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们悄悄擦了一把冷汗,心说三姐果然有当姐的风范,居然把杀人放火都当作小事,莫非在她心里,只有那些种族灭绝、世纪大屠杀、世界大战才算是大事,不过,他们虽然心里有疑惑,但是他们嘴里却不停恭维,“谢谢莉莉姐,如果我们有事,一定请莉姐帮忙出头……”
“别客气,都是自家兄弟嘛。拜拜了。”米莉莉说罢,放下车窗,开车走了,她离开兰之花有一百米的距离了,她才收到白雪和长孙绛英的微信,内容都是一些沒有时间陪她啦,请她原谅啊,然后就是挽留她再多玩一会诸如此类的客气话。米莉莉看了一眼,对着汽车挡风玻璃得瑟:“切,姐就不给你们面子,偏不陪你们玩了,姐气死你们。”
她为了气死白雪和长孙绛英,果断将电话甩到一边,以示坚决不回微信。她看看天色还早,就不想回滨海国际酒店,那里虽然有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可是她也不想看路云的臭脸,犹其是刚刚在兰之花公司出了洋相,马义嘴上虽然沒说自己什么,但谁敢保证他心里不在笑话自己呢,老话说人心隔肚皮,那怕是马义,她也不敢确定他会不会笑话自己。
所以她认为还是暂时避免大家见面比较好,让时间冲淡一切,当马义和云姐淡忘了这件事之后再回去也不迟。不过滨海她是人生地不熟,又沒有人作陪,要到哪打发无聊的时间还真是一个严重问題。她正想着,前面已是红灯,她赶紧刹车。忽然车窗外似乎一片乌云扑來,她本能地往外看,只见一个一脸沧桑感,皮肤黝~黑,粗手大脚的中年女人,正凑近她的车前,手中的鸡毛掸子,在玻璃窗上随意拂几下,然后就示意米莉莉给钱。
“丢,讨钱讨到姐头上來了。”米莉莉撇撇嘴。她不是马义,怎么可能轻易让人讨到钱,所以她坐在驾驶座上,动都不动,坚决不鸟中年妇女。中年妇女似乎有些着急了,嘴里嘟嘟囊囊,因为隔着车窗玻璃,米莉莉听不到,她也不屑知道。
这种人,打着为司机服务的幌子,实际干着乞丐才干的事,让她本能地厌恶。你说你虽然长得不如姐我那么闭月羞花,但是好歹也有手有脚,身体健康,为毛不好好找一份工作,非要在路上当乞丐呢,咱华夏正日益繁荣富强,四海歌舞升平,一片河蟹景象,你却象一粒老鼠屎,非要搅坏一锅汤,特么滴你是何居心。
米莉莉忿念。
对于这种人,她必须不仅果断不给钱,甚至还希望有关部门出台适当政策,将这些人驱除出城市,或将她们遣返原籍,或者强制她们劳动,培养她们依靠劳动养活自己的观念。
车里米莉莉正yy着如何得理这些看似可怜,实则可恶的乞丐,车外的中年妇女眼看米莉莉死活不肯给钱,她心里更急了,抬手“嘭嘭”敲车门,一嘴黄牙随着嘴唇的歙合,时隐时现。
米莉莉仍然置若罔闻,眼看红灯停了,黄灯在亮,她开始轻松开离合,准备离开,她的车刚微微一动,车外的中年妇女已动作如风,飞扑到她车前,趴在引擎盖上。“丢你牢亩。”米莉莉轻骂一句,脚离开离合,紧急踩住刹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