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蓝的心像被通了电一样颤的胸口都疼,她死也不会忘记这个声音是属于付西蓉的,她抬头看看太阳,大白天的洗澡还能干什么好事?
手机在想蓝手里几乎要攥出水来,她恨恨的挂断,自始至终一句话都没有说。
电话那头,付西蓉删去了来电提示,把手机放回到叶崇劭的外衣口袋里,然后tuō_guāng了衣服钻到了被窝里。
叶崇劭从浴室出来,他一边走一边擦头发,脚步有些踉跄,看上去是喝了不少酒。
擦了几下他就失去了耐心,伸手关了灯撩开被子躺进去。
黑暗里,温热的身体像八带鱼的吸盘一样紧紧缚住,属于女人的香气直钻到鼻子里。
今晚,叶崇劭喝了不少,加上在黑暗里誉望膨胀的分外大,他几乎是立刻就起了反应,抓住柔弱无骨的小手他低声说:“宝贝儿,是你吗?”
付西蓉的手挑开他的睡袍钻到他的衣服里,抚摸着他强健的胸肌嘴里还亲热的喊着:“劭哥哥,我等这天等好久了!”
叶崇劭闭着眼睛抓住她冰凉的小手贴在脸上,他舒服的舒展开眉头,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吼。
“劭哥哥,我爱你!”
她的话刚说完叶崇劭猛然攥住她的手,他偏过头在黑暗里看着她:“付西蓉?”
付西蓉还是往他怀里钻:“劭哥哥,当然是我了,要不你以为是谁?”
叶崇劭一抖手腕,就把她给扔下床,饶是地上铺着厚厚的羊毛毯她还是给跌的闷声出声,叶崇劭啪的按亮了灯,看着地毯上一丝不挂的付西蓉。
付西蓉故技重施,做出很勾人的动作,她撩腿抬手,灯光在她骨肉均匀的身体上投下阴影,她滟滟的笑着,一双美丽细长的眼睛勾魂摄魄。
她以为,是个男人都会被她迷惑。
可是叶崇劭居高临下望着她,冷冷的说:“你是怎么进来的?”
付西蓉娇笑:“当然是走着进来的,劭哥哥,春宵苦短,你就忍心人家这一身细皮嫩肉就这么晾着吗?”
叶崇劭勾唇一笑:“当然不会。”话刚说完,他忽然下床伸手就抱住了她。
付西蓉激动的嗷嗷直叫,可是没等她叫玩,叶崇劭就打开酒店的门把果着的付西蓉给扔在了走廊里。
房门关上,阻住了付西蓉粗野的咒骂,叶崇劭打了个电话叫客房服务,要求立刻更换床单等物。
有个住酒店的外国人打开门不怀好意的看着付西蓉,她用英语骂了对方几句,到底不敢光着身子撒泼,只好撒丫子跑回自己的房间。
想蓝站的腿脚都麻木了,可李峰的车还没到。正想催催他忽然她的手机响了,低头一看竟然是知知的。
王妈妈在电话里很惊慌:“想蓝小姐,知知今天情况又不太好,而且还一直在闹,叶先生出差到美国了,我只好找您了。”
想蓝一听马上答应:“你先别急,我马上就到,给展医生打了电话了吗?”
“打了 ,展医生也说一会儿就过来,我等着您。”
正在这时,李峰也来了电话,他说车在路上抛锚了大概还要一个小时才能过去。
想蓝等不了,她说自己打车好了,走出去足足500米才打到车,她对司机说:“去樱园。”
想蓝戴着帽子和口罩,而开车的又是个50多岁的大叔,所以并没有认出她,到了樱园门口想蓝下来,自己走了进去。
王妈妈早就急的走来走去,一见想蓝忙拉住她的手:“想蓝小姐,您赶紧去看看。”
知知的卧室里,小家伙正靠着墙躺着,小小的身体缩成一团,看着挺可怜的样子。
想蓝叫了一声:“知知,我来了。”
知知更往里靠了靠说:“别理我,烦着呢。”
小家伙说话的中气十足,不像是发病的样子。
想蓝强行掰过她的脸看了看,没有问题,白白的带着一点淡淡的粉色,很漂亮。
想蓝登时明白过来,她皱眉厉声问:“知知,你最好能给我解释的了。”
王妈妈这个合伙人马上给知知打圆场:“知知是真的不舒服,不是骗您的。”
“让她自己说。”想蓝第一次对知知严厉,不过因为知知太在乎她了,所以觉得她发火的样子很可怕。
知知坐起来小心翼翼的看着想蓝的脸色,“妈妈,你别生气,我不是故意偏要骗你的。”
想蓝声带哽咽,“知知,不是妈妈要训你,你听妈妈讲过狼来了的故事吧,人不能不诚实,否则会自食恶果。还有,你知道妈妈一听你生病是什么样的心情吗?这里,很痛,妈妈几乎要疯了,什么都放下不顾来看你,你能懂妈妈当时那种把心搁在滚油里油炸的滋味吗?”
知知多聪明,她立马也哭了,抱住想蓝的腰就不松手:“妈妈,我错了我错了,不是我故意闹脾气的,是我看到了爸爸带着一个女人去了美国,我讨厌那个女人,爸爸为什么还要带着她?”
想蓝这才明白知知是在吃付西蓉的醋,想蓝有种同病相怜的感觉,虽然不甚贴切。她抱着知知安慰她:“爸爸去是办正经事的那个人一定是他的助理什么的。”
知知对她的天真嗤之以鼻:“妈妈你别傻了,我知道那个女人,她一直都缠着爸爸,现在爸爸的家那里我都不能去了,因为她住在那里,我爸真是瞎了眼了,这么好的你不要去要那个贱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