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经吃完坐得很端正的小白兔看着他们离去的身影,大眼眨巴了几下,奇怪地问道:“恩公他们怎么了?”
袭玉亦是疑惑地摇了摇头,下意识地问向身旁那毫无吃相的女子和殿下要去做什么啊?”
放下碗筷的安雨兰揉了揉自己微凸的肚子,满足地喟叹了声,才悠闲地说道:“谁知道呢?”十分自然地接过一旁何慕递过来的手绢擦了擦沾满油汁的红唇,她捏着手绢笑得甚是猥琐地接着道:“也许是去嘿咻嘿咻了呢!”
袭玉和小白兔对视了一眼,面上皆是懵懂之色。
而唯一明了她话语意思的何慕则是禁不住地汗颜,不过无奈之余却也有些酸涩的喜悦,对方至始至终从未变过,这便很好。
他知道自己曾经做错了许多以至于差点永远地错失对方,但如今的他已经明白,不论对方是何种模样,何种性格,都是他最爱的那个她。
所以,哪怕以后要用一生去赎罪,他也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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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夙歌挑了间干净的厢房进去,随手带上房门后便将手中那人还算是轻柔地放到了床上,示意对方脱下衣物后,她便转身找了个火折子点燃了烛火,接而将袖中银针拿出放于火苗上纷纷消着毒。
等到准备好后,她回身向床边走去,果见那人磨磨唧唧地连个外衫都还没完全脱下来。其实她至今都没明白,这二货脸皮明明那么厚,但每次需要施针让其脱下衣衫时,对方都跟个闺阁姑娘似的羞涩得要命,也不知道到底有什么好羞涩的。
像先前几次一样熟练地扒下对方的衣衫,她竖起银针寻准了穴位后便迅速地扎了下去,顺带在一些特殊的穴位处有节奏地按摩了一会儿。
已经习惯被扎的万俟漓悠只能默默地盯着上方的青年来分散注意力,然而过了片刻儿,他发现这次的针灸并无疼痛感,反倒是一直在胀痛的胃部舒缓了许多,而且对方或轻或重的按摩也极为舒服。
饱暖思淫欲这句话说的可一点也没错,此时身体舒适了后,万俟漓悠的思绪便跟随着目光飘散了起来。
认真的人向来最有魅力,更何况是本身就相貌逆天的潇夙歌。
对方俊秀微弯的眉此刻正稍稍蹙起,其下一双深如墨夜的桃花眸温润而凛冽,万俟漓悠记得这双似乎很深情却又十分淡漠的眼睛总会携着各种意义地看向他,或玩味、或调笑、或无奈、或冷淡、或温和……
视线微一下移扫过那挺直如玉的鼻梁落到形状优美泛着淡粉光泽的薄唇上,虽然这张嘴总是冒出很多气死他不偿命的损话,但想到曾经和它的几次亲密接触,万俟漓悠还是骤然觉得气血上涌,一张脸瞬间红了个透。
尤其是对方修长的手指还不时在他将近光裸的身体上游走着,几乎夺走了他的所有感官,让他某个地方控制不出地就起了反应。
因为生怕对方看出什么,万俟漓悠僵硬地动都不敢动一下,越演越烈却迟迟得不到纾解的某处让他难受得硬是在大冬天憋出了一头热汗。
感受到手下越发灼热的身体以及那不太正常的心跳,潇夙歌疑惑地看向他,正见对方面色通红,艳惑的双眸中积郁了一层潋滟水光显得晶亮无比,呼吸也很是错乱。
怎么感觉像是在发情?
手下动作未停,潇夙歌若无其事地接着按揉了一会儿,待到确定对方完全无恙后才照着顺序拔了针。收起装备向外走去,在开门时顿了顿,随后没什么情绪地突然道了句:“自己解决。”话落,她合上门翩然离开。
万俟漓悠坐起身来,怔神地盯着没了动静的门扉,半晌才蓦地反应过来对方的意思。深觉丢人的他一脑袋栽到了软绵的床榻上,恨不得把自己闷死在这里。
潇夙歌回到主厅的时候,袭玉她们已经不在了,方伯说她们又去街上逛了,且拉着何慕和小白兔两个当免费的提货手。在这里,她不得不感叹一下,女人真是不知累的逛街狂魔!
在厅内坐等了一会儿,还是没有见到某人过来的身影,潇夙歌蹙了蹙眉,随即淡定地想男子那啥时可能都比较慢,于是她干脆叫来玄衣,把重要的公事谈了谈,玄衣这不老实的小子向来话多,一件事情他能扯上几百句废话都不说到正点上,因此当他们谈得差不多之时,距之前已经过去了大半个时辰。
怎么还不过来?潇夙歌手指轻敲着椅旁的扶手,内心已经开始怀疑某个二货殿下是不是在房里睡着了。
玄衣轻唤一声:“主子?”
收回思绪,潇夙歌问道:“决觞如今在盛京么?”
玄衣点头,“在啊。”
“嗯,除了之前交代的事多注意,其余时间随你们玩。”潇夙歌淡声嘱咐了句便向外走去。
玄衣亢奋地嗷叫了一声,冲着她的背影大声道:“谢主子!”
回到刚才的房间,潇夙歌巡视了一遍并没有看到某人的身影,疑惑地揉了揉眉心,这人跑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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