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不好解释啦。
“咕……”钱大富吞一口口水,嘴唇开始哆嗦,色厉内荏,“你……你是诬蔑、造谣、诽谤,是犯法的。”
“切,你还能说点别的吗。”马义鄙视。
“我为滨海人民日夜操劳,适当放松一下不可以吗。”钱大富果然从善如流,马义当然对这种诡辩嗤之以鼻。
“钱区长,关于这个问題,不是我说了算,也不是你说了算,要不我们交给纪委的人讨论一下。我可以告诉你的是,我现在给你的,只是截图而已,我手头可是有完整的视频哦。老话说有图有真~相,我这何止有图,还有声有色有动感呢,想必纪委的人会感兴趣捏,当然,如果我将视频放到网上,估计你可以评选华夏年度快枪手邀请赛冠军了。你,期待吗。”
钱大富脑门开始冒汗了。
“你……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搞我,”他不仅嘴唇哆嗦,身子都发抖。因为无论对方将视频交给纪委,还是放到网上,他的政治前途都得完蛋。至于是不是快枪手冠军他不在乎,他不是很在意虚名的人,他在乎的是自己的政治生命。
因为他穷其一生,只学会了当官一途,这些年來,手中的权力轻易为他带來无尽的财富,他就好象被人伺养的宠物,被人宠坏了,都忘记了自己最基本的生存技能,手不能提,肩不能扛,也沒有做生意的天赋,如果不当官,他大概只能饿死。
“我是马义。”马义根本不想隐瞒,大大方方挑明自己。
“你想怎样,”钱大富一听说是马义,他似乎就明白了对方的用意,所以他反而沒有那么紧张了。
“你猜,”马义又顽皮。
钱大富咬牙切齿,“马义,你别得意,你再牛叉,也不过是一个混混,而我,是区长,彼此的身份在那摆着,你想搞我,绝对是沒有好下场的,”
马义沒有钱大富想象中的惊慌失措,他反唇相讥:“你是在恐吓我么,你也说了,我只是一个混混而已,咱光脚的难道会怕穿鞋滴,”
“哼,你们这些混混就是破坏华夏河蟹的毒瘤,你们必须被清除干净才能还给广大人民一片晴天,”
钱大富义正辞严,一时间竟然忘记自己有把柄捏在人家手里,电话那端的马义,不得不给他温馨提醒:“钱区长,你谈的问題我深有同感,但是我们现在最好结束这个话題,不然我一不心将你的视频流传出去,你这辈子恐怕就再沒有机会为人民服务了。”
钱大富浑身一激灵,终于又回归现实,“你开个价,我将你手中的视频买下。”
“一口价,五百万。”马义说得轻描淡写。
“你抢钱啊, ”钱大富怒道。
“你说对了。钱区长,你别说你沒钱,你需要我提醒一下你这些年捞了多少钱,用了什么手段吗,”
“好吧,”钱大富立即表示屈服,马义却不急不慢,“其实我是和你开个玩笑,你的钱太脏,哥我还真看不上,”
钱大富被马义拒绝了,心里反而急了,老话说能用钱摆平的事都不算是事,马义不收钱,事就算是事了,这事解决不好,他真的必须完蛋,所以他不得不低声下气:“大哥,你到底想搞哪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