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紧紧咬住唇瓣,坚决表现出再不与这眼前不正经又痞又坏的人交谈了。
“香香这么容易红脸啊。
朕还没说其他的呢。
乖,别咬自己的唇了,朕心疼”。
“你要想真想咬自己的唇惩罚自己,
朕替你咬,如何?”
看着某人循循善诱的样子,还一副“这真是好主意”的样子。
孟言茉简直想尖叫。
这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怎么她一与他说话,
都会被他给引到完全跑偏了的地方去!
“明耀,你够了”。
孟言茉恼羞成怒。
“怎么会呢,朕对香香永远不够”。
无奈某个无耻男人。仍然继续柔情似水的看着自己,且那张俊美至极的脸离自己越来越近。
“还能谈正事不?”
孟言茉简直要无力问天。
一张柔美的小脸蛋上,满是羞怒,恼恨和无可奈何。
“噗嗤”一声,明耀低笑出声。放开了她,
让在了一边。
他似乎迷上了逗她,
看她脸红,看她被他欺负哭,
觉得越来越爱。
孟言茉就知道自己又被某个坏男银戏弄了,
站起身来就要走。
明耀拉住她,抱在怀里。
“香香,不要这么小气嘛。
来,你说,朕听着呢”。
她小气?她小气!
她小气!!
怒摔!
“说错了。朕小气,嗯,朕是坏人”。
明耀看着怀里的小女子气的脸蛋通红,马上就要大哭给他看。
连忙柔声哄道。
孟言茉就觉得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
对于一个时时欺负她,又时时勇于承认自己是个不要脸的坏人,
孟言茉已将彻底认服气了。
她已经无力反抗了。
她不说话,明耀就这样静静的抱着她。
心里的烦闷也消去了不少。
这是一个局。
这破局的关键还是时间和银子。
有时间,他就可以慢慢收水师。
哪怕这一局输了,
也是因为他身边的谋士。能看的只有成归鹤一人,
被他派去了瓦津关。
等他重新布置,下一局,他定要扳回。
有银子。他可以重新招兵,训练水师。
无奈此时,时间和银子都很缺。
时间,他暂且把西北和西南边境稳下来了。
可是只有勉强的两年时间够用,
两年内,他不止要户部起色。还得要应付着朝廷内各方面的势力。
户部征徭税,在于国力。
国力弱,在于慢慢休养恢复。
又是需要时间。
银子,他需要去海外征讨,这就要水师。
简直要成一个恶性循环。
“七郎,你是不是很心烦?”
孟言茉从他怀里挣扎了出来,抬起细嫩的手指拂过他有些皱起的飞扬剑眉。
她的声音幽幽弱弱的,带着满腔的爱意。
“有香香在,不烦”。
明耀轻轻吻了吻她头顶的发。
闻着她发间清浅的香味。
他的傻姑娘向来对他的情绪变化很敏感。
甚至比他的亲卫还要熟悉他的神情心情。
孟言茉抬头看他,看到他清亮的眉眼里有不易察觉的一丝疲倦。
郑贯忠说他一天没进膳了。
“你陪我吃饭吧,我想吃御膳房做的黑玉芝麻糕”。
孟言茉软软的对他道。
“好,这就让他们做”。
明耀笑,满是宠意。
御膳房上了胭脂稻粥,给外面候着的朝臣。
孟言茉帮着宫人把饭菜都端在桌上。
等宫人退下后,
她一会儿夹了菜,一会儿拿了饼的往明耀嘴里塞。
明耀要是不吃,她就瞪着一双波漾的水眸看着他,
直到他张嘴。
明耀还哪里不知道她是为了让他吃饭。
招来郑贯忠,让他问清了孟言茉的起居。
知道她是在重华宫用过了,才过来的,
怕她堵了食,
就没有再让她吃。
只好随着她的意,用了膳。
在外殿守着的郑贯忠嘘了口气,
暗道,还是福臻公主有法子,
皇上现在也就对福臻公主才会这么重着。
明耀用过膳,端着一盏茶喝。
孟言茉靠近他,有些献宝的道:“七郎,告诉你,我有一笔银子,可以解你之急”。
小小的脸蛋上有得意。
明耀好笑的捏了捏她的鼻尖:“难道不攒你的嫁妆银子了”。
孟言茉的几家铺子赚的银子他是清楚的,不过那点银子对于他来说,或许作用也就只止于听个响动。
听到他又打趣自己,孟言茉赌气的扭头:“你不想听,别后悔”。
“香香说的,朕都想听”。
放下茶盏,明耀把她拉过来,
他坐在炕上,孟言茉站在他面前,
头贴在她软软的胸前。
声音低沉,有着疲倦。
无关情|欲,只觉得抱着她馨香|玉|软的身子,心里有股安宁。
就像长久来的一直在暴风雨中前行不止的孤舟,终于有了安心停靠的地方。
孟言茉听出他话语里不同寻常的亲近。
就像是普通夫妇风雨同舟的承诺。
心里一下就甜甜满满的。
“明耀,你不是问过我西北挖矿的事吗?
告诉你哦,
那里有座金矿,被我找到了”。
孟言茉乐淘淘的把他的头从胸前捧起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