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夏末又一次拒绝了郑铭,让他遗憾的出国了。两人偷偷瞒着家里人偷偷跑来g市,如果有回馈就不去留学。结果方娉留下了,和家里决裂了。
夏末一把抱住她:“知道了,大嫂。”
方娉:“去去去,一边去。对了,刚刚买东西回来的时候碰到你那个朋友了,说明天生日在酒吧庆祝,让你别忘记,一定要去。不过你未成年能进去吗?”
李莉听到这里也说:“是啊,小娉说的对,酒吧不是好地方还是别去了,你还小。再说后天就要回家,可不好太累。”
夏末:“没事,那个酒吧的经理kiki姐和光叔很熟,绝对可以进的去,而且光叔明晚正好和岳伯伯在那边谈事情呢,他会看着我们的。你说是吧,光叔。”
光道死命的在后头眨眼,可惜夏末已经说出来了。李莉看了他一眼:“kiki,是之前你住院时候过来看你的那个很高很瘦打扮很时髦那个女人。”说完直接抱过嘟嘟:“很晚了,你和小清去楼上吧,我们这边都是女的不方便。”
看着关闭的门,光道无奈的说:“你这丫头,真是拿你没办法,我会给你们安排二楼包厢的。当犒劳你考的这么好成绩,郭清也必须去。”然后光道喊着正在打游戏的男孩:“小清,上楼睡觉了。”
郭清飞快的在对话框中打字,然后退出游戏,关闭电脑:“好的,走了,你们好好休息。”说完抱抱方娉,亲亲她的脸,一脸亲密不舍。
等人都走了,方娉靠了过来:“我怎么觉得光叔和莉姨,两个人怪怪的,是我想的这样吗?”夏末点点头,方娉挠挠头努努嘴:“清哥也知道?顺其自然吧。毕竟我们不能陪他们一辈子。”
徐溜溜一进厕所就看见一直在洗手的夏末,看她精神有些恍惚大声的说着:“夏末,你怎么在这里发呆啊,真会挑地方。哎呀,你等我一下,我们一起去大厅舞池。”说着匆匆忙忙进了厕所。
徐溜溜烘干自己的手:“好了吗?我们跳舞去。我表哥在国外是学音乐的,一会给他给我们打碟,我们可以跳个痛快。”
等夏末到舞池的时候,几个人已经玩开了,周围有欢呼喝彩。方娉因为一些事情伤了脚,不能剧烈运动。两人就在舞池里面拥抱摇晃,全然不理会周围的眼光和言语。夏末知道方娉有些遗憾,但是现在却笑的很开心,因为郭清陪着。
在喧闹的舞池,任性的跳着华尔兹,形成真空的场所。
有人说女人最大的幸福就是:有一个知冷暖的男人陪在身边,对她持续不断的爱。
而夏末觉得女人最幸福的就是:有个男人为她放下所有的包袱,一起疯一起闹,一起哭一起笑,一起成长一同承担。
夏末拿过旁边一帅哥手里的,这酒就给我喝吧。”对方一看是个漂亮妹子,开心的点头,手就要往她腰上去,可是夏末说完拿了酒就走,没有给人机会。
这一幕正好被楼上的马凯看到:“靠,那个小太妹也太猛了,还骗我说未成年,这回可逮到你了。”说完匆匆出了包厢的大门。
李卓新本来在喝闷酒,一听这话愣了一下,慢慢起身站到之前马凯的位置。正好看到夏末对瓶喝酒,看着瓶子度数不低的样子。然后只见几人往台上走去。
夏末冲到两人身边眼睛亮亮的:“,我们很久没有一起唱一首歌了。”
郭清一看夏末手中的瓶子就知道事情大了,这是一个喝醉酒就不受控制,莫名兴奋的人,最惨痛的经历就是他初中毕业酒。
方娉动作比郭清快,拿过酒瓶就灌了一口:“好,我打鼓。”
两人转头方向一致的看着郭清,他只能无奈同意。怕这两人再喝酒,直接干掉。然后将空瓶子交给跟着夏末过来的人:“哥们,谢谢你的酒。batende帮我给他开一瓶一样的酒,就记光叔的名下。”
这里的酒保是认识夏末这一群人的,因为老板吩咐看着,只要不太出格就可以不用理会。
李莉一看夏末爬上台子,立马坐不住了转头就骂:“都是你让他们来这边玩,你看夏末又喝大了,我可是听过她的酒品的。还有你看看这衣服穿的,是不是太少了。”
光道拉着她的手:“没事,岳哥已经吩咐人看着了,他们肯定是去跳舞了。”
岳大嫂笑笑:“你就是爱操心,这孩子都大了随他们去吧。再不济,我们也在看着,玩的开心就好。你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开心点。”
夏末拿着麦就开始吼:“今天我很开心,第一、溜溜生日,第二、清哥和娉娉和好如初,第三、我的新生活即将开始。欢迎我们最最迷人的鼓手娉娉,我最亲爱的帅酷的bass手清哥,还有我们的控音菜头。”
菜头接过麦大声喊着:“当然最最需要热烈欢迎的是主唱和keyboad手,小不点。”
夏末秀了一下自己的keyboad技艺,自性张扬,是那么的光彩夺目。女人从来都是独立存在的个体,不是任何人的附庸。自信的女人最美,高扬起的头颅,嘴角的微笑,举手投足中的优雅魅力。
不是为了征服,也不是为了彰显,这是种生活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