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刚坐下椅子,还没来得及品尝,门铃就“叮咚叮咚”地响了起来,不等她的心“咯噔”一下,只听见顾亚楠不耐的声音从门外预期地响了起来,“林安然,开门!凡”
林安然脸色一变,整个人瞬间一僵,脑袋一片空白地看着坐在自己面前的顾津衡。
她怎么也没想到,顾亚楠搬突然回来,而且还是在顾津衡在的时候回来,如果让顾亚楠看见顾津衡和她单独在屋里,那还得了,简直是要炸天的节奏好吗!
“开门!”
外面的顾亚楠已经不耐去按什么门铃,脾气暴躁地直接大力拍着门,“林安然,开门,听到没有!”
听着顾亚楠暴躁不耐的声音,林安然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空白得不知所措得脑袋只知道三个字——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謦?
她小脸苍白,不知所措又可怜兮兮地看着对面的男人,发出求助。
相较于她的惊慌又不知所措,顾津衡则是一派从容淡定多了,淡定到他竟还有心情给自己盛粥吃。
林安然急了,一把夺过顾津衡手里的调羹,“你干什么,都什么时候,你还有心情喝粥?”
这可恶的男人,该不会是仗着顾亚楠不是他的对手,所以就无所忌惮了,他得为她想想啊,顾亚楠动不了他,但动她是轻而易举的事情,被顾亚楠看见她藏被的男人在家里,她分分钟钟会被剁了,然后顺便熬粥喝的。
被林安然阻止喝粥的顾津衡脸色一沉,很不爽,但他什么都没有说,从椅子站起身,就迈开修长的步伐。
林安然心口稍稍有那么一点点的松,以为顾津衡是在为她想办法,却看见顾津衡修长的步伐直直地朝门口走去。
林安然吓得差点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她连忙走上去拉姿津衡,压低声音问:“你想做什么?”
“开门啊,没听见人家都快把门给敲碎了吗?”
顾津衡像看白痴一样,冷淡地瞥了一眼林安然。
“什——什么!”
林安然闻言,差点失声叫了起来,幸好她及时压制住声音,仰着小脸,冲顾津衡着急又生气地低吼:“顾津衡,你疯了!开门,你知道外面站着的人是谁吗?”
是顾亚楠!
开门,他想她死,才想着去开门,什么叫做没听见人家快把门给敲碎了,这里是他家吗?
这是顾亚楠和她的家!
他,顾津衡,此时此刻出现在这里,就是一个偷别人妻子的“野男人”!
当然。
这话,林安然是绝对不敢说出来的,她若敢说出来,不等顾亚楠进来把她剁碎熬粥吃,顾津衡首先把她给生吞活剥了。
只不过,她不会再奢望顾津衡会帮她想什么办法了,他不把她害死了,就不错了。
接着,她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一样,一下子去玄关处拿起顾津衡那一双昂贵锃亮的皮鞋,一下子跑去拿顾津衡随意搭在沙发上的西装外套,接着又跑去将顾津衡那碗盛好的小米粥,倒进锅里,然后把碗和调羹丢进厨房里的洗碗槽里。
检查了一遍厨房还没有余留顾津衡的气息,出来的时候,还不忘把顾津衡方才坐过的椅子摆好。
又再仔细迅速地看了一遍四周,手忙脚乱的一顿忙活,她最后才胡乱地抱着顾津衡的西装和皮鞋,火急火燎地推着顾津衡去找地方躲藏起来。
无奈,顾津衡却像一尊石雕一样,怎么推都推不动。
“你干什么,快藏起来啊!”
林安然仰着小脸瞪着顾津衡,慌乱得直跺脚。
“藏?藏哪里?林安然你最好搞搞清楚,你现在叫谁藏起来。”
顾津衡深邃紧紧地盯着林安然那张已急得隐隐冒出一颗颗汗珠的小脸,冷漠的俊容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告诉林安然这个可恶的女人,不要不知好歹,竟要他做躲藏起来这种怂事,开什么玩笑。
他又不是奸-夫,躲什么躲!
林安然气疯了,也急疯了,都什么时候,他还在她的面前摆起这高高在上又幼稚的男人架子。
“大爷,顾津衡,我叫你
大爷,顾大爷,求求你了,你快躲起来,被顾亚楠看见你……”
“看见我怎么了?”顾津衡鼻子一哼地打断,“他不是我的对手,你不知道吗?”
林安然真要败给这个完完全全有语言沟通障碍的男人,她被迫可怜兮兮地乞求:“顾津衡,求你了,真求你,你是不是想要我跪下来求你啊,如果是,我现在马上跪下来求你……”
说着,她当真要给顾津衡跪下来,顾津衡咬牙切齿地一把将她给拽住,阻止她跪下,好一会儿,牙缝里才狠狠地一字一顿地迸出:“林安然,你好样的啊!”
看着咬牙切齿,恨不得将她整个人给生吞了一样的顾津衡,林安然知道男人是妥协了,连忙推着顾津衡就朝阳台走去,却拉开玻璃门那一瞬,顾津衡恶狠狠地瞪着她:“林安然,你要敢把我塞出去冻到,我现在就弄死你!”
如果不是现在时间紧迫,林安然一定会狠狠鄙视顾津衡,这么壮的一个男人,还怕冻到,说出来,也不怕人笑话!
阳台不行,那就主卧室。
林安然迅速转变方向,将顾津衡推向主卧室去,刚进去,她立马顿住,不对啊,这里都有顾亚楠的衣物用品,万一顾亚楠进来,那岂不是和顾津衡碰一个面对面。
那就客房吧。
刚把顾津衡推进客房,林安然又猛然想起,不对啊,因为顾亚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