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位农妇说道紧接着附和着:“肯定没安好心,毕竟上梁不正下梁歪。她爹爹本事没有,还非要给自己个村长的头衔...你看看,我们这个村,跟那山外的镇子怎么比!”
“就是啊...我们都是茅草屋,而山外全是瓦房!各个生活的多姿多彩,有滋有味的,哪像我们这么落后。真不知道要这个村长有什么用!”
“哎...我想啊,这林景月接近小水定就是那林方的主意!想利用善良的石商人给自己当挡箭牌,他便以为这样我们便会不责怪他了!”
“...有道理...”
“...”
就这样,在这三名农妇的你一言,我一语的谩骂中,再逼着自己坚强的林景月也受不了了。她满心愧疚地向着石桥跑去,头也不回地拼命地跑着。
石木汐见到林景月这样,便又是心痛,又是担心地跟了上去。走之前,她还不忘对着那些农妇说道:“小水一直以来很敬重您们,但是今天,小水真的觉得您们太过分了!月儿只是个孩子,她是无辜的,你们就这样将自己对生活的不满强加到她的身上真的好吗?人活着,就是要知足,要有自知之明!没有人应该为你怎么样,更没有人应该就能办到什么。一切的一切都是凭着努力得来的!
曾经你们因为村子不能归顺天子脚下而谩骂,今日你们有因为村子比不上城镇而抱怨。我想你们心里清楚,能让村子归顺是多么的困难,但是村长他最终还是不辞辛苦的办到了。而你们,却认为要不是自己的抗议,自己的示威,村长就不会办!
小水书读的不多,不过今天还是亲眼见识到了什么叫站着说话不腰疼!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你们觉得难的,对于其他人而言一样的难。村长已经做了我们普通人做不到的了,他得到的应该是尊重,而不是你们这些一而再,再而三无知的谩骂!”
年纪尚小的石木汐说了一番人生哲言,说得那些农妇各个哑口不言,满脸羞愧地互相看了看。而,石木汐则是担心林景月这样跑远会不会出什么事情,于是便立马跑着跟了上去。而与此同时,萧炙恰巧受到了古尚寻的二次命令,来这里探查石木汐的情况。
他方才在一旁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看得清清楚楚,对石木汐那小小的人,大大的道理十分感兴趣。便对她多留了一份心,于是他紧跟着石木汐和林景月,生怕俩人出什么意外。
“月儿...月儿...!”
石木汐跑着跑着,便跑出了村子。她看着村外茂密的树林,和清澈的溪水,可是这其中却不见林景月的身影。石木汐没找到林景月,根本停不下脚步。她就这样一遍喊着,一遍跑着,仔细再林子里寻找林景月。
而在最后,她便在林间的一座拱桥上看道林景月正蹲在上面哭着。石木汐见到林景月后,便立马朝着那个桥跑了过去。可是她并不知道,此时的林景月正在哭着自己命途多舛,恨着石木汐获得了本该属于自己的一切荣耀。
她不明白,为什么石木汐的爹爹只是小施恩惠便能得到那么多夸耀,而他的爹爹****夜夜为村子的社稷着想,为发展村子奔波,却得的满身马明。明明这村子的一切发展都是因为自己的爹爹,他们石家根本什么都没有干,为何荣耀都是他们石家的,而罪名全是自己家的。
进而,这些黑暗的现实触动了她黑暗的想法,她天真的以为,若是没有石家那些小恩小惠,那村民们便知道了自己爹爹的好。他们就不会再将那些虚乌有的罪名强加在自己的身上。
于是在石木汐一步一步向林景月靠近,当她准备伸出手触碰林景月时,林景月却猛然一起身。用力将石木汐往后桥外一推,可是谁知道,石木汐的身上却发出了一道迅猛的灵气,反将林景月从桥上抨击了下去。
才赶来的萧炙根本没弄清出什么状况,只是感受到了一股强大气流的瞬发。而此时,身负着蛊王命令的秦元鹊恰巧从这河边经过,他见到有小孩落水之后,便连忙赶了过去。
石木汐见到林景月落水,便慌张地哭了起来,然后从桥上跑了下去。她一边哭一边看着水里消失不见林景月,那哭声更是自制不住了。
然而,不一会儿,石木汐便在河流中发现了异动。石木汐惊喜的发现,一名陌生人从河流中出现,并且他的手上还抱着昏过去的林景月。
“月儿!月儿!你醒醒啊,月儿...呜呜呜...”石木汐见秦元鹊将林景月轻放到岸边,便慌张地想要唤醒林景月。
“别要了,你到一旁去等着。”秦元鹊见眼前这个小毛丫头盲目地摇着窒息晕厥的林景月,便无奈地对着石木汐说道。
石木汐意识到自己多事了,便对着秦元鹊说道:“对不起,对不起,还请您一定要救醒月儿...她是我最重要的朋友了,我不能没有她。”
“额...”秦元鹊看着这个小女孩明明年纪那么小,可是说的话却和大人没什么一二。并且还用着不适宜的词汇,搞得就像是和自己的爱人生离死别一般。
于是,秦元鹊便觉得这个丫头人小鬼大,还是挺有慧根的。“放心,我是大夫,会救好你朋友的。”
石木汐点了点头,便给秦元鹊让开了足够的位置。她仔细看着秦元鹊的一举一动,看着秦元鹊简单向着林景月的腹部挤压,每一下间隔都非常额精准,并且力道也是均衡的。
很快,林景月体内闷住的水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