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笔趣阁>仙侠修真>帝都异事录>第九话.千年传说
点事。他肩膀一抖笑说:“咳,龙老爷子老当益壮,一日千里,龙性本淫嘛。正史野史《山海经》都写了,流传几千年了!别以为咱们不是一个时区空间物种的,你家的事我们就不知道……”

这人话音未落,原本斜倚着的房千岁,脸色铁青突然一掌拍地,借力腾身跃起,横着越过两条桌案扑向沈承鹤!

楚晗大吃一惊,万没想到一贯大大咧咧全没所谓的小房同学,会撸袖子动手。

想当初大鹤鹤当面嘲笑说房三爷是卖色/相献菊花的,房爷不怒反笑,还挺臭美,嘻嘻哈哈就过去了。

小白龙暴怒出手袭人,旁边眼明手快的老七老八都没能拦住。房千岁转瞬飞至沈公子面前,脸顶着脸用脑门生生将这人撞向大帐一角。“砰”一声,那二货脑门磕出一块青紫,肿起一寸。

沈大少也吓一跳,酒吓醒了。

房千岁一掌扼住沈承鹤,指力扣喉,眼睑都红了,也像受了天理难容的大委屈,气得浑身发抖:“你胡说八道……”

他怒不可遏盯着沈承鹤,胸膛起伏:“你听好,我与我八位兄弟是一母同胞,家族和睦,手足情深。我父一生钟情一人,从未娶三妻四妾也无三宫六院。我父王母后的家事,容得你一个外人在这里信口开河满嘴喷粪?!”

房千岁是较真的,咬牙一字一字道:“你再敢多说一句,别怪我翻脸撕碎了你。”

房千岁怒冲心头,发完飙也愣在当场,因为楚晗两手死死掰着他五根手指,惊愕地盯着他。

如果不掰着他手,他几乎五指将沈大少爷掐晕。

房千岁在楚晗面前蓦地垂下眼。眼睫有水光,难言之情一闪而过,取而代之的是倔犟、忿怒和不宽恕,默不吭声起身大步离开。

也是个有脾气的。

不怒则以,怒了就不回头。

几个爷们酒后斗气,其实小事一桩。男人心胸宽,不记仇,酒醒就应该过去了。

随琰公子是个温存细致的,特意吩咐七八个伶俐的姑娘把几位爷送回被窝睡觉去。九殿下被两个身强力壮的蛇女拎着腰带提起来,肩扛打包送走。老七同志算是比较清醒,不习惯被姑娘搀扶,硬撑着自己走路。他面有红潮,极为抱歉地对随琰说:“小八他们喝高了说胡话,你别放心上。”

随琰公子客气地说:“不是我的家事,我不会放心上。但我家殿下恐怕伤了心,难过着呢。”

七大侠是个厚道人,可惜嘴拙不会来事儿,一脸歉意,不知该说什么。

当晚楚晗一个人钻被窝睡的,独守空床。小千岁就没回来跟他滚被窝,把他晾那了。楚晗也一肚子憋屈,他招谁惹谁了?本来昨夜月黑风高,春意盎然,俩人都酝酿得半醺半醉,是个下手嫖了大懒龙的好机会,结果被鹤鹤耍酒疯,生生搅黄了一段好性致。

他早上一觉醒来,床头发现字条。

某人写的字:【你昨晚忘了涂药,脸都花了,真难看。】

脸上几道旧伤疤,果然已经上了透明的养颜露。楚晗下意识摸摸裤裆,后面也被人悄悄下手补涂了生肌药膏。他睡眠很轻,长期失眠甚至吃药才能入睡,被窝里有人碰他他竟然没发觉,对方轻功着实彪悍。房千岁这就是不高兴了,甩尾巴呢。

三殿下昨晚没翻他牌过夜,然而楚晗并未感到世态炎凉。他这一出门,身边左右前呼后拥,仍然享受最丰厚的待遇,丝毫没人敢怠慢了他。

他从帐篷口一掀门帘出来,左边一排小美女提着食龛捧着食盒,一个个巧笑嫣然地望着他,食龛中是水晶包子五香卤蛋豌豆黄驴打滚茶汤咸豆腐脑几十种顺天府特色小吃,随他挑拣临幸。右边一溜帅哥,端着漱口的茶水盅,捧着脸盆痰盂,还有帮他换洗外袍内衣裤的,捯饬发型的,提着胭脂水粉化妆箱的,敷面膜和做蛇皮面具的,点哪个来哪个。楚晗估摸,他如果点灯光师造型师、摄像、导播、经纪人之类,也能给他弄来。

“妆就先,不用化了吧。”

“衣服我穿三天再洗,不用换了。”

“包子卤蛋各来俩,炒肝算了真吃不惯,不不不要了!那个留给你家殿下,就他爱吃那一口……”

饶是楚公子再温柔好脾气也招架不住,最后夹了两颗卤蛋捏手里囫囵吞了,被一群美人儿挤兑得落荒而逃。

清晨朝阳普照神都大地,遍地闪烁金光。楚晗踏着一块蒲团在水面上漂移,两块蒲团相碰再踏上另一块,走“之”字形路线按奇门八卦位移出了机关遍布的水阵。这阵法像沈承鹤他们都走不出去,但楚晗能出去。他想走出沼泽四下看看,房同学躲哪疙瘩,敢不出来见他?

他踏上水沼湖畔坚实的土壤,小树林边抬头就遇见持剑而立的左使父子,就是等他呢。

左使大人一脸青色虬髯,身躯魁伟,目若朗星,天生自带威严豪迈之气。他家公子随琰又是容颜如玉的俊模样。楚晗对糙汉子与俏书生有点儿违和的父子搭档,从初见面就心存尊敬和好感。

白山玄冥左使大名禺疆,传说中身负双翼的一头蛇形海兽,天赋神力,内功深厚,在灵界掌管风雷海水。

左使父子望着他,欲言又止,干脆就双双给他单膝跪了。

楚晗也没料到,赶忙扶人。

他当时就心里一沉,肯定有大事……

左使给楚公子行个大礼:“连日周折劳顿,老夫也没来得及亲自感谢公子大恩,太失礼了,咳咳!感谢公子的大仁大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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