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一副无奈模样,麻芸秀马上心疼起来,又是娇羞地扑进了他怀中。
“你不是女孩,当是不知。像我这般十五六岁年纪的早已说好婆家,本只等人来娶。可我现下却是三番两次遭遇退婚——”
皇甫天雄愣了愣,古代此年纪正是婚娶年龄,应是男娶女嫁的。
那麻芸秀接着叹了口气:“现下我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听天由命了。”
皇甫天雄紧紧地抱着麻芸秀,对于眼前自己心爱的女人,能够做些什么呢?
忽地自己觉得有些不敢面对她,日后该是拿什么给她,是娶她、还是——
“莫着急,你心善且又美丽,不愁未来不过上好日子。再说还有我呢!我也定会想法让你名正言顺地嫁于我。”
听到此,麻芸秀一下坐起来,睁大清澈动人眼睛,露出万分惊喜:“那你接下来有何打算?”其实皇甫天雄哪有什么打算啊,现下只能走一步是一步,刚辞不过是安慰她下罢了。
见她兴奋模样,皇甫天雄不忍心扫她的兴,故意做了个鬼脸骗道:“不告诉你。”
“你坏!”说着扑到皇甫天雄怀里,伸着玉手不断捶打着。
皇甫天雄笑着刮了下她鼻子,见其美妙身姿,忍不住抱起她,拥紧滚住一团——
从麻芸秀房里出来时,天已是大黑。
外面皓月当空,众星点缀,四周一片安详,唯有虫鸣唧唧此起彼伏。
皇甫天雄看了看四下,不时有几个巡夜经过,便是小心地钻进密林草丛里朝自己房内走去。
忽然想起刚才只顾与麻芸秀偷换,却是忘记金钗之事了,暗暗不觉有些后悔,怎会将如此大的事忘了。
想着不由一阵心烦,自己与麻芸秀的事情以后也不知如何发展,还有明日又是该怎么去交待那些下人。
金钗能在三日内找回吗?皇甫天雄回到房里,懒得洗漱,躺在床上,昏沉沉便是睡去。
次日,皇甫天雄一大清早便醒过来,毕竟有心事,难以熟睡。
今日未陪麻球去学堂。麻球叫了另一人同去。
皇甫天雄呆在房中,想着等下如何在众下人面前查那金钗呢?不管是不是真丢还是假丢,一定要将这事弄的像真的一样?
说不定真会查出一只来历不明的金衩来。
门被推开了。马上传来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小子,那人我可都给你叫好了,快去看看吧!”
皇甫天雄“嗯”的应了下,起身跟着麻全朝外走去。皇甫天雄边走边思索着对策,不觉便是到了池边。
抬头一看,惊愣了下,只见池子边密密麻麻地站着两排人。
男男女女穿着同样的蓝布衫,不过丫鬟居多。
皇甫天雄知道这些就是麻府所有的丫鬟和男家丁,粗粗地数了下,差不多有几十来人。
他们相互说笑着,见皇甫天雄来,停止了说笑纷纷好奇地看起。
皇甫天雄看见王婶女儿也在其中,不屑地瞟了自己一眼。
麻全斜了一眼,没好气道:“小子,人我可给你叫齐了。”
皇甫天雄知道今日是来查那金钗的,在他们面前必须要有种威仪,不能太过熊瘪。
于是挺了挺胸,站直了身。那些下人见了虽愣了愣,但仍是各自地说笑着。
皇甫天雄“咳嗽”了下,高声大喝道:“今日招各位来,就是有一事需要烦各位。最近府中丢得一只金钗,不说是你们所为,但也有此种可能啊。
所以招你们来,只想弄个明白,如确是你们中间谁不小心拿的,只要交出来,便不再追究。”
皇甫天雄管不了这么多了,先交代了再说。
顿时那些人交头接耳,相互地说着。
此时里面有人喊道:“是怎样只金钗,你又凭何说是我们拿的?”
身边王婶女儿也忙是附和起。
是啊!怎样只金钗呢?自己不交待明白,他们又是如何清楚!即使真的查到一只,他们也可予以否认?
现下就好像在查无头命案啊!不!应该比这还要无头绪的案件!
细看那人,是位三四十岁左右的男子,长脸弯嘴,嘴边稀疏山羊须,腰系粗腰带,一双斗眼尽藏着心中小心思。
想起以前自己在那下房洗马桶时,数他嘲笑的最厉害。
愣了番,皇甫天雄想起警校时的犯罪心理学课上,教授提到对于那些易冲动人必须设法在气势上压制住,让他对自己有种畏惧感,如此才让他听话,也可震慑住其他的人。
皇甫天雄笑了笑,忽地喝声道:“我未说是你拿的金钗,但你也有拿金钗之可能。”
那人斜了眼:“我们在这里做活可是清清白白,从未拿过什么东西?”
其余人也是悄悄地跟着附和起。
麻全一旁冷笑着,暗骂起,这厮定是急了,才是出的此下策。
皇甫天雄非常肯定道:“你就敢如此保证在麻府没有拿过任何东西?”说完后睁大眼紧紧地盯着那人。
眼神也是瞥了那王婶女儿一眼,王婶女儿一个身颤,睁大眼呆立一旁。
那人一愣,斗眼定住了,眼神飘忽着,支吾道:“没有——,我可从来——未拿过——麻府任何——物品。”
皇甫天雄模糊记得他为厨房里的伙夫,捎带几分猜测道:“我就曾见你从麻府里往家中拿过羊、牛肉。”
那男子惊慌失措,一双斗眼怯怯地看了眼麻全,头摇的拨浪鼓似的:“没有,我绝对——没有。”
皇甫天雄心里也是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