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生梅跪着的姿式很滑稽,头着地,屁~股高高往上~翘。
马义不再鸟她,拉上路云,开车走人。鲁生梅求了半天不见马义答应,于是不停的磕头,幸好土坑里土质松软,磕头头不是很痛,她正磕得头有点晕,心想着要不要再坚持下去,万一紧持不下去又怎么办,她就听到一阵汽车马达的轰鸣声,声音由近而远,然后消失。
她随即明白,马义走了。“呼……”她一下瘫坐在地上,很快她又想起,一个大活人,呆在棺材坑里不吉利,于是赶紧爬起來,这坑有两米深,她为爬上來费了不少力。看一眼四周的荒芜,又眺望一下,雾霾重重下的滨海市,她感到自己的血压在飙升。
这里离滨海市区那么远,又是荒郊野外,沒有人烟,也沒有车辆经过,她一个老太婆怎么走回去啊。
“马义,我开始真以为你会杀了她。”车上,路云对马义说道。
“杀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老太婆。我可沒有这种嗜好。我只是想给她一个教训,让她以后老老实实过日子,别有事沒事出來捣乱。”
“她可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老太婆,而是一条成精的毒蛇。你放了她,说不定她哪天就蹿出來咬你一口。”
“不会的,除非她不怕我将她活埋了。”马义信心满满。
幸得阿豹提醒,吕贺终于看到了曙光,他俩兴冲冲出门。长孙冶老先生在滨海德高望重,而且还是请人家出面帮忙,所以他俩决定亲自登门拜访,出到门口,吕贺突然想起一件事,“阿豹,好象我们认识长孙先生,他却不认识我们呢,我们冒昧前去,他会相信我们吗。”
“这……”阿豹也如梦初醒,但吕贺说的是客观事实,他也沒有办法,“吕哥,怎么办。”吕贺一阵抓耳挠腮,手里握着电话,却不知道该找谁去破解这个僵局。长孙绛英和白雪赶到了,她们还真带着律师过來。
“吕贺,阿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刚才步仁的老妈到我们酒店,披麻戴孝的,又是放鞭炮,又是哭骂,路云看不过眼,就打了她,结果路云和马义都被警察带走了。”吕贺介绍情况。长孙绛英和白雪一听是路云惹事,不由一阵恼火,抱怨道:“路云这人有病吧。把滨海市当南云呢,”
“两位长孙小姐,这只是简单的治安案件,沒有什么了不起,我看都不需要我这个律师出面处理,你们可以去将人先保出來。”同行的律师说道。
“贾律师,既然你已经來了,你就陪我们一起到警察局吧,我们毕竟对法律条文沒有你了解。”长孙绛英说道,“至于律师费,我会加倍给你。”律师本來还想拒绝,因为这个案例实在太微不足道,他一个大律师去办这些事有点丢份,可是眼前两个看似娇滴滴的美女,其实身份显贵,她们是长孙家族的人,其中一个还是长孙家族的接班人。
长孙绛英请他办事,是看得起他,如果事情办漂亮了,给她留下好印象,日后各种可预见、不可预见的好事,铁定会接踵而來。所以他急忙说道:“长孙小姐,我愿意陪你们一起去警察局将人给保出來,至于律师费啥的,就不用客气了,如果为这点小事情我也收费,我就是掉到钱眼里的可怜虫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