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里还有事要处理,朕先回去了,你好好在榻上躺着,不要下地,不要走路,”
明耀把她喂饱后,就把她放在榻上,替她盖好被子。
坐在塌边一条条嘱咐。
“是我不好,没有忍住,你那处有撕裂,我替你上过药了。
晚上要是还不好,我再替你上药”。
明耀趴在她耳边低沉轻哑的说道。
孟言茉想到这就又是脸红又是恼怒。
亏他还有脸说要再替他上药,她现在疼的下不了地来,是谁弄的!
还不是某个上药上着上着就上到她身上去的臭男人。
“你走,不要来了”。
孟言茉脸红着不理他。
她愈是这样,明耀就觉得他的香香有一种以前没有的娇蛮可爱。
他心里的情意就汩汩的直冒。
“那朕走了,不来了?
毕竟宫里还有皇后等着朕呢”。
明耀就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笑着看他。
这可恶的臭男人,就喜欢拿醋给她吃,看她气的满面通红。
孟言茉抓起身边的迎枕就朝他砸去。
明耀偏偏头,迎枕就飞到外面的廊下去了。
“香香的脾气也越来越大了,这可不好”,
明耀叹息着摇摇头道。
“明耀,你别得意,你以为就你是香饽饽,姑娘我也有许多许多男人巴着要的”。
孟言茉不知道有一天自己会在他面前变成这么一个口无遮拦的女子。
果然人要说什么话,还得取决于别人拿你当多重要的人,取决于你的话有什么分量。
“哦?你与朕说说,都是哪些男人?”
明耀不急着走了,施施然的坐在她跟前,眯了下眼睛,特别轻柔的问她道。
孟言茉就注意到似乎有什么波光在他眸底闪过,有凛冽的寒意。
她吃醋,他就笑。
他吃醋,说不定自己身边就要死人。
不公平。
孟言茉就不理他了。
拿被子盖在脸上。
明耀看着她。眼神波光不明。
她身边那个叫孟离佑的长随,他从第一次在那客栈里见到时,就觉得碍眼。
孟言茉在被子里觉得外面的空气越来越寒。
拉开被子,就看到明耀眼神不明。肯定不是在想什么好事情。
孟言茉就想到那次在客栈时,孟离佑被他踹了一脚,许多天后才养好。
明耀对自己身边的人都清楚,离佑对自己的感情,连自己都看出来了。别说一向对别人心思一向洞若观火的明耀。
孟言茉甚至想,自己表面上是被自己的痴情害到差点两次丢命的情况,
可能就是明耀为了一而再,再而三试探她,才布下的感情陷阱。
逼着她步步缴械。
虽然最后他把他自己也算计了进去,仔细算算,他们两人似乎在这场感情的较量中,输赢都有,结局也尚算喜剧。
只不过她是被动接招,一步步虽然也算计了。可是至此回观,
他叫自己傻姑娘一点都不亏。
哪有人要谋别人的心,差点把自己搭上的道理。
可是他对自己做的那个承诺,和他的宠爱,让孟言茉觉得自己虽然下了一手烂棋。
可跌跌撞撞,一路磕绊走来,中间更是无数惊险,自己多少次差点丧命。
若不是事事都把他放在第一位,哪怕是自己死了,走到这一步。
她根本就毫无胜算。
她是傻的厉害,没有下棋的天赋,更何况对手是他,
可是这谋心的第二步谋情已经完成了。
他的爱。他的情,他允诺,
明耀虽善弈,可他最后没有算到自己的心。
最后一步,谋锦,任重而道远。
他们两人一个为皇帝。一个为公主,结局虽然是喜剧,可是路途艰难,总有一日,要光明正大的站在天下人面前,展示他对她的爱。
“你不许动离佑!他对我很好”。
孟言茉说完,就想咬自己舌头,
简直要蠢死。
明耀要顺毛捋,这件事,早就了解了啊。
“叫离佑啊,”
明耀看着她轻柔的笑。
“而且对你很好?”
孟言茉觉得身上汗毛都起来了。
为今之计,当用美人计加苦肉计。
“七郎,我好疼”。
孟言茉一张小脸皱了起来,拉着他的袖子。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是不是下面?”
明耀身上的冷气立即消散,连忙把她抱在怀里,要去掀她的裙子查看。
“不是,”孟言茉连忙用手挡住裙摆,她穿的是丝绸睡裙,里面只有亵|裤,怎么能让他看。
说不定又引得他不知道做什么事。
最后还得成了她的错。
明耀的恶劣和坏水她算是看明白了。
就是那种得了便宜还要卖乖,你要是看他那得瑟样不服气的话,他非得把你揍的服气的那种让人恨牙痒痒的人物。
当然在她这里就不是揍了,
但归根结底,还是ròu_tǐ上的折磨。
“皇兄”。孟言茉一双水眸如把汪汪清泉里的月光含了进去,水涟熠漪。
明耀说了,喜欢自己这么叫他。
既然要用美人计,自然要把他的喜好加进去。
她搂着他的脖子,这么含羞带怯的叫他。
明耀只觉得一股火迅速在他平静的心里一窜而起。
让他明知道这傻姑娘对他用心眼,用美人计,却不得不接,拒绝不了。
他也乐意接。
“香香,你身子还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