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齐卡麦先生真的觉得我是在大放厥词吗?”苏卉并不是真的在意什么正邪之分,但对于像齐卡麦之辈来说,用正邪之分压压他,苏卉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一个连亲弟弟的老婆孩子都能下得去手的人,能会是什么好人?更何况他还是这几天对付自己的幕后黑手,苏卉更不会简单了事。
苏卉真的很想现在就出手了结了眼前这个张狂的老头,但理智告诉她,她不能这么做,边上那十二个灰衣人可不是吃素的,一个自己都只能勉强对付,要是来十二个,那还得了?
而且她能感觉得到,自从这些人来了之后,她的头就开始隐隐作痛,肯定和这些人脱不了关系。
现在,她每走一步都要小心翼翼,却也不能露出怯意,让对方太过得意。
嘎嘎嘎~
听了苏卉的话,齐卡麦阴森森的笑着,看着苏卉半响,又意味深长的看了李天韵一眼,这才又看向苏卉说道:“小小娃娃既然这么有自信,那我们再玩点别的怎么样?李先生你觉得呢?”
齐卡麦说着看向李天韵,微微一笑:“当然,李先生要是怕了也没关系,那我就只有去找李老了,相信李老会喜欢和我这个老朋友玩点不一样的游戏的。”
齐卡麦将‘游戏’两个字咬的格外重,已经变了调的话语听起来阴阳怪气的,让人十分的不舒服。
李天韵双手紧握,再打开,再握紧……如此一直循环着,脸上的笑容十分的僵硬,半响,他笑道:“齐先生既然有兴趣,晚辈哪有不陪着的道理,只是齐先生你真的有把握吗?我们现在堵得可不小。”
其实,李天韵说这话的时候已经有些泄气了,可他不得不这么说,说完回头看了看苏卉,见她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情绪,似乎从始至终都那么的镇定从容。
李天韵从苏卉哪里好像得到了什么力量般,不等齐卡麦说话又道:“不过我们李家十年前能赢了你,十年后赢你自然也不再话下,只是怎么赌总要划出个道道来吧。要不这样,你输了你们齐家从此退出越南并且永远不踏入香港半步,怎么样?当然,如果我输了,我们李家从此就离开香港,也不踏入香港半步!”
这个赌注李天韵下的不可谓不大,退出香港,等于失去了所有的基业,李家祖辈的所有基业都在香港,如此一来等于是把祖业都压上了。
其实和齐卡麦真正约赌的是李天韵的爷爷李铭浩。
那已经是十年前的事了,那时的齐卡麦还是一个初出茅庐的降头师,因为好奇赌博从此迷上了这一道,人也从那个时候开始变了,心狠手辣,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很快就在越南闯出一定名头。
后来便来到了香港,他和李铭浩在李家的一个地下赌场遇见,被李铭浩手底下的一员大将杀的血本无归,当时灰溜溜的回了越南。
但齐卡麦本来就是心胸狭隘之辈,又怎么会就此罢休。
果然,没过多久,李铭浩就收到了齐卡麦的挑战书,约李铭浩十年后再赌,当时的李铭浩在香港也是如现在这般跺跺脚香港就能抖上三抖,又怎么会将一个输得血本无归的赌徒放在眼中,随口就应了下来,过后没多久也就忘了。
可就在不久前,对方再次来了信,说十年之约已到,让李铭浩兑现承诺。
可是十年过去了,李铭浩年龄已经大了,所有的事情都已经交给了孙子李天韵,而这封信也就到了李天韵手中,李天韵为了不让爷爷年龄大了还操心,便没有告诉李铭浩,自己解决了。
他自己去调查了一番,得知十年前还真有这么一件事,为了李家的声誉,李天韵不得不应了下来。
可十年过去了,对方早已成长为一颗参天大树,不但已经成为越南的赌神,一手赌术十分了得,而且在降头师上也成就颇大,手底下招揽了不少能人,最主要的是,他的夫人竟然是越南当代降头师宗师的女儿。
从那时候开始,李天韵就疯狂的收揽人才,为这一天做准备,也算是准备充足。
苏卉不知道这些,听到李天韵的话,颇为吃惊的看向他,印象中,李天韵总是一副淡定从容的模样,可这次为什么这么冲动,还是说还有别的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苏卉正要说话,边上的齐卡思拉住她的胳膊,对他摇了摇头。
苏卉看了看齐卡思,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
可却听齐卡麦道:“可以,但是,我还有一个条件,就是她!”齐卡麦的手指向的正是苏卉。
他看着苏卉阴阴的一笑道:“如果你们输了,她要任我处置,当然,作为条件,如果我输了,条件随你们提!”这话说的不可谓不狂妄,更是压根就没有将他自己会输算在内。
齐卡麦这话一出口,在场之人无不变色,慕容双拳紧握,看向齐卡麦的目光冷冽无比。
文萌拉住了苏卉的胳膊,使劲的对着苏卉摇头,让她不要答应,又可怜兮兮的看向李天韵,让他也不要答应。
苏卉冷冷的看着齐卡麦,忽然微微一笑,道:“好,我答应你,你输了,我要你的老命以及你手底下这些人。”苏卉顿了顿吐出两个字:“的命!”
没有人会想到苏卉会答应,一时间场面寂静的落针可闻,慕容脑中的弦似乎崩断了一根,就这么直愣愣的看着苏卉,半响松开了拳头,握住了苏卉的双手。
文萌脸色苍白,可她明白她不能哭出来,既然姐姐已经答应,那她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