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皇子道:“比武也要讲究个你情我愿,贺姑娘不想打,你又何必逼迫?何况刚刚在马上的时候,你突然偷袭,这种行为本就不妥了,贺姑娘也没有追究。谭姑娘,万事都要适可而止!”
五皇子的声音虽然温和,但是却带着不容置疑的语气,对贺林晚的维护也很明显,谭轻鸢也不是真傻,见状知道今日是打不成了,只有不情不愿地道:“既然五皇子维护她,我今日不动手就是了!”却也没有承诺下次不会动手。
谭轻鸢说五皇子维护贺林晚,说者或者无心,但是听者却有意。陈宜涵的脸色就有些僵硬了。
这里都是年轻的女孩子,五皇子也不便在这里多留,为贺林晚解了这个围之后他就风度翩翩地离开了,在场几个女孩子对如此温和体贴的五皇子顿时心生好感。
只是见五皇子对他名义上的未婚妻陈宜涵虽然没有刻意冷落,可也没有表现出任何亲密之举,众人瞧在眼里不由心思各异。
有了这么一出,原本轻松愉快的气氛就受了些影响,尽管陈宜涵面上看不出来任何不妥的宴会主持者的角色。
几人回到之前的地方,坐着吃喝谈笑了一会儿,谭轻鸢端起面前的酒杯道:“看来今日是我扰了大家的兴致!我先自罚三杯。”
不待众人阻止,谭轻鸢就连着干了三杯。
之前觉得她性子有些鲁莽的人也觉得这位谭姑娘或许只是直爽些罢了。
陈宜涵笑着道:“今日本就是出来玩乐的,自然是随意一些的好,谭姑娘何须如此?”
众人闻言也纷纷表示赞同,到显得贺林晚有些得理不饶人了,尽管贺林晚一句话也没有说。
谭轻鸢展颜一笑,提着酒壶走到贺林晚面前,先给自己斟了一杯,又帮贺林晚面前的酒杯斟满,笑眯眯地举杯道:“贺姑娘,今日是我鲁莽了。我只是久仰你大名,今日一见十分欢喜,求切磋的心急切了些,希望你不要怪我。先干为敬,以以表歉意,你随意就好。”
谭轻鸢爽快地干了手中的酒,又是引来一阵叫好之声。
贺林晚看了看刚刚被谭轻鸢斟满了的酒杯微微一笑,起身道:“刚刚那句手下败将只是说笑之言,陈姑娘说的对,今日本就是出来玩完贺林晚就爽快地喝了杯中的酒。
贺林晚这脸也变得快,刚刚还一副真生了谭轻鸢的气的样子,这会让就又笑语嫣然了。谭轻鸢不由得愣了愣。
潘文婧笑着拍手道:“好了,好了,不打不相识,两位也算是一架结缘!”
喝了酒之后又谈笑了一会儿,就接连有人提出告辞了,这顿春宴也接近了尾声。
贺林晚没有打算多待,见走了几个人了,自己也提出了告辞。
贺林晚的马车刚刚离开河岸,就有一人骑着马追了上来,拦住了她的马车。
“贺姑娘请留步。”
贺林晚掀开车帘,便看到之前告辞先走的谭轻鸢一人一马停在了她的马车旁。
“谭姑娘有事?”贺林晚挑了挑眉。
谭轻鸢居高临下地打量了贺林晚一会儿,突然扬眉一笑:“刚刚说的只是场面话,与你打那一架我并不觉得有多少歉意。”
贺林晚似乎并不惊讶,也回了谭轻鸢一笑:“一鞭子将你抽趴下我也没觉得有什么好抱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