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慕阳跟着苏上学武,不止一次来过苏府,虽说现在齐慕阳身受重伤,可心里依旧很是戒备,毕竟就连宁和大长公主府都闹出刺杀圣上的事,那伙黑衣铁甲士兵还不知究竟是谁的人。

苏茉看着齐慕阳就算虚弱不堪,可依旧不肯昏睡过去,目光中透着一丝警惕,转头望了一眼东南方那依旧可见的浓烟,心里有些沉重。

看齐慕阳这警惕的神色,只怕大长公主府的事很严重,当今圣上也不知如何了!

“你不用担心,没事了。”苏茉低声劝慰了一句。

齐慕阳倚靠在嬷嬷身上,身体虚弱,精神有些恍惚,听见苏茉的话,看着苏茉那一双明媚的眼睛,努力打起精神,扯了扯嘴角,断断续续地说道:“谢谢——你了。”

“你又——又救了我一次。”

苏茉婉然一笑,明媚如画,笑靥如花,说道:“既然救了你,那你就要好好的,先把身子养好,不然怎么答谢我这救命之恩?”

看着苏茉脸上那明媚的笑容,如望月台鲜艳的菊花绽放一般,泛着金色的光芒,齐慕阳一时间竟有些愣住了。

苏茉的确是救了他两次,他两次死里逃生也都是因为苏茉。

如果这就是他和苏茉之间的缘分,那么他又该怎么答谢苏茉的救命之恩?齐慕阳脑子里忽然闪过这样一个念头,即便脑子昏昏沉沉,可这个念头齐慕阳却十分清楚。

······

因为苏茉交代了丫鬟,自有丫鬟去找大夫过来,苏茉让嬷嬷先将齐慕阳带到后院的客房,先简单处理一下齐慕阳左手的剑伤,还有脸上的烧伤。

尤其是脸上的烧伤一定要好生处理,要不然留下疤痕,那可就危险了。

齐慕阳在鬼门关又走了一遭,已经是精疲力尽,躺在床榻上沉沉睡去,再也顾不得担心周围有没有危险。或许正是因为看见苏茉脸上的那一抹笑容,齐慕阳才真正放下心来,安心睡去。

······

“姐姐,他怎么会在这里?这里可是后院!”

“你小声些,到那边去说,别在这吵。”

“姐姐,你怎么还好说我,明明是你把人带到家里来的,现在他就躺在里面,姐姐你和他究竟是什么关系?你怎么能这么做!“

······

也不知睡了多久,齐慕阳隐隐约约听见门外传来说话声,睁开眼睛,窗外的阳光有些刺眼,身子微微一动,左手疼得实在是厉害。

齐慕阳看见已经被包扎处理过的左手,望了一眼自己所在的房间,摇了摇头,右手摸了摸自己右脸,也用药草敷着包扎好,这才记起他是从宁和大长公主府的那场大火逃了出来。

现在他是在苏府,是苏茉救了他。

齐慕阳穿上放在床榻矮几上的衣衫,朝着门口走了出去,还没出门,他便知道这说话的人是是苏茉和苏家四小姐苏筝。

“你醒了?”站在门口的小丫鬟看见齐慕阳走了出来,欣喜地说了一句。

苏茉听见这句话,回头一看,看见齐慕阳站在门口,像是刚刚睡醒的样子,不禁笑了,说道:

“你可算醒了过来,你的小厮可都急坏了。”

“小厮?是石溪吗?”齐慕阳问道。

苏茉点了点头,说道:“我让人去齐府告诉你们老太太,并没有说你受伤了,但老太太也猜到一二,毕竟宁和大长公主府上的赏菊宴根本就瞒不了人。”

“谢谢你了。”

齐慕阳望着苏茉,心里有是真的很感谢苏茉。这倒的确替他着想,没想到苏茉还派人去府上告知他的消息。

站在苏茉身旁的苏筝看见齐慕阳走了出来,衣裳也穿得不大合宜,尤其是当着她和她姐姐的面,居然还是这副打扮,眉头一皱,可看着齐慕阳左手的伤,还有脸上的伤,撇了撇嘴,上前问道:“怎么,你这下怎么成丑八怪,居然还跑到我们府上?”

“你怎么会在我们后院?”

齐慕阳对苏筝没有多大好感,可苏筝毕竟是苏茉的妹妹,心里犹豫,望了苏茉一眼,眼神询问,该不该把这件事告诉苏筝。

“你这是说什么话,慕阳他住在府上这件事,父亲也是知道的。”

苏筝一听苏茉的话,立马转过头望着苏茉,急声问道:“慕阳?四姐,你刚才喊他什么?”

“你们两个什么时候这么亲密了?”

“你在胡说些什么!”

听见苏筝的话,苏茉脸色一变,心里羞恼万分,很是生气,板着一张脸,呵斥道:“这样的话你也敢随便说,要是母亲知道了——”

“要是母亲知道你把外男领到后院,还衣衫不整,这——这成何体统,母亲肯定会训你!”

衣衫不整?

齐慕阳看了一眼自己衣着,因为左手有伤,这衣裳他的确没穿好,有些尴尬,不过苏筝的话也的确是有些难听,看见苏茉气恼的样子,连忙解释道:“都是我的错,是我不知礼数。”

说着,齐慕阳转身准备回房。

苏筝看见齐慕阳替苏茉说话,又急忙回房,嘴角一撇,冷声道:“齐慕阳,我告诉你当初你跟我父亲学武,我就不大乐意。”

“现在你又跑到后院,衣衫不整,你以后再别来我们苏府,坏了我们姐妹的名声!”

苏茉听着苏筝的话,气得不轻,脸色很是难看,越往后面的更是难听,上前一把拉住苏筝的手,目光凌厉,厉声喝道:“苏筝,你住嘴!”

苏筝看见苏茉那满脸怒容,气势骇人,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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