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末的预感是正确的,接下来的日子,李卓新确实每天联系她。每回都有正当的理由,而且让周围的人各种羡慕嫉妒恨。只有她自己知道,多数时候她被叫道办公室坐一下午,或者意思的打几个电话,没有自行离开的权限。
夏末轻声应着:“好的,到时候学校会安排好您的行程,感谢您对学校活动的支持。校庆日见。”
李卓新看着手里的文件听着夏末淡漠又不失礼貌的交谈,觉得自己的良苦用心没有白费。她手里的这一批名单是此次活动较为重要的人员,囊括各行业,不管今后她的选择是什么都能用的上。
他很少为一个女伴安排的这么长远,实在是夏末让人无法割舍。文学系选送了几个节目和几篇诗歌,夏末居然占了两个名额,再加上会议上确认好的歌曲,可谓独占鳌头。当然他没准备让她太出名,一是这样的名气与她发展其实是不利的,另一个原因是他不想。
但这不妨碍李卓新对她的作弄,轻声的念着:“春日的玫瑰,花开的香味,记忆中不散的余味;青春的颜色,真心的颜色,风雨砥砺依旧灿烂。岁月蹉跎,眼泪诉说,沉默体会失落;青春的颜色,岁月的颜色,时光飞逝永不褪色。”
夏末有些吃惊的抬起头,这不是她昨晚才交给温教授的诗歌吗,怎么会在他手里。几日的相处下来,他发现李卓新是个强势霸道不容易妥协的一个人,从他执意坚持隆重举办此次校庆活动就可以看出。
b大一直给人的感觉是低调奢华,默默为各行业奉献人才,即使每十年的校庆传统也从来是静静的进行。也许是初来乍到急于有所表现,也可能是胸有成竹。
有几次会议后夏末可以明显感觉到他的怒气,虽然他还是温和的笑着,但是夏末可以肯定他在生气。显然最终他胜利了,不管是资金还是校友的联络,或是晚会的彩排都井然有序的进行。
他是个有魄力的男人,当然与他的背景不无关系。
李卓新笑笑:“我以为你深谙低调之道,看来你也和普通人一样有虚荣心。怎么办,越了解你,我越觉感兴趣。”
接着他换了一张纸讽刺的说着:“《我们说好在一起》?哼,果然还是小孩子,有太多不切实际的幻想。”
他邪魅的看着理他办公桌最远位置的夏末:“如果我将你的三份作品都用上,你说结果会怎样呢?流言蜚语,被孤立。”
其实这是不可能的,毕竟这是正式的活动,不是他一个人能决定。有时候人必须要妥协一部分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就像是这次活动的促成,就像这出现的节目单上大部分枯燥的节目。
但是,那么好的诗歌如果弃用可惜了,看看素雅的请帖,是否太清淡?
夏末现在的处境其实也没好到那里去。异样的眼神,背后小声的切切私语,不是没有听见,她有长耳朵。
夏末无视他一切言语上的挑衅,因为太浪费时间。看看闹钟指针收拾好自己的个人物品:“午饭时间,如果老师没有其他事情那么我先走了。”
李卓新拦着她的去路,压低声音:“不可爱的小东西。老师?如果你换个情景喊,那么我应该会更高兴。”
夏末:“我以为我们已经说清楚了,如果知道你会在这个学校任职,那么我会离你远远的。”
李卓新:“是你以为我们说清楚了,我有回复或者答应吗?下午和我去个地方,已经帮你请好假了。”
夏末有些生气,因为她的计划被打乱。“我不记得我有说要请假,书记是在鼓励学生逃课吗?”
李卓新摸摸她的头,即使被躲开也没有生气。“不是,因公事请假,你没有说不的权利。”穿上西装外套,挂上外出的牌子,正大光明的带着夏末出了学校大门。
吃完午饭,夏末被带到一栋大厦,进入某个房间。这是个设备的齐全的录音棚,各式各样的机械器材显得非常的专业,她不知道男人带她来这里的目的,只能等。
李卓新挂断电话:“还满意你看到吗?你除了会写词谱曲,唱歌弹琴外还会什么?我很好奇,是什么样的家庭能培养出你这样优秀的女孩。我看了你的档案和家庭情况,发觉你真的像一个谜一样。”
夏末知道他肯定是对自己做了一番调查,也知道自己的档案很普通,和许多b大学生一样‘精彩’的普通。
夏末反讽着:“感谢书记对我的关心和特殊照顾,我除了你说的那些外,还会吃喝拉撒睡,我觉得很平常。”
李卓新快速的点点她小巧的鼻子:“调皮。”
敲门声响起,然后走进一群人,有认识的也有不认识的。
马凯高兴的打招呼:“hi,小太妹,我们又见面了。”韩乐乐从后头冒了出来,挥挥手有躲到了马凯后头。
卓昌源看了夏末一眼:“就是她呀,没想到是个全才。张老师,要麻烦你了。”
张亮笑着说:“老板吩咐怎么能说麻烦呢,我还等着你给我买新设备呢。”转身客气对夏末说:“小姑娘条件不错,也很有才华,前途无限啊。进去吧,我们开始录音。”
夏末看了李卓新一眼,对方笑着说:“傻了,不是喜欢吗?进去吧。”说完推着她进了录音室,看着架子上的词谱,夏末戴上耳麦,熟悉的音乐响起。
卓昌源带着耳麦仔细的听着,马凯和韩乐乐虽然很想凑乎,可是没有多余的耳麦,于是坐到李卓新的旁边:“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