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女是用来干嘛的。
当然是赔钱的。
一般是没有好脸给看的。
尤其家里再揭不开锅的就更是了。
“引领宫女是要在皇上看过后就行事吗?”
孟言茉问的平淡,心里却疼的一抽一抽的。
“要是先年,几位年幼的皇帝,多半是如此。
因为皇后是那么尊贵的人,总不能让皇后和皇帝两人都一瞪眼,啥都不知道吧”。
张少淳还真的是决定死跟着孟言茉了。什么都回道。
其实还有几位皇帝和皇后龙凤交颈时,曾经让引领宫女在一旁伺候,时时指点的时候。
这都是秘闻,是不被记录的。
也都是宫里的小道消息。
当然引领宫女是怎么经验老道的?
其实也都是理论知识扎实。然后和皇帝上一堂实践课,再然后就经验丰富了。
“不过今上嘛,倒不用如此,毕竟今上从少年时就有风|流名声传出。
送引领宫女过来,都是循着旧例。今上收不收,大概是看眼缘。
奴才想着刚才那个叫洛芙的女子可能会承恩露。
毕竟容貌在那,男人都喜欢那样的。”
“你还了解男人的喜好”。
烟蓑讽刺的看了眼张少淳。
烟蓑看自家小姐勉强自己去听这些,还有这新来的太监,小姐费劲把他弄出死牢干嘛。
就会在这卖弄口舌故事。
张少淳瞪着烟蓑的眼神就有些阴损起来。
“她是我的大丫鬟,你想对付她吗?”
孟言茉有点冷然的看着张少淳。
她把张少淳弄出来,是想以后听点明耀的不好,现在张少淳说的都是明耀的各种乐子。
于是她更加心塞了。
这张少淳再敢把他那点阴损心思用在她身边人身上,她就把他送回死牢。
“奴才不敢”。
张少淳看到福臻公主眼里的冷意,收起了所有妄为心思。
“说到这里。奴才倒想起前几年关于今上的一则秘闻”。
张少淳想着福臻公主既然救他出来就是要听关于皇上的传闻,现在看公主对自己不满意,就赶紧把自己知道的都倒出来求表现。
看到福臻公主果然是有兴趣知道。
其实他看错了,孟言茉是不想知道的。
可是她阻止不住自己。
明明知道可能是血淋淋的刀尖儿伤害,她还是想知道关于他的秘闻。
既然要死心,那就彻底点吧。
“说是秘闻也不算,因为原本属于睿亲王府的宫人多数都是知道的。
只是他们出身睿亲王府,谁都不敢说。
奴才知道是因为一次汪嬷子喝多了黄汤,嘴里跑车,又瞎咧咧出来了。
那调进睿亲王府的四名稳婆。有一个原本和她是拜同一个师傅的。”
孟言茉听到“稳婆”两字,就直觉不想再听下去。
可人有的时候,总有一种自我伤害的倾向。
尤其是陷入情爱煎熬中的女人。
“说是睿亲王府原本有个叫芊染的宫女,好像和如今的大总管郑贯忠是族亲。”
张少淳说到郑贯忠的时候有些嫉妒。
郑贯忠论资历还得叫他声师傅呢。
“奴才想着这其中可能就有郑贯忠的手脚,那叫芊染的宫女就怀了皇上的第一个龙嗣。”
“啪”的一声,手炉摔掉地上。
孟言茉脸色煞白,她虽然对他过往的女人有过嫉妒猜想,可是第一次这么明明白白的听人说出他宠幸过女人的名字。
且还有了孩子。
“小姐,咱们回去吧。不听了”。
烟蓑看着孟言茉此时脆弱的就像个瓷娃娃似的苍白易碎。
语声带着哭腔的恳求道。
“后来呢?”孟言茉听着自己的声音木木的问道。
山重和烟蓑朝他狂打眼色。
张少淳想着以福臻公主的精明和在她在这两丫鬟面前的当家做主。
他当然是听公主的。
“当时还是睿亲王的皇上,让稳婆把孩子催生了下来,就命人溺死了。
那个芊染如今多半也是死了吧”。
孟言茉的心就扑腾扑腾的乱跳,心悸到不行。
她也曾幻想过能有他的孩子呢。
她究竟还是低估了他的狠和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