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小后,马义安全站在华夏的土地上。
他四昂八叉躺在草地上,闻着土地的清香,心里有说不出的亲切。
这一趟旅行充满惊险,甚至荒唐,但是也终不虚此行,不仅阴差阳错消灭了一个贩毒集团,还收获了血精石。血精石是马义自修真以来获得的最大的收获,让马义看到了未来的希望。
太阳快要落山了,百鸟归林,马义决定不再走了,就地宿营。
马义从储物空间拿出砍刀,准备砍树搭帐蓬。
“呯呯……”
突然两声枪响,惊起暮归的鸟群,各种已经归巢的鸟儿扑楞楞飞起,森林的各个角落都是小鸟惊慌失措的鸣叫声。
马义也愣了。他听出来了,是手枪击发的声音,不是猎枪,他迅速排除了是猎人打猎的可能,剩下的可能就是……
“救命呀……”
一个高亢的女高音打断了马义的暇想,他条件反射般循着声音的方向拨腿奔去,500米的距离,时间不到40秒,马义已经站在呼救者面前。
一条头上长着一支犄角的巨蛇,卷曲着电线杆粗的身子,紧紧缠着一个妹纸,巨蛇身长最少也有二十几米以上,它昂着头,张开血盘大口,吐着鲜红的蛇信。
马义“嘶”吸了一口凉气。他从没有见过这种巨蛇,说它是蛇,倒不如说它是独角龙更加贴切。
妹纸胸部以下全被独角龙缠住,幸运的是双手是自由的,可惜枪刚才被独角龙尾巴扫飞了,不知道“花”落何处。
她一边呼救,一边疯狂的挥舞着双手,做最后的挣扎。她十足一个泼妇,披头散发、五爪曲张,冲独角龙又抓又挠,试图挣脱它束缚,逃出生天。
可惜天下女人的武功绝学--九阴白骨爪对这条冷血长虫,不具备任何杀伤力,它的鳞甲又硬又滑,抓上去连个指甲痕都不留下。
独角龙淡定面对,眼神里鄙视汹涌。
独角龙也发现了马义,它立即昂起头,吐着鲜红如血的蛇信,冲他发出“嗬嘶嗬嘶”的声音,阵阵腥风扑鼻而来,似乎在警告马义不要多管闲事,有多远滚多远。
马义也是几度经历生死的人,手中人命无数,他从来没有害怕过,但是当他面对这条巨无霸般的凶猛的冷血动物,他心里阵阵发毛。
独角龙很有灵性,它似乎看穿了马义心中的恐惧,于是它除了保持必要的警惕外,将主要精力回放到手中的猎物上。
它已经一个礼拜没有进食了,正饿得慌,而且四脚爬的动物它隔三差五地吃,早腻了,正好尝尝两条腿走路的人类是什么味道,它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独角龙身体再一次收紧,妹纸被勒得喘不过气,肺因为缺氧,撕裂般疼,手里的力道也渐渐消失。
“救命啊……”
她徒劳地喊着,她背对马义,所以她并不知道自己身后站着一个自己的同类。她只知道这里是人迹罕至的原始森林,除非有奇迹发生,否则她喊破喉咙都是徒劳无用,她很快就会成为独角龙的盘中餐,口中食。
她喊救命只是她不甘心,求生的本能而已。
救人如救火,马义强行压制心中的恐惧,迅速移动到有利位置,手使劲一扬,“嗖”,砍刀脱手而出。
马义从没见过这种巨蛇,但是地球人都知道打蛇要打七寸。
七寸是蛇的死**。
为了将蛇一招毙命,马义铆足了劲,耗尽全身真元博命一击。砍刀是柯建华队长送他的军用品,方便在原始森林里开路,锋利无比,而他二重真元的力量也是非同小可。
砍刀在真元力量驱动之下,划出一道银光,发出尖锐的呼啸,直射独角龙的七寸。
“卡嚓!”
独角龙竟从七寸处被一刀砍断,硕大的蛇头“轰”砸到地上,地上砸出一个坑。
蛇血从断口处喷涌而出,妹纸正张口狂喊救命,蛇血劈头盖脸涌来,她猝不及防,蛇血趁势“咕咕”一股脑往她嘴里灌,她被迫吞咽腥臭无比的蛇血。
蛇血不断涌向她的口腔、鼻子,让她换气的时间和空间都没有,结果她被蛇血生生呛晕了。
独角龙头没了,血也快流干了,它终于无奈地松开猎物,在地上徒劳地翻滚着,马义担心妹纸被翻滚的独角龙压死,于是赶紧上前将她抱起,带到安全地点。
刚将她放到地上,一口鲜血从她口中吐出来,马义吓了一跳,以为妹纸被独角龙伤了内脏,造成内出血,正想施针救治,却发现她吐的原来是蛇血。
一场虚惊过后马义才明白,刚刚独角龙被自己斩首时,妹纸被迫喝了蛇血,还呛着了。她的气管被蛇血堵塞,如果不及时疏通,她很有可能会因为气管不通,呼吸不畅,最后窒息而死。
他必须赶紧采取措施。于是他急忙扶起妹纸,让她背靠自己站着,再弯腰,头朝下,然后他双手环抱她腰部,将她抱起又放下,让她双脚不停地顿地。
果然顿了几下后,妹纸“哇”一声吐出呛在她喉咙与鼻腔里的蛇血,接着咳嗽了几声,马义明白她已经无大碍,心头一松,却猛然发现他俩的姿式非常暧昧,简直与波松在吊脚楼里与东南亚美女鏖战时的姿式如出一辙。
“腾!”
纯洁的马义脸上顿时红云似火,让他更无颜见江东父老的是,他的小鸟哥竟然已硬如金钢钻,正死死地顶着妹纸某个部位的凹槽。
“妈呀!”
马义顿时心慌意乱,手一松,妹纸应声扑街,幸好原始森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