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军不敢?”梁纲闻言微微蹙眉,问道,“为什么不敢?”
“没有为什么。”刘晔微笑笑,又说,“不敢就是不敢,他们不敢走右翼,你看着吧,他们很快就会强行过河,从南岸突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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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廉和六七个战将护着夏侯惇惶然逃往大营的右翼。
这时候,最初也最为恐怖的战马洪流已经过去,后续虽然不时仍有小股的战马横冲直撞过来,或者有跑过去的战马又折回来,但声势却已经不似最初时那般恐怖了,只是,大营里头的曹军却已经被冲击得七零八落了。
夏侯惇一路往前,映入他眼帘的,尽是歪倒在地的帐篷,七零八落的物资,还有就是躺在血泊中哀嚎**的曹军将士,看着这一切,夏侯惇当真是心如刀绞,这一切,全都是因为他大意所致,悔不听军师之言,悔不听军师之言哪!
想到羞愧处,夏侯惇便反手举起环首刀,照着自己脖子抹了过去。
“将军不可!”夏侯廉和六七个部将赶紧抢上前,奋力夺下夏侯惇的刀。
“不要走了敌将,不要走了曹军的大将!”身后忽然传来潮水般的喊杀声,夏侯廉急回头看时,却看到刚才与他恶战的贼将竟又率领数十贼兵追了上来,好在这时候,整个战场早已经打成一锅粥,敌军也组织不起太多兵力来追杀了。
“你们几个,护着兄长赶紧走!”夏侯廉命令六七个部将护着夏侯惇突围,自己却带着十数名亲兵折回,来阻挡身后追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