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宴终于结束了,宾客们陆续散场,而国防队的高官们终于想到了被他们“遗忘”的客人,有了功夫理会他们的“正事”。
何欢冷笑,恐怕刚刚的才是他们的正事吧!利益交换,联姻筹码,权钱交易在这个宴会上表现的淋漓尽致,而他们的到来恐怕是成为了某些人的利益筹码来换取对方等价的利益,这样的组织即使现在权利遮天,但是恐怕不会长久的。
“山狼上校,来到寒舍蓬荜生辉啊!”王家的家主来到了李山林的面前,热情的伸出手来。
何欢大量着眼前的人,风度翩翩,西装革履,带着的是国际上有名的瑞士金表,是一个中年美大叔的形象,但是那双充满算计的眼睛和绝顶的脑袋表明了来人的不简单。
“你这里是寒舍,那我们那里就成了猪圈了。”李山林不管是谁,说话一样的不客气,连手都懒得跟他握。
“早就听说山狼上校真性情,现在一见果然名副其实啊!”王建元也没有表现出来多大的气氛,自然地收回来自己的手。
“切。”冷哼声让周围本就尴尬的环境更降至了冰点。
“山林,你本来就是我们的家人,何必那么咄咄逼人呢?”一个年老的老者从人群中走了出来,胡子长垂,一身中山装,拄着拐杖,步履缓慢,一副垂垂老矣的姿态,但是浑身的气势不亚于这里的任何人。
“老头子,你看看这里乌烟瘴气,哪里能是我呆的地方,你也知道我天生不服管教,如今的局面对你,对我,对家族这样岂不是更好。
今天如果不是你强烈要求的,我死也不会踏进这里一步。”
气氛剑拔弩张,后面立刻有人不满地叫出声:“李山林,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家族养了你这么长的时间,就养出了你这么一个白眼狼。”
但是老者却轻哼了一声,那个人立刻噤声,不敢再说一句。
“山林。你非要如此吗?”老者抬起头来,浑浊的光芒在此时有了点点光彩。
“你们就一定要逼我吗?何必让大家都不开心。”李山林看着老者,气势丝毫不弱,隐隐与他抗衡。
“不愧是我当初选的继承者,可惜了。如今的儿孙没有一个比得上你。”老者岩峰扫过身后的李家人,不屑于痛心浮现在了眼中。
“上不了战场,扛不了抢,见不了血,一个个娇生惯养,明争暗斗,栽赃陷害倒是一把好手,真不知道我们李家人骨子里的血性都被你们丢到哪里去了,狗吃了吗?”老者话毕用着拐杖敲打着地板。胡子随着他的动作一翘一翘的。
其他李家的人纵然心中不满也不敢发作,李阳平也在一旁静默。但是整张脸已经紫黑了,老爷子刚刚不就是专门给他打脸嘛!如今自己是下任李家的继承者,而老爷子这句话摆明了不看好自己。
从来都是这样的,自己无论多么的努力都比不过那个疯子,永远只能看到那个疯子的好。在他看来,疯子有什么好的,莽莽撞撞,不懂一点人际关系,不会看人脸色,这样的人在如今的社会之中真的能够活下去吗?
“我已经脱离了李家。所有李家的一切都和我没有任何的关系了,但是因为我敬重您,老爷子,所以我保留了我‘李’姓的姓氏。今天我们来这里是商讨一下如何一起对抗毁灭的,但是却被人冷落在了这里,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吗?”
“啪”一声清脆的拐杖敲击地板的声音,地下的地板可比老爷子的拐杖值钱多了,让不少的人心疼,倒抽一声。那地板万一敲坏了可怎么办?
“不用问他们了,我直接给你调过去十万人的精编部队供你调遣,找他们说话比登天还难。”老爷子眼风扫着下面的人,有异议的全部低头看着自己光滑的皮鞋,好像上面沾染了什么东西。
“老爷子,那可是你们李家的精英部队,怎么就随便调给了外人。”王国军是政场老手,心中暗喜,面上不显却故作惊讶。
“老爷子,你不能凭借自己的意气用事,那些精编部队是我们李家的命根,怎么能够随意的调遣呢?”李阳平终于忍不住了,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很多。
“我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得到你来指手画脚了,当年的事情要不是你煽风点火的怎么会弄成那副模样,让我们李家面上无光。”每次看见这个人,老爷子总会想起当年的事情,对李阳平越发的不喜。
你怎么不赶紧去死,早死不就早超生了吗?李阳平捏紧了袖子下的手,指尖被捏的发白,心中的怒火无处发泄,生生忍住。
“好了,老头子我也累了,现在没工夫跟你们玩心眼,那些部队就当是我的礼物送给了山林小子另立门户。
你们的钱足够建立好几个军队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的小金库里有多少钱,老头子不说是不想让你们难堪。
虽然我老了,不代表我就是傻子了!”老爷子字正腔圆,完全没有了刚刚进门时候的垂垂老矣的姿态。李家老头不好对付,这是在场所有人的想法,原以为是一只脚踏进了棺材的人,现在这么的有活力还能公然叫板,看来要好好地考虑接下来的行动了!
“那就谢啦!我们现在就立下字据吧!不然的话小心一会儿就有人翻脸不认人。”这么好的礼物不要白不要,他也不是傻子,傻乎乎地信以为真他们真的可以放权。
一个军队的投入,装备,训练,哪一个不是大量的资本和心血堆积出来的,人心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