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这是菲亚特里斯家族的家训”他轻轻抚着亚瑟手臂上那块蓝色的胎记。

“因纽特卿,先把希尔德领回去,禁足几个月,果我在听到任何关于他乱七八糟的风评,太子之位,我要重新考虑了。埃德加祖父已经有诸多不满。”修斯特说完,看了阿尔杰一眼,接着说:“我先出去了,今天让亚瑟留在这里。”

阿尔杰冷冷问他:“这件事算完了?”

“是的,到此为止。”修斯特当着因纽特亲王的面,允诺道:“他会好好教训希尔德。”

阿尔杰靠在沙发上,紫色的眼睛里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涌动,因纽特亲王见到阿尔杰此眼神,把希尔德往自己身后拉了一下。

连修斯特心底都是轻颤了一下,然而却面上不显,阿尔杰脸上平静的让他觉得比刚才更加可怕。

“希尔德殿下,我问你一个问题。”阿尔杰张口,声音缓缓的。“你觉得你现在位置重要,还是你双亲的性命重要。”

希尔德愣住了,他从未考虑过这个问题,而且为什么这个人会问他这个问题。

因纽特亲王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阁下,您这是问的什么问题,他还只是一个孩子。”

“亲王殿下,您的称呼错了,在您面前,我只是一届平头百姓。”阿尔杰声音慢悠悠的。

希尔德战战兢兢回答:“当然是皇位.....双亲,都重要。”

“那么,太子殿下,您知道今天您动过的这个少年双亲,为帝国做过什么吗?”阿尔杰继续问他。

“我怎么知道。”希尔德答道:“难道每家每户的事情我都要知道吗?”

“那么,太子殿下知不知道,生你之人是什么做得人鱼转化的手术。”

“我怎么会知道。”

唰一声,阿尔杰佩剑出鞘,快到希尔德只看见了一道闪光,剑尖刚好的停在希尔德眉心前,再往前一点可以直接刺穿希尔德大脑。

因纽特亲王立刻跪在皇帝面前:“陛下,您不能放任这个人骑在皇太子的头上。”

“这种教训已经是轻的了。”修斯特的扫了一眼因纽特亲王。

阿尔杰盯着希尔德说:“今天之事,若透露出去,你什么都不是了,皇帝是顾及你外祖罗纳德老将军的面子,才打算息事宁人,果今天奥斯顿在这里的话,你以为你还能四肢健全的站在这里,你不要以为事情此算完,当真没人敢动你,太子殿下。”

因纽特亲王是万万没有想到,这个阿尔杰根本没有顾及他们半分面子,甚至不惜撕破脸,光明正大的警告希尔德,似乎完全不将他们放在眼里。

希尔德长这么大第一次先是被这人扎透了手心,又狠狠揍了一顿,现在又是郑重的警告,他还从来没这么怕过一个人,家族里谁不将他捧住手心里,连皇叔也都只是喝斥过他。

阿尔杰的佩剑一动,希尔德眉心之间留下一道细长的疤痕,一丝血滴流了下来,他第一次有了一种命握在别人手上感觉,吓得魂飞魄散,整个房间气氛都僵持到极致。

希尔德紧紧的贴在墙壁前,一动都不敢动,全身都好像不是自己的了,脚下不知道何时多了一滩水,两只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阿尔杰说完,终于缓缓收了佩剑,只淡淡的说了句:“滚。”

因纽特亲王松了口气,赶紧带着希尔德灰溜溜的走了,而眼底却流出一股憎恨,这个人总是横在自己的面前,以前是,现在还是。

提亚看了一场好戏,打了一个哈欠,安德烈医生见提亚没事,也不多留嘱咐了几句,走了。

“把我那个堂兄逼急了,对你一点好处都没有。”修斯特扯着嘴角笑起来,“现在内乱可是要有大麻烦的。”

“罗纳德军团长是不会为了一个希尔德,把整个家族与自己的势力赔进去的,他现在大概正想着怎么阻止嘉布列成为帝国的历史上第二位元帅。”阿尔杰说道。

“你是明着教训希尔德,暗里警告罗纳德军团长别做什么多余的动作吧。”

阿尔杰瞥了修斯特一眼,摸了摸亚瑟的头发,在他床边坐下:“这不是你想要的吗?罗纳德坐大,军部平衡一旦破坏,没有统帅部跟国防部的相互制约,咱们都要倒霉。”阿尔杰比划了一个割头的动作。

“可是你真的生气了。”修斯特说道。

“希尔德一个一时新鲜,差一点有可能毁了亚瑟的一辈子。”阿尔杰把亚瑟的手臂放回被子里,而提亚去突然按住了阿尔杰的手,他说着脖子上摘下一个项链,项链上的坠子是一片鱼鳞。

修斯特也好奇的探过身来看,提亚从脖子上摘下来的项链。他突然说道:“这个东西怎么在你这里,阿列克一直随身带着的..”

“这是我母亲离开之前遗落在这里的东西,前段时间父亲把它还给了我,鱼鳞上有一个跟这个孩子胎记一模一样的印记,我丢失了一大段记忆,但是小时候的事情却还记得,我跟母亲生活过一段时间,她在我们住的地方墙上也同样画了一个这样的印记,只是我没想到今天会在这个孩子身上看到。”提亚摸着亚瑟的胎记认真说道。

“这个胎记有什么特殊的含义吗?我的亲人也说过,在一处遗迹上人鱼的雕刻见过。”阿尔杰问道。

“这是大仙女座星系内,统治泰达星域内的人鱼皇族的证明。”提亚说出口的话却在另外两人心里引起了轩然大波。

“人鱼皇族。”阿尔杰只想到菲亚特里斯家族那个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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