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越痛,痛到让血奴的胸口猛地一抽搐,心房仿佛被扼住般颤抖不已。扭曲而破碎的影像在脑中此起彼伏,仿佛有些很重要的事盘亘在记忆深处,一时之间她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对于未知的恐惧让她开始拼命抗拒,酸软的手摸到凹凸不平的肌肤,那是妖帝胸口处的伤疤。

有个令她胆战心惊的想法越来越强烈的在脑海里翻腾,让她所认知的人事迅速坍塌着。

也许她根本就不是蛭妖血奴,备忘册上记载的关于她的一切都是假的?翟轩,非淮,铁蛋子,这些人看来与她亲近,却其实统统都在戴着面具骗她?她根本不是在血池养病,而是被软禁在这里?她也根本就没有病,所谓的病,或许是中了什么怪异功法?

但她若不是蛭妖血奴,她又是谁,值得这么多人合伙欺骗她?

过于纷乱的思绪让她惊慌无措,头几乎要裂开了。她眼中一片血红,像是绝望到极点的野兽,不禁发出凄厉的嘶吼声。

蓦地,她觉得手臂一麻、手心一痛,妖帝随即闷哼一声放开她。颓然无力的摔进血池之前,她模糊的眼睛透过一片喷涌的血光,看见妖帝被一把长剑透胸而过。

森幽的银光并未被血气蒙蔽,那正是她在溟河黑水得到的兵刃。


状态提示: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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