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夕说完,冷冷地睃了一脸惊愕,不知所措的张逸,冷笑着越过他,径直离开。
颜夕被县令提拔为医官的事情,张逸早上就听闻了。知道的那一刻,他心里充满了无限悔意,恨意。他被李员外的千金,李梅给看上了。本来吧,他对那个李梅吧,不来电。可是偏偏李员外给他许诺了无限美好的前途,他心有所动,但还是拒绝了。谁知,姑父给抓了,一人犯罪,有连带责任。他心一急,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逼着姑妈退婚,现在想来自己真糊涂,被人迷惑了双眼,将一个贤良淑德的妻子给弄没了。
夕阳下,俊逸的身影看上去是那么的颓废,让人不由动了恻隐之心,只是薄凉之人不该得到别人的同情,就这就所谓的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吧。
因着张逸的来访,颜夕一夜未睡,如果张逸没有诬陷父亲,也许颜夕今日她会原谅他。很多时候,只有痛到了骨子里,痛到就极限,才会知道一个人到底适不适合自己。很多时候人会主动蒙蔽自己的双眼,盲目的去信一个人,对对方的种种错误视而不见,于是乎总是一错再错的耽误自己。
还好,张逸够绝情,够卑鄙,不然她真的无法看清他,总以为他会是自己这辈子在这个男尊女卑里的依靠,一个避风港。幸好,她看清了他。思及念起,堵在心口的泪水无声无息的滚落,浸湿了脸庞,润湿绣枕,也凉透了心。如若人生有早知道,她就不会把心交付给他,十年了,她对张逸不仅仅是好感,更多是满心的爱意。现在要将心收回来不难,可是却让她痛不欲生,辗转难眠。
晨曦微露,东方露出鱼肚白,层层迷雾萦绕的岩城一片清幽,点点光芒透过窗棂镀进颜夕的闺房,颜夕正欲起床洗漱,无奈一夜未眠有些累,迷迷糊糊间就睡着了。昏睡的颜夕,感觉自己的下身一片湿热,腹胀难忍。颜夕愕然从睡梦中惊醒,这种感觉跟上一世是那么的相似,她捂着胀痛的腹部,巍巍颤颤地挪动身躯,榻上她原先躺着的地方一片殷红赫然闯入眼帘。
原主长大了,她来初潮了,只是让她意外的是。这副小小可人的身躯,来初潮时和自己上一世简直如出一辙,这个其实也没什么惊讶的,最让她惊讶的是这副身躯居然也痛经了。她捂着肚子蜷缩在榻上一角,楞楞地看着那抹鲜红的颜色,冷汗顺着额头涔涔而下,姝丽清绝的面容因腹痛难忍变得微微有些苍白狰狞,这副该死的身体也来折磨她。
望着床榻的眼眸有些迷离,痛经?突然脑海灵光一闪,嘴角轻轻一扯,不自觉地露出一抹笑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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