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她看到角落里的一个空油桶,她顿时眼睛一亮,“有了,我和莉莉利用油桶帮助,我们游到岛国的、渔船那边,只要我们上了船,这帮岛国佬全部都得下海喂王八。快,大家一起帮忙,把油桶推到海里。”
情况紧急,大家说干就干,推着油桶往船仓外走。到了甲板上,她们正准备把油桶往海里推,忽然听到岛国佬惊叫声一片,她们抬头望去,只见他们的渔船竟然从中间折断,正往下沉,船上的岛国佬纷纷落水。
海上此时虽然无风,但是大海无风三尺浪,落水的岛国佬就象被泡在水里的鸡蛋,在海浪里载沉载浮。
她们顿时惊呆了,愣愣地望着正迅速下沉的岛国渔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云姐,他们是不是被我国海军的潜艇攻击了。”米莉莉问路云,路云摇头表示她也不知道。
“不可能的,如果我国潜艇攻击人家的渔船,会受到国际谴责的。”白雪否定。
“谴责。谴责有毛用啊。如果口水都能解决问題,世界早就和平了。”米莉莉对白雪嗤之以鼻。“岛国佬欺负我们在先,如果我是华夏军人,肯定会出手教训他们,一枚鱼雷直接送他们回姥姥家。”
“那当然,因为沒人象你这么脑残,”长孙绛英揶揄,米莉莉大怒,威胁道:“英子,你们姐妹俩是不是想到海里游泳。”
“你们都别吵,快去看看五叔有沒有事!”路云喝止她们,然后往甲板上走去。
小依爸爸正憋着一股气与岛国佬较劲,他眼角突然瞥见一道橙红色的光茫从海底升起,划过岛国的渔船,伴随着一声尖锐短促的切割金属的声音骤起骤灭,那道橙红色光茫也一闪而沒,然后岛国渔船竟然诡异地从中间被拦腰斩断,刚才与岛国佬生死相搏时他沒怕过,可是现在,他却吓得有些脚软,坐在甲板上站不起來。
白小依率先冲上前拉她爸爸,“爸爸,你沒事吧,快起來。”
“小依,我沒事。”他喘口气,“我们必须马上离开这里,这海底有古怪。”
“有古怪。”白小依以为自己爸爸受伤,神志不清了。
“小依,我刚才看到一股奇怪的光茫,从海底升起,划过岛国人的渔船,然后,船就从中间折断了。”渔民一般比较迷信,所以既使象小依爸爸这种铁骨铮铮汉子,想起这些诡异的事,都忍不住打颤。
“小依,这事先不要说出去,以免引起大家恐慌。”他小声交待白小依,白小依赶紧点头。她虽然是大学生,还出过国留学,但是华夏传承几千年的神鬼文化,对她还是有影响滴,她心里也有一丝沉重。
一个船工上前想帮忙,小依爸爸摆手,“我沒事,天一,我们立即返航,回家。”
“五哥,我们不捕鲍鱼了?”
小依爸爸看着他,摇摇头,白天一看他欲言又止的样子,同是渔民,又是多年的兄弟,所以小依爸爸虽然什么都沒说,但他似乎已经明白了,顿时他脸色有些发白,立即起身,招呼其他船工,准备返航,至于落水的岛国渔民,沒人去理他们。
老话说天作孽犹可救,自作孽不可活,一切后果都是岛国佬自己造成的。而且不是他们冷漠,沒人性,实在是因为这片海域诡异,他们为了自身安全,不敢停留。
“不行,我们还不能走,马义不见了,我们必须找到他。”
白雪急忙阻止,小依爸爸一听,更是大惊失色。
“小依,到底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刚才路云和米莉莉商量着來帮你,然后就想起马义,结果发现他不见了。”白小依脸色也苍白了。
“完了,完了,出事了。小依,你和你的朋友坐你玉林哥的船先回家,我留下來找马义。”他交待白小依,白小依摇头,“不,我留下來陪你。”
她爸爸急了,“听话,不能陪爸爸留下來。万一出事,你让你爷爷、妈妈怎么办。而且你还年轻,又读了那多书,正是有用之人。本來你就不应该出海的,你小时候算命先生就说了,你要远离水,不然会有危险,你看你今天第一次出海,就出了这么大的事。”
白小依想不相信她爸爸的话,可是眼前的事实让她沒办法反驳。
白天一倒回來,“五哥,这事不能耽搁,我们得赶紧找一找,如果运气好,抢救得及时,他可能还有救。”
小依爸爸站起來,说道:“天一,你说得对,事不宜迟,我们赶快去找,小依,快到你玉林哥船上。”
事已至此,白小依也不敢不听话,不然只会给爸爸添乱,“爸,你要小心些。”她叮嘱爸爸,然后她就招呼路云她们,准备换船撤离,她刚转身,就看到马义正从海里往船上爬,“马义,快看,是马义,”她惊喜地大叫。
大家循着她的手指望去,果然看到一身**的马义从海里爬上來,手里扬着一个象贝壳一样的东西,“五叔,这是鲍鱼吗。”
小依爸爸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前,接过马义手中的鲍鱼,掂了掂,“正是鲍鱼,这家伙,少说也有一斤重,差不多是一头鲍了。马义你运气真好,竟然捉到这么大的鲍鱼。”
“马义,刚才我们与岛国佬干仗,五叔更是与他们死拼,你却下海捉鲍鱼。你脑袋沒被泡进海水吧。”米莉莉斥责马义,一直以來,她都是被路云训责的对象,今天她终于有机会命运反转,于是她决定必须好好训一下马义。
马义似乎才发现甲板上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