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飘渺神功一到八式通通使了个遍,除了那威力无比的第九式,实在不知道是什么玩意儿,先用学过的招式对付她们再说。
正如那些女子所说,她们使出的招式和她差不多。可她们的招式变化只在一到五式之间,并无后面几式。
林小染突然明白是怎么回事,不禁仰天长笑道:“哈哈,你们原来只会一到五式,还好意思说我是修习的逍遥神功,分明是你们的岛主偷了我师父的飘渺神功秘笈前半部,竟然还诬赖我。”
此话一出,那为首武功套路最熟悉,招式最凌厉的女子突然停了下来,对一旁的女子们大吼道:“都住手,是飘渺神宫的人来到了岛上了,都别再打了。”布反亩划。
那些女子一听到这女子如此说,便都停止了打斗。
林小染拉下了面纱。那男子也拉开了面纱,却是一张娇滴滴的女儿脸。
“喂,人妖,你就长这模样,你可跟栾小青有得一比呢。”林小染看了男子的真实面孔,不禁讽刺道,她最讨厌长得很女人的男人了。要不是和栾小青相处久了,她铁定一直叫他娘娘腔。
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人超过了她,真让人不爽,讨厌的死人妖。
“林姑娘,什么是人妖?你的话好奇怪,不过在下猜想,你这是骂人的话。”
“哈哈,你还知道我是在骂你啊,人妖就是长得像女人的男人。瞧你那娇滴滴的模样,真是跟女人有什么差别。”
那男子笑而不答,只是缓缓走到了林小染的身边,俯下身来靠近她,对她暖昧一笑道:“就算我变成女人,可也没有林姑娘一半的姿容啊,谁要是看到林姑娘这张脸,都会觉得自惭形秽的,所以我庆幸,自己不是真正的女人,不然……”
他再笑。可那笑容该死的讨厌,又是那样对女人有着诱惑力,瞧瞧那些看着他流口水的女人就知道,他绝对是有魅力的假女人。
林小染懒得理他,只把脸转到了一边,那男子便也直起了身,不再以那样暧昧的姿态与她相对。
这时,便听到那为首的女子也摘下面纱。露出一张清丽无方的脸,却没多少表情对林小染道:“岛主曾吩咐,若是遇到飘渺神宫的人,一定要以礼相待,刚才与二位动手,真是抱歉了。”
说完,那女子一只手放在胸前行礼,与番邦礼仪相似,其余女子也跟着她行礼。
那些人行完礼,那为首的女子道:“岛主有令,一旦有飘渺宫的人,便要带到她那里,你们两个随我来,我这就带你们去找她。”
林小染一听她这么说,心里便有说不出的高兴,早说嘛,自己只要亮出是飘渺宫的人的身份,就可以去见岛主,还费那么多劲干嘛。
于是,两个人便随着那群女子去见逍遥岛岛主……
另一边,林小染走过没多久,厉行风就熬不住了,他几乎茶不思,饭不想,眼见着人便瘦了下去,待到三个月的禁足令一撤掉,他便朝皇宫飞奔而去。
他是没办法把林小染找回来,可他知道皇帝是有办法的,一定有,他不可能对林小染的生死不闻不问,她都走了那么久,生死未卜,他也一定会着急的,原谅他的懦弱,他是真的无能为力啊,早知道她会走那么久,他当初就不该答应她。
独掬院内,一脸笑意的皇帝厉行天正陪着酷似林小染的桃夭,将新的桃树苗种在了地里,为它浇水施肥。
他们看着那桃树开出了花,笑得甜蜜而温馨。
就在这时,小太监小林子却匆匆走进了独掬院,跪在厉行天面前道:“禀皇上,宁王殿下正在御书房内等皇上,说是有十万火急的事请皇上去,若是晚了,恐怕宁王妃的命就没了。”
听到这个突然而来的消息,厉行天脸上的笑意倏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从未有过的恐慌和焦虑。
“他在哪里?马上带朕去见他。”
“在……在御书房。”小林子从来没见过皇帝有过这样可怕的脸色,那焦虑与担心那么明显,他几乎扔下手上的水瓢,不顾桃夭诧异的眼光,便急匆匆直奔御书房而去。
深沉内敛的眸光早已失去了一贯的淡定从容,脚下健步如飞,连一旁宫女太监们的行礼,他也选择视而不见,他只想赶紧找到那个人,问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在快要到御书房时,丞相栾小青也刚好有事禀报,厉行天没时间听他废话,便将他一并叫到了御书房。
刚一跨进御书房的大门,看到那一脸焦急,在屋子里不停转圈的男子,厉行天便满眼怒火地走了过去,狠狠抓住了男子的前襟:“你来告诉朕,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怎么了?你把她到底怎么了?朕把她交到你手上时,可是好好的,她到底现在怎么了?”
话毕,一个猛地推搡,几乎把厉行风推了个趔趄,好在是栾小青刚好把他接住,才不至于让他倒下。
将一众宫女太监打发走,栾小青扶好厉行风才对厉行天道:“皇上息怒,宁王一定不是故意的,且听他怎么说。”
厉行风一双眼满含着热泪,却强忍着不让它掉下来,只是双膝直直跪了下来,对厉行天忏悔道:“皇上,微臣知错了,当初她向我恳求时,我就不该答应她,如今,她究竟在何方,是生是死,微臣都不得而知,微臣这半个月来,吃不下睡不着,就怕她有什么,你看看微臣,现在还像个人吗?”
听了厉行风的话,厉行天和栾小青才仔细打量起他来,别说,现在的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