,我可是要出差,要出国几天,你确定你周一晚上没时间陪我。”
不对了,刚才还说,怎么忍心把他一个人留在家,现在又成了他要出差。
欲情故纵,他就是有意的。
“祁邵珩,你别总这样。”她转过身来,按住了他的手没有让他去碰电吹风,走在牀测上的时候,顺势拉他坐下,直接枕在了他的双腿上。
修长的指顺着他妻子的长发不断地穿梭。
以濛说,“祁邵珩,我知道你的意思,不用担心,既然我选择了到莲市的艺术中心就职,就能适应所有,包括以后会发展地越来越复杂的圈子和氛围。”
“阿囡,真的想好了?”每次看到他妻子眉眼间不属于这个年龄的过渡成熟,就让他频频蹙眉。
“嗯。”她点头,手指顺着他的手臂下滑后直接握住了他的手。
一向过渡自闭的人从这个颁奖典礼开始就很可能完全走向了一个不一样的圈子,很快的很多人都会认识她,这个圈子浮躁,不安定甚至潜伏着各种争名夺利,见不得天日的争斗。
这些是他的阿濛最不喜欢的,他不想她没有想好就这么快早做决定,所在会再三阻挠,不过是希望她绝对的想清楚。
“祁邵珩,我明白你担心的。”握住他的手指抽紧,“我想做个好的话剧演员。”
“好。”他说,坚定的嗓音,只要是他妻子确定的事情他答应她,绝对不迟疑,也不犹豫。
没有想到刚才还在给她玩儿语言游戏的人,现在这么快就答应了。
“谢谢。”她浅笑。她怎么会不明白,作为他的妻子选择了这个职业就给婚姻公布后的他惹去更多的麻烦,她进入舆论圈子,他们的婚情就只能选择更低调,否则被关注力度太大,生活会有压力。
“阿濛又说错话了,我们之间不说谢谢。”他低头吻她,“囡囡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你。”
至于舆论的压力,和负面的东西,能应允她的职业,出现在这些广阔的平台上,他就有能力保证她永远被庇护,永远无忧。
婚情,公布不公布都无所谓。
以濛躺在他的双腿上,手指被她握着,自他怀里看向他,她看着他不知道在想什么,似乎格外出神。
“阿濛,说说我脸上写了什么字?”她一怔,急忙收回视线,那一瞬的窘迫和红了的脸颊让他忍不住想要吻她。
“家里养了一只小狐狸精,就能招惹我。”暗沉的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