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医院的时候付西蘅就买通了护士和她见过,这一天他们可以说是蓄谋已久。
平缓的海滩那里自然是不敢停的,会被人看见,珞珞需要走一段路去礁石从生的那段海滩。
她抱紧了孩子,在离开前她把孩子喂的饱饱的又换了干净的尿不湿就是希望她不要哭。
知知很听话。安静的趴在她怀里睡觉,虽然这里是亚热带,到了晚上海边依然很冷,冷冽的海风撕扯着她的长发,浓腥的气味包围着她的呼吸,她感觉到肺部发痛。
偶然间回头,别墅影影绰绰的越来越远,她喉头一梗,这一走,是和叶崇劭永远决裂了。
她穿的是拖鞋,浅滩的水漫过脚面,她是刚做完月子的身体,受不得寒,只觉得脚下的海水像冰。
离着约定的地址越发近了,珞珞的心跳到嗓子眼儿,因为紧张。她的上下牙齿紧紧磕在一起,发出咯咯的声音。
忽然,孩子啊的哭出来,珞珞吓得差点松手扔了孩子。下一刻她把孩子抱紧,轻轻晃着哄她,“宝贝乖,不哭不哭,嗷嗷。”
孩子大概是做了什么不好的梦,她小声抽泣着,却也不再哭了,珞珞闭上眼睛刚要松一口气,忽然听到男人冷冷的声音:“大半夜的,你要抱着我的女儿去哪儿?”
千里之外的叶崇劭忽然回来而且还站在珞珞的对面。
珞珞看了看远处的海面,她很镇静:“散步,你有意见?”
男人的黑瞳在夜色中分外幽深,他伸手去抱孩子,怕外面风大也不敢揭开衣服看她。然后淡淡的对珞珞说:“回去吧,外面风大。”
珞珞再次把眸光投到远处的海面上。除了黑还是黑什么都看不见。
回了卧室,叶崇劭把女儿放在床上,解开衣服看到小脸红扑扑的一切正常,他低头亲了一口,然后就坐在床边慢条斯理的脱衣服。
珞珞觉察到他眼睛里的危险,抬腿就往外走,“我去客房睡。”
叶崇劭没说话,他抽出腰带,忽然对着珞珞的方向甩了一下,鳄鱼皮的腰带质地柔韧,贴着珞珞的面颊而过,可带起的风都刮得她的脸生疼。
她回头,眸光带着浓浓的恨意:“你干什么?”
“哼。是很久没干你了,浑身不老实了是吧?想带着我的女儿跟付西蘅私奔,白璎珞,你怎么就不长心,不要仗着我宠你,就一次次挑衅我的底线。”
珞珞眸底洇出红丝,她冷笑:“叶崇劭,什么叫仗着你宠我?你怎么宠我了?就像你外面养的那些狗一样宠吗?关在笼子里,把它们的父母兄弟姐妹杀了吃掉,这就是你的宠吗?”
“珞珞!”叶崇劭眸子那股伤痛越来越浓,但是有血丝盖着,珞珞看不到。
“你母亲和妹妹的事情我也在调查,但是脱不了付西蘅的干系,我会给你个满意的答案。”
“够了。”珞珞觉得心脏痛的要爆开,“不要冤枉西蘅哥哥,他为了我挨你打受你打压都没有抱怨过你一句,你却这样诋毁他,叶崇劭,你在我心中及不上他的千分之一。”
都是气话,偏偏要捡最能把对方刺痛的来说,叶崇劭咬着牙点头,“好,我渣,都是我做的,我叶崇劭杀你父母妹妹烧你家房子,我叶崇劭就是十恶不赦,可那又怎么样,我就是不放你走,我还要你帮我生儿子。”
“你做梦。”珞珞也没看清,随手抓起什么就对叶崇劭扔。
叶崇劭手疾的接住,是个花瓶,要是碎了可能打到知知,他恨恨的把花瓶放下,一步步迫近,把珞珞锁在墙壁和臂弯之间,森冷的眼神隐隐透着猩红,像一只嗜血的野兽。
珞珞无处可退,她背紧紧贴着墙壁,眼睛却旁落到床上熟睡婴儿的脸上。
叶崇劭大手掐着她的脖子,一寸寸收紧,阴鸷的声音寒意刺骨:“你生死都是我的人,想带着我的女儿和付西蘅私奔,想都别想。”
珞珞的气管给死死的掐住,苍白的脸马上涨的通红,她拼命想掰住男人的手,却如同蚂蚁撼树,她绝望了,颓然闭上了眼睛。
“想死?没那么容易!”叶崇劭阴寒的声音仿佛来自地狱,他松开对珞珞的钳制,却扳起她的一条腿抬高到腰部,扯碎底裤,生生就闯进去…..
就像一把刀楔进去,把许久没有欢爱的身体生生剖成了两半,疼痛让珞珞浑身被冷汗浸透,她却咬着牙不吭一声,只是死死盯着男人的眼睛。
那双眼睛狠戾而幽深,疯狂而偏执,恨不能把她扒皮切骨拆吃入腹。
睡梦中的孩子不知被什么魇住了,忽然哇哇大哭起来。
母女连心,珞珞的胸部跟着胀痛起来,充沛的乳汁很快就湿透了裙子。
叶崇劭盯着她濡湿的胸部,露出一抹邪气的笑容,他趴在她耳边轻声说:“宝宝饿了,想快点给宝宝喂奶吗?那就快点取悦我,让我出来!”
“你滚,叶崇劭,我恨你!”
叶崇劭折腾到下半夜,珞珞趁着他熟睡拖着酸痛的身子爬起来,简单的穿好衣服,又抱着孩子走出去。
她知道第一只小艇连人一定给叶崇劭抓住了,但他们有第二套方案,还有第二艘,还是在原来的地方。
她以为叶崇劭睡的很熟,可就算再放松他的警觉性还是有的,沉痛的目光盯着她窈窕的背影,心里有个声音在说,放手吧,叶崇劭,你困住她的身困不住她的心,放她自由,就算对她最后的温柔。
爱离别、怨憎会、求不得、放不下,叶崇劭说的再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