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干嘛。”昏暗中传來一句弱弱的询问,只是谁都能听出,问话的人,此时心里很紧张或者说很激动。
马回头,看到白雪怯生生站在不远处。其实路云正面对着白雪,但是她视若无睹,继续吻着马义,现在她心里只有马义,任何人、任何事者都休想打挠她。马义非常不安,他想推开路云,可是又下不去手,不推吧,白雪在一边眼巴巴的看着,成何体统。
“路云,白雪到了。”他小声对路云说。路云才抬起头,她松开马义,走到白雪身边。“路云,我是來救你的,可是你……”
白雪委屈地望着路云白花花的腿,自己心急火燎地來救她,不料她却和马义抱在一起,连裤子都脱了,她能不委屈么。
循着白雪的目光,路云看到自己白花花的大~腿,才恍然想起自己的裤子已经被离一老道退到脚跟,刚才因为激动,还以为是捆绑自己的绳索,直接被自己给蹬了。她瞬间尴尬万分,“白雪,其实,不是你想象的那样的。”
“我想哪样了。就算你们那样了,你们都是成年人,法律都管不了,我能管什么。”白雪沉声说道,“你既然已经沒事,我走了,你们保重。”白雪说走就走,路云急忙拉住她。
“白雪,别呀,这里就我们三人,我也不怕你说什么,你也别怕,既然大家都爱马义,要不,我们一起爱吧。”
白雪象看火星人一样盯着路云,她第一感觉是,路云疯了。
她可从來沒想过,自己会与另外个一女人一起爱一个男人,现在又不是古代,就算是在古代,她也忍受不了另外一个女人与自己分享自己的男人,哪怕他是帝王都不行。
可是就在当代,就在眼前,路云居然要和她分享一个男人,她顿时浑身起鸡皮疙瘩,她甩开路云,“路云,你就是一个疯子。”她说。路云再次拦住她,“白雪,你别装了,你敢说你不爱马义。”
“这是两码事。”白雪说道。
路云却不管她,拉着她,直接将她塞马义怀里。白雪感受到了马义身上的男子汉气息,她身体突然就硬僵了,她紧张地望着马义,想他拥抱自己,又害怕他伤害自己。她知道,爱他的人太多了,其他人她可以不管,但是她不能不顾及长孙绛英的感受。不论是从她俩的情感,还是长孙绛英对马义那份牵挂,让她都不忍心让长孙绛英失望、伤心,她不想伤害她。
可是爱情本來就是捉摸不定的,谁都不知道它什么时候就突然降临,让你不知所措。
她真心爱马义,此心可昭日月,从他治好妹妹白霜那刻起,不,就从他们相遇那刻起,她就深深爱上了他,他是上天赠给她的最好的礼物。
白雪愣愣地望着马义,马义也愣愣地望着她,他们都被路云整懵了,两人都愣着,路云又好笑,又心酸地看着他俩。马义始终不是她一个人的,她想,既然不能独享,何不大方与她人分享呢,与其争风吃醋,不如做一个贤内助。
“**苦短,你们别浪费啊,白雪,吻一个。马义就是一个比娘们还娘们的娘们,如果你不主动,你们站到天亮都相一事无成。”路云在一边嚷嚷。白雪脸红到了耳根,但是她坚持不主动吻马义。
“马义,你必须主动吻我。”她对马义说。
马义茫然地望着她,他还在搜肠刮肚,想拣些人生道理告诉白雪 ,让她明白,他们之间,已经不能发生任何事了,不然痛苦的可能是她自己,不料白雪却直接向他下吻令。
“你不吻我也行,但是你别怪我告诉大家你在撒谎。”
“我撒谎。什么谎。”
“你真敢确定你是阳~萎。”
“我……”
“哼,马义,在我家时,你生病了,还是我治好的,我当时就知道你的性能力超强,绝对不会阳~萎,你在撒谎,如果不是你的主意,就是米莉莉在耍心机,对不。”白雪乖乖女变身霸蛮女,还带着强悍的逻辑思维能力,于是马义顿时又无语了。
“吻我,不然,我就让真~相大白于天下,看路云会不会剥你的皮。”
威胁,绝对是赤果果的威胁。马义心在呐喊。
“一……二……”白雪三字沒出口,马义就堵住了她的嘴。白雪随即闭眼,仰头,搂着他的腰,迎接他的吻,沉浸在爱蜜里。路云在一边看得眼红,从背后抱着马义,胸前坚挺的温柔压着马义后背,双手在他胸前,如蛇一般游走。
白雪不知道马义为什么要撒谎,因为这病对男人來说,简直就是侮辱,她怀疑过是米莉莉为一己之私,欺骗姐妹们,但是她后來发现,不论她们如何挑逗,马义身体都不会有反应,她非常好奇,但这事又不好往深一步试探,所以她一直闷在心里。
现在她终天有机会了,她决定解开这个迷团。同样,她从未经人事,甚至都沒拍过拖,连男生的手都沒有牵过,但是她是学医的,对人体敏感区了如指掌,她一双玉手,温软如玉,马义从來沒有受过如此激烈,堪称专业的挑逗,他不得不专心默念清心诀,全力抗拒白雪的诱~惑。
“白雪,不能这样……”他开始求饶,他感觉自己已经届临崩溃边缘,清心诀表示压力山大,不料路云又从后面进攻,他哪里还能受得了,清心诀宣布失效,小鸟哥顿时昂然起立,白雪的小腹正贴着马义的小腹,马义的小鸟哥突然发威,硬硬地顶~住她的小腹。
白雪一声嘤咛,心里也一阵狂喜,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