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义意味深长地望一眼宏孝郎,他也不说话,而是手印往大田基一指,又一股烈火扑向他,大田基个头比托马斯小了一圈,所以不到五秒,烈火消失,连带着大田基也不见了。
“你……你……鬼……”宏孝郎终于装b装不下去了,看着马义如同见到鬼一样,他浑揣颤抖如打摆子,嘴唇抽搐说不出话,胯下忽然一阵湿热的液体冒出,一股尿骚味顿时充斥石屋。
米莉莉厌恶地边捂着鼻子,边斥责马义:“马义你是不是有病啊?非要搞得屋子里臭气熏天!”
马义挠挠头,回到看到孙洁一脸惊呆地望着自己,心里“格登”了一下,心说糟糕,刚才自己只顾着虐宏孝郎出气,一时间又忘了孙洁在场,唉,还是赶快想办法给他解释,或者封他的口吧。
“那个……嗯……孙洁……是这样的……”
孙洁茫然地点头,“我知道不能说出去,不然英子会有生命危险。”
“呼……”马义松了口气,心说有文化的人,果然好忽悠啊。
路云担心他被马义吓坏了,于是拉着他走出石屋,到门外去呼吸新鲜气。
马义目光转宏孝郎,宏孝郎顿时魂飞魄散,“别……别烧我……”
“你不是不怕死吗?”马义嘴角再挂起戏虐的笑容。
话音刚落,他手印再一指雅各布,同样的雅各布也瞬间就消失了。
“他……他还没死,你就烧……烧?”宏孝郎彻底吓瘫了,牙齿在打颤,心里的恐惧达到了极点。马义要的就是这种效果,他不仅要杀了宏孝郎,还要诛他的心,让他既使到了阴曹地府,只要一提起马义这个名字,他就吓到缩卵。
“不可以么?反正都是要死的人。”马义一脸无所谓的样子。
“你好残忍!”宏孝郎挣扎着说道。
“过奖了,与你们岛国人比起来,我还差得远,当年你们岛国人对我们华夏无辜百姓还要残忍千百倍。”
“那都已经成了历史,你现在说这些有意思吗?”
“哼,对于你来说,是没意思,可是对于我们华夏人民,却是意义重大,前事不忘,后事之师,你们岛国人给予我们的痛苦,我不会忘记,所有华夏人民都不会忘记。你,竟然还有胆跑到华夏来追杀我,如果我还象兔子一样善良,你说,我还能活吗?如果我再不使出一些手段,你们会怕我吗?”
“马义,我们之间可能有些误会……”宏孝郎舔一舔干涩和嘴唇。
“误会?什么误会?”
“我们之间,其实无冤无仇。我们只是受人之命,忠人之事而已,所谓冤有头债有主,所以我觉得你应该将这笔帐算到正主身上,而不是我们这些过河卒子身上。”宏孝郎为了不被马义烧成空气,索性将祸水引到自己主子身上。
“会的,我迟早会上岛国,去找你的主子聊一聊,让他不要这么嚣张,都一大把年纪的人了,得多留点力气吃饭,不然哪天一不小心就给噎死了。”马义不假思索,“但是既然你已经来了,就不要回去了,千里迢迢的,来来去去多折腾啊?”
说罢,他作势欲要打出手印,宏孝郎急得赶紧抱住他的大腿,哀求道:“马义,请你别烧我,别烧我,我上有八十岁的老母亲要奉养,下有三岁的小孩要照顾,如果我死了,他们就没法活呀,所以你就把我当屁一样放了吧?我 一定会感谢你的大恩大德,为你立长生牌,天天给你磕头烧香。”
马义哑然失笑,他没想到华夏无赖为求放过常用的台词,居然都流传到岛国去了,果然华夏与国际已经实现无缝接轨了哈!
“其实我是帮你。”既然宏孝郎无厘头,马义也就投其所好,他郑重说道:“自从你们踏上华夏的土地,你们就被华夏安全部门盯上了,所以就算我放过你,你也根本不可能再可以安全地坐飞机或轮船离开华夏,因为他们是不会让你离开的,而我将你烧成一股青烟,你正好可以随风飘回岛国,人不知鬼不觉,安全可靠,不会任何麻烦。”
马义一脸我是在帮你,做好事不求回报的样子,仿佛他就是当代活雷锋。
宏孝郎一阵无语。
心说这样确实是人不知鬼不觉,但是老子都成烟了,鬼才知道能不能安全飞越太平洋,万一被飘到南极或者北极,冻成冰川呢,找谁哭去?
再一想,特么滴胡思乱想神马呢?人都被烧成烟了,别说小命,就连尸骨都无存了,还回哪去啊?
“马义,你特么滴耍我?”
他盯着马义惨笑,“你别我当是傻子。”
“好吧,我当你是一个聪明人,我们玩也玩够了,我送你回家吧?”
“不……”
宏孝郎只来得及说出一个“不”字,就瞬间被无根火吞没了,同样也不到五秒,他就化成了一缕青烟,消散在石屋里。
马义转身走出石屋,会合路云她们,打道回府。
苍财富还在家里等候国际友人给他带来好消息,外门突然出现几个西装笔挺的人,为首的是一个中年男子,国字脸、平头、不苟言笑的样子。他走到苍财富面前,出示自己证件,“我们是国安局的。”
旁边一个年轻人则从公文包里拿出一张逮捕令,“苍财富,你被捕了。”
“这……这……到底怎么回事?”苍财富是官场老将,当然知道国安局是神马部门,可是他自认为自己没干什么伤害国家的事,凭什么他们要逮捕自己呢?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