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夏枯草睁开眼睛,第一个看见的就是眼角发红的夏长卿,浑身上下软绵绵的,头重脚轻,连手都抬不起来。
“宝贝可以说话了,看来真的有效啊!”夏长卿一把抱住了伏渊,“太好了,真的太好了……”,夏枯草已经昏睡了两天,这两天夏长卿一直都在自责,虽说他很自信这个药能解除宝贝体内的毒素,可是如果多研究几天,不这么着急,可能自己最疼爱的小宝贝也不会受这么大的苦。
“好了,看看小草有没有退烧。”伏渊拍了拍夏长卿的肩膀安慰道。
夏长卿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后检查着夏枯草的身体,脉搏有些平稳了,风寒也已经褪去了一些,喉咙处的红肿已经消失,看来只需要再用几次药毒素就能完全清理干净了。“宝贝再叫一次爹爹。”夏长卿抱起夏枯草温柔的说道。
“爹爹。”夏枯草乖乖地喊了一声,回过头看着伏渊也喊了一声,“父亲。”
夏枯草的声带还没完全好,声音有些嘶哑,但是却很软,伏渊这个糙汉子此时也觉得胸前一暖,大手揉了一下夏枯草的头发,“乖。”伏渊其实不怎么接触夏枯草,他不是讨厌他,而是这个儿子太小了,又软又小,生怕自己一下子就弄伤了这个小包子。
“小草,小草!我呢!?”夏无天趴在床边双眼发光的看着夏枯草,十分期待的等着夏枯草喊哥哥。
“哥哥。”夏枯草也很听话的喊了。
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在一起,轩辕公允站在门外看着这一切心中难免的有些伤感,叹了一口气后便悄悄地离开了。
夏枯草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觉得自己有了一种悲伤的情感,不过也只是一瞬而已,他也没怎么在意,便将这个事无视了。
第三天,轩辕公允被喊去了药房,轩辕公允在连翘的照顾下风寒已经好了,精神也好了很多。
“看来,你的恢复能力还是挺强的。”夏长卿看了一眼轩辕公允,继续做着自己手上的事,“前面听连翘说你生病了。”
轩辕公允只是笑笑:“只是染上了风寒罢了,并没有什么大问题。”
夏长卿停下手中的动作,从药柜中拿出一包药,“我今日来并不是要你的血,上次的血液做了药引很是有效,剩下的药丸足够我家宝贝清除毒素了。”夏苍强将药包扔给了轩辕公允:“这是强身健体的药,服用一个月后保证你以后不会再生什么病,这也算是多谢你帮了我这个忙。”
轩辕公允看着自己手中的药包,夏长卿这句话难道是代表着他的下山了,可是他和夏枯草才见过两次而已,他有些不甘心,可惜的是这并不是他能决定的,“多谢先生,不过在下还有一事想问。”
夏长卿一挑眉,说道:“什么事?”
“不知道先生用我的血到底做了什么药引子,又是给谁治病呢?”轩辕公允只是想要知道自己的血真的有用吗?
“那是我的儿子,他中了毒。”夏长卿的表情很是平淡,手中依旧没有停止动作,“他被人抓去差点做成了毒蛊的容器,后来我们找到他的时候他已经在毒池里面泡了三天,我用了做药人的方式把他外表的毒素转换了。”
难怪姬影月中毒后用着夏枯草的血来解毒的,原来夏枯草也算是一个药人,“多谢先生告知在下此事。”
“轩辕公允,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这么关心我家宝贝,但是我还是想要请你帮我一个忙。”夏长卿看着轩辕公允,“如果你能帮我们查出那个女人的身份,我们神医谷就算是欠你们轩辕家一个人情,到时候不管有什么要求我都会答应,如果不信,可立字为据。”夏长卿现在这么信誓旦旦,可是在后来这个人情却差点让他想要杀了轩辕公允。
轩辕公允骑着马回到家中,他在离开之前看了一眼这个房子,可惜没有那个小小的白色身影,等到回到了家中,一家人全部围着他嘘寒问暖,他们也很想知道夏长卿到底对轩辕公允做了什么。
人群散去后,轩辕公允直接找上了轩辕启,“父亲,我想要掌管暗部。”他们轩辕家族一直是为皇家卖命,有一个训练暗卫,死士的地方就叫做暗部,那里面的人都是一些无父无母的孤儿或者是有着血海深仇的孩子,这也是为皇家所培训出来的。
轩辕启倒是有些震惊了,自己孩子平常的都是不想管家里的这些,这次竟然主动提出来了,“这暗部可不是怎么好掌管的,毕竟还是有很多人不会同意的。”毕竟让一个只有12岁的少年去当领头人的确会有很多人不服。
“他们如果不服我便让他们自己臣服。”轩辕公允的表情十分的桀骜不驯,他真正接任暗部的时候才16岁,那时候他十分张狂,一个人单枪匹马剿匪,拿下了头目的项上人头,的确有着让人臣服的本事。
“好!好!好!不愧是我的儿子!如果你真的有本事让他们臣服你,那这暗部就是你负责了。”轩辕启很是满意的看着这个大儿子,这也是让他最为自豪的儿子。
夏枯草此时真是欲哭无泪,虽然他的毒快要祛除了,可是夏长卿护他护的像是一个瓷娃娃一般,就算是练习走路夏长卿也会跟在旁边,生怕自己的宝贝摔倒了科在哪儿,就连去个茅房也是寸步不离的。
“宝贝,累不累啊,要不要休息一下?”夏长卿蹲在一旁看着正在扶着门边慢慢练习走路的夏枯草,自家宝贝已经走了一盏茶了,额头已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